筆趣閣 > 征服美女董事長 >222幸福終於降臨了
    “真的”何英的眼神變得興奮而激動,坐到張偉身邊,想撲到張偉懷裏,又好像意識到什麼,沒有敢,只是挨着張偉的身體坐下。

    張偉長長嘆了一口氣,目不轉睛地看着何英,伸手拉過何英,輕輕攬過來,緩緩地說:“你不願意讓我呆在你這裏你不想在我的懷抱裏你願意讓孩子沒有爸爸”

    何英一下子明白了,天幸福終於降臨了

    何英眩暈着依偎在張偉懷裏,淚光盈盈,緊緊抱着張偉,好像不敢相信幸福來的是如此之快,好像生怕張偉又會飛走。

    張偉輕輕拍着何英的肩膀,嗓子裏艱難地突出幾個字:“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重新開始吧。”

    何英對張偉的話半懂不懂,臉上的眼淚已經是奔流了,只是,這是喜悅的眼淚,是開心的淚。

    何英已經不在乎張偉另外說什麼了,何英已經知道張偉的決定了,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所有都不重要了。

    何英任自己欣慰欣喜開心的淚肆意流淌,任自己的心在無邊的天際裏任意飄蕩,她不再害怕寂寞和失落,不再畏懼大風和雷電,因爲,她終於有了一個牢固的抓手。

    何英緊緊地抱着張偉,緊緊地把身體貼着張偉的身體

    突然,何英跳起來,終於從幸福的眩暈中醒過來:“老天,你發燒了,燒地太厲害,我們抓緊去醫院”

    張偉的嗓子已經疼地說不出話,渾身像木炭烤着了一樣,頭疼地欲裂,渾身有些發軟,又不停顫抖,只是微微衝何英點點頭。

    於是,何英急忙架起張偉,下樓,開車,直奔市人民醫院急診。

    進了急診室,張偉躺在病牀上,測量體溫、化驗血液

    何英跑前跑後,掛號、劃價、取藥

    醫生很快確認,又是發燒引發的急性扁桃體炎,血液裏的白細胞大量在減少,很嚴重,繼續住院,否則,很容易引起敗血症。

    醫生從張偉口裏聞到濃濃的煙味,特別囑咐張偉,以後要嚴禁吸菸。

    “如果扁桃體以後再發言,就要切除了。”醫生說。

    於是,何英又開始奔波,辦理住院手續。

    到晚上3點整,張偉開始躺在醫院住院部的病牀上輸液。

    何英辦理了一個單獨的病房,兩張牀,一張是給陪護的人準備的。

    張偉一躺到病牀上,精神就開始鬆懈,身體也開始疲憊,渾身軟弱無力,很快迷糊了過去。

    何英一直坐在張偉身邊,雙手握着張偉的手,陪護着張偉。

    張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天已經大亮,9點多了。

    難忘的情人節就這樣過去了。

    何英的身體半伏在自己牀邊,正在打瞌睡,還握着自己的手。

    何英一夜沒睡覺,看護了自己一夜。張偉心裏有些發疼,這可是懷孕的身子。

    聽到動靜,何英醒了,眼睛佈滿血絲,眼圈發黑。

    看着張偉醒了,何英疲倦的臉上充滿了快樂:“你可醒了,阿偉,怎麼樣感覺好點嗎”

    張偉點點頭,示意何英把自己扶起來,半坐在牀上。

    張偉晃晃腦袋,頭不疼了,咽咽喉嚨,輕多了,而且,燒也降下去了。

    “好得真快,”張偉搖動了下肩膀:“我看很快就可以出院。”

    何英溫存地看着張偉:“不行,醫生說了,你上次得過扁桃體炎,就是因爲沒有徹底治癒,結果這次復發,這次起碼得住院一週,鞏固治療,否則,以後要是再復發,就成慢性的了,就要做手術,咔嚓”何英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隨即嘻嘻笑起來。

    張偉一聽有些發急,今天是週一,還沒請假呢,對何英說:“把我手機拿過來,我給公司打個電話。”

    何英忙從張偉口袋裏掏出手機遞給他。

    昨晚住院的時候,何英把張偉的手機關機了,這會忙給張偉開機。

    張偉先給鄭總打了個電話,告之自己住院的事情,算是請假。

    張偉沒說自己在哪裏住的院,只是說自己扁桃體炎,在醫院住院。

    鄭總一聽,很關心,忙問住哪個醫院,要來醫院看他。

    張偉忙婉言謝絕,說小毛病,不用勞老闆大駕。

    鄭總客氣了幾句,也就作罷,囑咐張偉好好養身體,不用掛念工作,又問缺不缺錢。

    張偉很感動,鄭老大關鍵時候還是很有人情味的,比高老大那時真的是兩重天,忙說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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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給鄭總打完電話,張偉又給丫丫打了個電話。本來自己是昨天要回興州的,他怕丫丫擔心。

    丫丫在單位上班,正着急給張偉打不通電話,接到張偉電話,有些慌亂地對張偉說:“哥,陳姐出事了。”

    聽到丫丫慌里慌張的聲音,張偉心裏“咯噔”一下,正扎着輸液針的左手不由自主抽搐攥緊了一下,何英忙按住張偉的左手,怕把正在輸液的針弄歪。

    張偉看了一眼何英,稍微喘了一口氣,調整一下情緒,儘量用平穩的聲音對丫丫說:“丫丫,別慌,慢慢說,從頭說,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話,張偉又隨意瞟了一眼何英。

    這本是無意的一瞟,何英卻理解爲張偉可能有說話不便、讓自己迴避的意思,剛剛收穫的新老公,當然要謹慎好好伺候了,何英起身彎腰提起暖水瓶,對張偉示意一下,轉身出去了。

    丫丫聽到張偉沉穩的聲音,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斷斷續續說起來:“昨天下午1點多鐘的時候,我正在房間裏上網,陳姐在客廳哼着小曲打掃衛生,又收拾你住的房間的衛生,突然有人敲門。我沒有出去,聽見陳姐和一個男人在那裏說話,那男人好像是情人節來給陳姐送花,又說要和陳姐晚上一起喫飯,歡度情人節,陳姐既不收下花也不答應和他出去喫飯,堵在門口不讓他進門。

    “開始兩個人還客客氣氣說話,後來那男的聲音就大起來了,說陳姐欺騙他,耍他,說答應和他出去坐坐的也不兌現,陳姐就說自己忙,沒時間,指責那男的無恥,老糾纏自己。然後拿男的就說要去看陳姐的媽媽,說去找老人家評評理,然後陳姐就退讓了,說答應現在和他出去談談。然後陳姐就關上門,兩人就走了”

    張偉一聽,還是一直追求陳瑤的那個男人,跑到門上來送鮮花了,還邀請陳瑤出去過情人節,這個追求者真是夠執着的。不過這個傢伙好像有點不大爺們,動不動就拿着陳瑤的媽媽來要挾陳瑤。

    他知道陳瑤擔心媽媽身體不好怕生氣,找準了陳瑤的死穴。張偉對這一點很鄙視,感覺這男人做事情太不光明正大,太不男人,怪不得陳瑤看不中他,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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