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司徒浪子一個人站在那裏愣愣出神。聞聽張偉的話,對於司徒浪子來說絕對是一種威懾,因爲對那個神祕人他始終有所顧忌,憑兩次交給張偉錄音這件事來看,對方也的確和張偉所說的那樣是針對老整而來的,希望通過他們兩人之手解決老鄭,但自己如果不那樣做的話
想到他那種鬼神莫測的竊聽能力,他能竊聽老鄭的電話,經一定也能竊聽到自己的電話並且錄音,張偉所說的自己有什麼把柄老在對方手中的可能也不是沒有,想到哪裏,只感到心底發涼。內心不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彷彿頭頂之上懸掛這一把要命的利刃,在監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可能斬落下來要了自己的老命。
一旦自己做的太過了,難保對方不會找到別人揭露自己的罪行,那樣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想到這裏就更加顧及了。
想了想,還是聽張偉的話,不要爲此事而害苦了自己。最後唯有重重嘆了口氣,不在亂想。
張偉臨走時對司徒浪子說的那些話,他還是很有自信能夠威懾住司徒浪子的,確信他在沒有確定那個神祕人就是自己之前,絕不可能輕舉妄動,哪怕眼睜睜看着老鄭離開,也不敢造次,當然了也不可能那麼誇張,自己只是給他提個醒,讓他不要太肆無忌憚,不顧及自己,不顧及於琴倒沒什麼,但千萬不要不顧及那個所謂的神祕人。
司徒浪子在聽到自己的勸阻後應該會收斂很多,眼下是指望不上司徒浪子了,但老鄭又不能不抓,這讓他很是頭疼。
從司徒浪子那裏出來之後張偉並沒有回家而是再次去了醫院。
來到病房後,張偉看到一直陪伴在於林身旁的兩個女導遊,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就你們兩個還有一個呢”
“去打飯了。”其中一個說道。
張偉聞言哦了一聲,正要朝於林病牀走去,卻見這時又有一個女導遊走了進來,她是新來的一個女導遊和其他三個並不搭夥,前幾天因事離開了興州纔剛剛回來聽說了於林的事顧不得放下行李便匆匆趕來了。
這時,其中一個女導遊看到了她,不由站起來招呼她讓她坐下來,那女導遊和張偉打了個招呼然後走過去看了下於林的情況,聽旁邊的女導遊給她說了說於林的情況,見她眉頭不由越皺越緊,最後臉上掛起了一陣惋惜。
這時,那個院先去打飯的女導遊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屋內的幾人,明顯一愣,尤其是看到那個新來的女導遊後更是熱情地走過去打了聲招呼,隨後拿出飯菜拜訪開,幾個人開始喫喝起來。
張偉一直站在一旁也不打擾她們,直到她們吃了一半後,才發現原來一直把張偉晾在一旁了,心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