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你爸的條件我都答應。別說今年的合同,呵呵,寶貝要是乖乖的跟了叔叔,以後每年的合同,我都籤。”張鵬程貪婪的色目直勾勾盯着秦夢詩飽滿的胸部,垂涎三尺。
秦夢詩腳步踉蹌的後退了兩步,他知道爸爸不喜歡她,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可……她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不是麼?在他心裏,她這麼一不值麼?
不,呵呵,起碼她還值那一張合同。
秦夢詩感覺到胸口一陣發悶,快要喘不氣了。可她卻想笑,她還奢望什麼呢?從他拋棄妻女,另攀高枝的那一天起,他不再將她當做女兒了。
秦忠,呵,你真是侮辱了這個好名字。
委曲求全這麼多年,換來的卻只有他們的欺人太甚。
秦忠,你賣女求榮,枉爲人父!
“小寶貝,快別跟叔叔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了,我可是都等不及了!”
張鵬程前一步,一雙肥手往秦夢詩的胸前摸去,臉毫不掩飾色眯眯的慾望,“小美人,一會讓叔叔好好疼疼你,保證讓你爽得不想下牀!”
那下流不堪的話讓秦夢詩想作嘔,她眼疾手快側過身子,慌不擇路的後退了幾步,躲開了張鵬程的鹹豬手。
秦夢詩一雙柳眉皺成了小山丘,眼珠快速的朝四周打量,纖細的素手緊緊握拳,她不能坐以待斃。
“你可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今晚你爸已經把你賣給老子了!你最好給老子乖乖的,省的喫苦頭。”
見秦夢詩不肯順從,張鵬程的臉色沉了沉,緊走幾步逼近秦夢詩,肥碩的身體像一座大山擋住了秦夢詩的視線。
“你做夢!”秦夢詩狠狠的瞪了張鵬程一眼,看準機會,一腳踢在張鵬程的下身。不顧捂着下身哀嚎的張鵬程,秦夢詩飛快地繞過他奪門而出。
身後,傳來了張鵬程氣急敗壞的聲音,“快,快給我抓住她!”
秦夢詩使出渾身力氣往電梯口跑去,可剛跑幾步她覺得身體一陣軟綿,一陣陣莫名其妙的燥熱,席捲着她的全身。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之前秦忠給她喝的飲料有問題?
秦忠!
秦夢詩咬牙,你還真是周到!
雖然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但秦夢詩不敢停下來,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算死到大街,她也不要被那個色鬼抓回去!
叮咚一聲,電梯恰好停下,秦夢詩死死咬着脣往裏跑,咚的一下,迎面撞到一個硬邦邦的胸膛。讓秦夢詩原本已經有些暈眩的頭清醒了一些。
秦夢詩下意識地擡眸望去,這是一個,不好惹的男人。
欣長挺拔的身材、深邃精緻的五官、冷冽強大的氣場,渾身散發着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
但在這個緊要關頭,再不好惹,她也得惹,管不了那麼多了!
彷彿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秦夢詩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袖子,懇求道,“先生,有壞人要抓我!你救救我!”
與此同時,張鵬程帶着兩個保鏢已經追了來,本來看到秦夢詩無路可逃時候的得意模樣,在看清楚秦夢詩面前男人模樣後,囂張的氣焰立刻換成了恭維和諂媚的笑容,“霍少,我可不是什麼壞人,這是我女朋友,跟我鬧脾氣呢。”“呸,不要臉!你看看你自己又老又醜,又矮又胖的模樣,我得多瞎纔會看你!”秦夢詩聽張鵬程這麼一說,立刻炸毛了,完全沒有了剛剛看着霍天宇時那梨花帶雨的可憐。
可即便秦夢詩固做堅強,但如果仔細聽會發現,她聲音雖大,但已經有些顫抖。
秦夢詩也認出來了,面前這個男人正是霍家神祕低調,叱吒風雲、翻雲覆雨的繼承人。她曾經在電視見過他。
不管是新聞,還是雜誌,霍天宇的口碑都很不錯。秦夢詩抓着霍天宇袖子的手攥的更緊了,她希望這個男人能救自己。
霍天宇低頭看了秦夢詩一眼,劍眉微蹙,幽深的眸底毫不掩飾森冷和危險,不耐煩地推開了秦夢詩,冷漠的與她擦肩而過。
本來剛剛秦夢詩抓着霍天宇是用了所剩無幾的全部力氣,被霍天宇這樣一推,她整個人一下子跌倒在了地。
心一陣冰涼,秦夢詩看着霍天宇挺拔的背影,雖然他見死不救,但她也沒資格怪人家。畢竟,連她的親爸爸都不顧她的死活,她憑什麼要求一個陌生人給她溫暖呢!
他不救她,可她不能放棄自己。
秦夢詩雙手掌地面,想站起身來繼續跑。可她剛扶着電梯的門站起一半,被一道大力猛的踹在腹部,瞬間的疼痛讓秦夢詩重重的跌倒在地。雙手捂着腹部,這回她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臭*,給臉不要臉,我看你還能往哪跑!”張鵬程踹出一腳之後,突然心情好了不少。一下又滿血復活了,罵罵咧咧地去拽秦夢詩,拖着她要往回走。
“放開我!”頭暈眼花的秦夢詩渾身燥熱,殘存的理智讓她拼命掙扎,“禽獸,混蛋,你放開我!”
美人當前,張鵬程怎麼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看着秦夢詩衣衫凌亂,兩頰通紅的樣子,他甚至多一刻都忍不住了,在走廊對着秦夢詩開始動手動腳。
“你再碰我,我咬舌自盡!”秦夢詩拼命反抗,可她那微弱的力氣哪裏是張鵬程的對手。
秦夢詩帶着哭腔的威脅在張鵬程聽來更像是嬌喘,是勾引,是吸人魂魄的*。
糾纏之,秦夢詩的衣服被張鵬程撕破,露出了粉嫩的香肩,讓張鵬程更加急不可耐。
陣陣呼救聲音傳入了霍天宇的耳,面前浮現出那張清純、倔強的小臉,他腳步一頓。
不經意回眸,霍天宇的目光落在秦夢詩肩膀那塊紅色胎記,心頓時風起雲涌。
這個胎記……難道……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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