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哥,給我多點兩盤羊肉,在給我來兩盤鴨血。”裴歡在一旁大聲說着。
霍天宇點了點頭,“好,沒問題。”
“幫忙的時候你不行,喫你倒是來勁啊!”柳雨澤在一旁笑着說。
裴歡一歪腦袋,瞪大了眼睛盯着柳雨澤,“雨澤,這你可是瞪着眼睛說瞎話,那輛車的交通錄像記錄是誰調出來的?”
“誒,裴歡說的沒錯,雨澤你還別不服,這真是人家的功勞。要不是他,我們怎麼能那麼快知道車去了郊區。”楚樂在一旁說笑着說。
“對呀,還說人家裴歡呢,我看整個事件,你沒什麼作用。”楚然歪着頭說道,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柳雨澤竟一時語噻,“我......你們......好好,你們說的對。”
“哈哈哈!”弄得幾個人哈哈大笑。
“好、好,這件事你們幾個人都有功勞,都怪我,害的幾位差點迷失於叢林之,來喝一杯吧。”霍天宇端起酒杯說道。
幾位男士都端起了酒杯,楚然端起一杯飲料,幾個人一飲而盡。
“沒事啦,沒事啦,一切都過去啦,我們幾個不都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楚樂笑着說。
柳雨澤在旁邊哈哈一笑,“楚樂哥,你好還意思說,在叢林還不是你開的車,像無頭蒼蠅似的。”
“哈哈哈!”說完幾個人又是哈哈一笑。
說話間,火鍋裏煮的東西已經可以吃了,幾個人紛紛動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楚樂放下筷子,“咱們得說點正事啦,天宇,悅詩那邊怎麼樣啦?霍氏這邊的股票還是持續走低嗎?”
霍天宇擺了擺手,“楚樂哥放心,悅詩那邊已經收手啦,我們這邊的股票已開始有升趨勢啦。”
楚樂點點頭,“嗯,那好。”
“你們先別說這些事情啦,霍天宇,你昨天不是說,今天在飯桌告訴我們夢詩的具體消息嗎?快點和我說說吧!”楚然在一旁急切的說。
“嗯,你的記性還真好,好,那我把夢詩當前情況跟你們講講。”說完緩了一口氣,“她當前在......”
“天宇,你來火鍋店怎麼不叫我呀,我找的好苦呀。”霍天宇話說一半,包間的門突然開了,秦夢怡站在門口嬌聲道。
霍天宇見到是她臉色突然一沉,“你怎麼來啦?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跟着我嗎?”
“天宇,你忘記那張紙條啦,我是怕有人刺殺我,所以我想跟在你身邊。”秦夢怡撅着嘴,輕聲說道。
霍天宇瞪了她一眼,默不作聲。
其他幾個人也都不是很喜歡她,尤其楚然,“誒,我說,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啊,今天是霍天宇請我們喫飯,你來湊什麼熱鬧啊。”
“切!”秦夢怡一撇嘴,瞪着楚然,“這件事跟你關係嗎?”說完將視線繼續落到霍天宇身,“天宇,我剛剛隱約聽到你們在討論夢詩,夢詩她......”
“哦,我們在討論有時間到夢詩的墓地看看。呃......是這樣,然後你破門而入啦。”
霍天宇對於秦夢怡的突然出現非常氣憤,倒不是因爲她找門本身,而是夢詩的消息差點被她聽到,還好有楚樂的解圍。
“哦,夢詩是我姐姐,你們掃墓時,別忘了叫我。”秦夢怡笑嘻嘻的說。
“不要臉,你還知道夢詩是你姐?識相的抓緊從這個地方消失,別等着別人攆你。”楚然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秦夢怡眼珠向一翻,“你是誰呀?充當什麼主人啊,天宇還沒說什麼呢,你憑什麼攆我走。”
霍天宇沉着臉,也不說話,而是指了指門外,示意讓她出去。
秦夢怡見狀一跺腳,撅起嘴,“天宇,你忘了紙條怎麼寫啦,你不怕我被人殺了?”說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定定的看着霍天宇。
霍天宇眉頭緊凝,點起一根菸,對於她的問話表現的無動於衷。
楚然在一旁根本不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喫着。
裴歡也是自顧自的喫着,彷彿沒看見有人進來一樣。
楚樂和柳雨澤放下筷子,一頭霧水。
“天宇,她說的紙條,說有人要殺她,什麼意思啊?”楚樂盯着霍天宇疑惑的問。
霍天宇若有所思的嘬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菸圈,沒有作答。
自從昨天看到那張紙條後,他一直在思索,這張紙條一定和綁架自己的那個女人有關,殺人可以理解,可她爲什麼會派人送一張紙條呢?這不是暴露行蹤嗎?
秦夢怡想借衆人之力,阻擋霍天宇攆她走。
說完她小碎步走到霍天宇身邊,“天宇,你會保護我的對吧,你是不會攆我走的。”
“你給我......”滾。
“誒呀,我說秦夢怡,你是腦殘吧,這面不是寫着呢嗎?不要和霍天宇走的太近,否則有人會殺你。既然人家都警告你啦,你怎麼明知山有虎,偏虎山行啊。”霍天宇話說一半,被楚然打斷道。
“要你管啊?”秦夢怡惡狠狠的瞪了楚然一眼,那眼神好像要把楚然喫掉。
楚樂將視線落到秦夢怡身,“你是怎麼收到這張紙條的呢?”
“我是昨天晚......”
“怎麼收到的?哥,我發現你真是太天真啦。要我猜,這張紙條沒準是秦夢怡自己寫的。”秦夢怡剛要回到楚樂問話,被楚然搶先回答道。
“楚然,你和我作對有癮是吧?”秦夢怡橫眉立目,雙手攥緊了拳頭。
“對呀,有癮,像你經常和夢詩作對那樣有癮。”楚然昂着下頜,滿臉的壞笑。
楚樂一擺手,“好啦,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轉過頭看着霍天宇,“天宇,這張紙條是真的嗎?什麼意思啊?你能猜到是什麼人送的嗎?”
霍天宇依舊沉着臉,“這張紙條可能是真的,但什麼人送的不能確定,猜測是......”
“天宇,我終於找到你啦,這幾天你去哪裏啦。”霍天宇話說一半,被門外剛進來的一位女士打斷道。
該女子說話聲音帶着嬌柔、諂媚、甜美,如果說秦夢怡是矯揉造作,那麼她的應該是與生俱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在場的人都覺得渾身難受,表現最爲明顯的是楚然,“沈心儀,你說話聲音能不能不要怎麼噁心。”
來的人是沈心儀,瞥了楚然一眼,“要你管啊,我喜歡這樣說話。再說,我是來找天宇的,你喜不喜歡和我沒關係。”繼續嬌滴滴的聲音說。
楚然一撇嘴,看了看沈心儀,又轉過頭看了看秦夢怡,對着霍天宇噗嗤一笑,“霍天宇,你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
“你說什麼啊?”沈心儀和秦夢怡異口同聲的說。
“楚然,你什麼意思啊,現在夢詩不在了,作爲她的妹妹,我也很傷心,但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我光明正大的喜歡天宇怎麼啦?”
“是!”沈心儀附和着說。
此時,兩人卻站在了同一條戰壕裏,但彼此都倏地反應過來,你是我的競爭對手,隨即又互相白了一眼。
霍天宇沉着臉坐在那裏默不作聲,表面波瀾不驚,但內心殺了兩個人的心都有。
“天宇,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情的。”沈心儀說。
霍天宇看都沒看她一眼,表現的不慌不忙,又點起一根菸,緩緩的嘬了一口,默不作聲。
柳雨澤在一旁見霍天宇默不作聲,轉過頭看着沈心儀,“沈小姐,你找天宇什麼事情啊?”
見沈心儀從兜裏掏出來一張紙條,遞給了柳雨澤,“柳助理,我今天來找天宇是因爲這張紙條,心裏害怕的很,所以.....”
柳雨澤接過紙條,打開後發現裏面有一行字,“不要和霍天宇走的太近,否則有人會殺你。”逐字逐句的念道。
“什麼?”霍天宇倏地擡頭,驚訝道,“你也收到了恐嚇信。”
說着霍天宇拿過兩張紙條,對的放在一起。
結果發現,兩張紙條的內容一模一樣,字體也相同。
霍天宇判斷,這張紙條可能是同一個人寫的,並且越來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張紙條和綁架自己的女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記得那天昏昏沉沉、朦朦朧朧聽到那個女人表達,不允許他身邊有任何一個女人,如果有一一殺掉。可他想不明白,既然選擇要剷除自己身邊的女人,爲什麼會通知她們呢?或者說有人在暗幫助我們?
霍天宇坐在那裏,盯着兩張紙條冥思苦想,可是怎麼也想不通。
“天宇,自從我接到這個紙條後,害怕極了,你要保護我。”沈心儀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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