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然然,吳媽,快去開門,看看是誰。”秦夢詩喊道。
吳媽聽後倏地跑到門前,通過門眼觀察,確實是楚然,“夢詩,確實是楚然。”
“快點開門!”秦夢詩說着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吳媽快速的將門打開,“楚然小姐來啦。”
見楚然怒氣衝衝,完全沒有理會吳媽,而是徑直向客廳走去。
迎面恰好趕來秦夢詩,“然然,你來啦,正好,楚樂哥有重要的事宣佈。”
見楚然直接從她身邊略過,“夢詩,現在還來不及跟你說話,我先幫你報了仇再說。”說完見她徑直向霍天宇走去。
“霍天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做對不起夢詩的事,我現在真想殺了你。”說完已來霍天宇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霍天宇,是個爺們你主動承認錯誤,然後淨身出戶。”
聽罷,之前在場的所有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大家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制止她,而是默不作聲的看着她。
霍天宇滿眼無所謂的看着他,楚樂、白鴿在一旁憋不住的笑,燕子、秦夢詩、吳媽淺笑的看着她。
“霍天宇,看你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你不想說點什麼嗎?”楚然大聲咆哮着。
見霍天宇一攤手,示意你隨便。
楚然被氣到呼吸頻率明顯加快,氣喘吁吁的轉過身,看着楚樂,“楚樂,你是怎麼給夢詩當哥的,一點責任都不盡是吧,怎麼不教訓、教訓這個混球。”說着指了指霍天宇。
楚樂擡起頭,也是一攤手,一臉無辜的看着妹妹。
楚然見所有人都不說話,更是氣撞心頭,你們怎麼啦?都傻啦?怎麼都不說話啊?”
此時身後秦夢詩實在憋不住的笑出了聲,在她笑聲的牽引下,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然然.......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應該逗你,害你爲我的事情擔心啦。”秦夢詩抑制不住笑聲的說着。
“什麼?”楚然一臉不解的問,“夢詩,你在說什麼?”
“然然,你誤會天宇啦,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楚樂在一旁說道。
楚然轉過頭定定的看着楚樂,“哥,你說清楚一點,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大家都安靜一下,都別笑啦,讓楚樂哥給然然好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的原委。”
大家聽到後,都將視線轉移到了楚樂身,楚樂依然有些抑制不住笑容的看着楚然,強忍着讓自己的表情嚴肅了下來,“楚然,其實是這樣......”
於是楚樂將事情的原委講給了楚然,她聽後才恍然大悟。
由於剛剛情緒太過激動,此時一卸力,竟覺得有些累,緩緩的癱坐在地,“你們這羣不是人的東西,看我笑話是吧?都給我等着。”喘着出粗氣抱怨道。
“然然,快起來,地下涼。”秦夢詩滿前關切的走到楚然身邊,準備扶她。
她倏地一擺手,“夢詩,先別動。哥,先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情況。”
秦夢詩順着她的視線觀瞧,原來是發現了楚樂、白鴿挽在一起的雙手。
白鴿低下了頭,用肩膀撞了一下楚樂,示意你和妹妹解釋。
沒等楚樂解釋,霍天宇從沙發站了起來,“楚然,這件事情呢,在你沒來之前我們都搞清楚啦。然而,你哥剛剛要正式宣佈,卻被你給打斷了。看來是冥冥之,自有天意,妹妹不到場,這事怎麼能宣佈呢。楚樂哥,那再宣佈一遍吧。”
楚然被霍天宇這樣一解釋,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轉過頭,滿臉堆笑的看着楚樂,“哥,那抓緊再宣佈一遍吧。”
楚樂點了點頭,“好,那我在宣佈一遍,從今天開始,我和白鴿確定爲戀愛關係,白鴿是我的女朋友。我要給她世界最好的愛,全心全意去呵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我希望大家能祝福我們,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一陣喧譁後,楚然來到楚樂面前,微微一笑,“行啊哥,你這速度可以啊。”接着將視線落到白鴿身,滿臉堆笑的看着她,“雖然你們還沒結婚,但我認定了,你是我嫂子了。嫂子,你記住了,日後如果我哥欺負你,你告訴我,看我不打斷他的腿。”笑嘻嘻的說。
雖然楚然是笑嘻嘻的說,但這一番話卻感動了白鴿,原本浸在眼圈的淚水,噼噼啪啪的落了下來,“然然,我記下了。”
她這一哭,差點把楚然、秦夢詩引得掉下淚來。
“嫂子,你怎麼哭了呢。”楚然說着在她臉頰擦了擦,緊接着她又將視線落在楚樂身,“哥,要說你和嫂子能成這件事,還得感謝我。”
楚樂一臉不解,“然然,何出此言啊。”
“咳、咳!”楚然輕咳了兩聲,“那天主動請纓到酒會的有我一個,但我發現白鴿姐,哦,不對,是嫂子要去的時候。”說道此處,在場的人都是噗嗤一笑,“我主動讓出了名額,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一種大無畏精神!這是一種捨己爲人的精神!”
楚樂在一旁撇嘴,向看大傻子一樣的看着她,“然然,差不多得了啊,在那裏說評書呢啊?我看你什麼精神都不是,是一種臭不臉精神。”故作嗔怒的說。
“哎呀哥,你長本事了是不,馬娶媳婦了,腰板硬了是不。”楚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屑的說着。
身邊的白鴿,以及在場的其他人,看見這兄妹二人吵吵鬧鬧都不禁笑出了聲。
“我說你們兄妹倆都別吵了,能不能聊點正事,楚樂哥把酒會變成鵲橋會這件事是非常值得慶賀的。”說道此處,在場的人除了白鴿和楚樂有些不好意思外,其他人都噗嗤的笑出了聲,“所以我提議,楚樂哥應該請大家喫一頓飯,大家說怎麼樣?”
“好!”
除白鴿和楚樂外,異口同聲的喊道。
楚樂一撇嘴,“天宇,你還好意思讓我請喫飯?之前說好的,我幫你給夢詩解釋,你請我喫飯,怎麼把這件事忘啦?”
秦夢詩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噗嗤一笑。
“楚樂,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件事,我爲什麼會被夢詩誤會,還不是因爲我們回來的晚嗎?如果昨天你把我從酒店扶出來便回家,事情早解釋清了。”霍天宇一臉壞笑的說。
楚樂輕嗤一笑,“你……”
“楚樂,這事是我們不對,這頓飯該請。”楚樂剛欲還擊,白鴿倏地伸出手在他衣角拽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
楚樂見狀將提到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微笑着應了一下,“嗯,好,那這頓飯我請。”
白鴿剛剛說的話,雖然聲音壓的極低,但卻被在場的人聽到了。
霍天宇撇嘴一笑,“咳……咳……楚樂哥,你有些過分了嗷,我說話你不聽,還是嫂子說話好使啊。”說完大家都是哈哈一笑。
楚然抿嘴一笑,“哥,現在開始妻管嚴啦。不過我找到治你的竅門啦,如果你敢欺負我,我找嫂子給我撐腰。”說完大家又是哈哈一笑。
“喂喂喂,我說你們都鬧夠了嗎?還想不想喫飯啦。”楚樂故作嗔怒的道。
“必須得喫啊!”霍天宇乾脆的說。
“那說吧,你們要喫什麼?”楚樂說道。
“當然是客隨主便啦,你請喫什麼喫什麼!”霍天宇說。
“誒,哥,我發現有一家川菜特別棒,不如咱們去那裏吧。”楚然有些小興奮的說。
“那好,去這家川菜館吧,還有其它意見嗎?”楚樂問。
“沒有,去這裏吧。”霍天宇說。
“那還等什麼呢,快走吧……”楚然迫不及待的說。
說着幾個人紛紛動身,出門直奔楚然口川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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