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抱着燕子的屍體,極速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陽哥,這小子跑了,怎麼辦?”祥子轉過頭不知所措的看着言嘉陽。
言嘉陽眉頭一沉,“沒辦法,跑跑了吧。我猜來的一定是狠角色,或者說來的人是那一夥綁匪。他們二人不知用什麼方法跑了出來,現在追了來。”
“陽哥,那你讓霍天宇這小子這麼跑了?不殺啦?”祥子繼續問道。
言嘉陽嘬着下嘴脣,眼珠不住的轉動,“想殺,但現在或許不用我們動手了,期望這夥綁匪替我們把事情辦了。”
祥子點了點頭,“陽哥,你這個是好主意啊,省着麻煩我們動手了。這樣警察再怎麼神通,都懷疑不到我們頭。”
言嘉陽轉過頭輕嗤一笑,“行,你小子會思考問題了。”
祥子嘿嘿一笑,“那是必須的嘛,整天和陽哥在一起怎麼能不長腦子,怎麼能不思考問題。”
言嘉陽輕笑了一聲,“好啦,說你胖還喘了。你不說自己長腦子了嗎?我問你,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行動。”
祥子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言嘉陽,“呃......陽哥,你是指接下來的行動嗎?”
“沒錯,是接下來的行動,我想聽聽你的看法。”言嘉陽抿嘴笑着問道。
祥子緊了緊眉頭,“呃......接下來的話。哦,對了,接下來我們第一步計劃是喫飯去,都餓壞了。”笑嘻嘻的說。
說完身後十幾個人都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言嘉陽沉着臉,“你真是葩,能把喫飯列入工作計劃。”
祥子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陽哥,你也沒和我說明白啊,我以爲是下一步幹什麼呢。”
“好、好,剛剛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晰,那現在說說吧。”言嘉陽淡淡的道。
“我覺得,下一步我們應該回到a市,靜觀其變,之後再找機會下手。”祥子眼神堅定的說。
“靜觀其變?好,那我想問你,你要觀誰啊?”言嘉陽質問道。
祥子瞪大了眼睛,“陽哥,這你可難不住我了。當然是觀察霍天宇和這羣綁匪啦,這叫坐山觀虎鬥。怎麼樣?我說的是不是毫無差錯。”
言嘉陽輕嗤了一聲,“毫無差錯?差得多了。靜觀其變這招說的沒問題,值得表揚。但是回到a市後,你除了能盯住霍天宇,那羣綁匪怎麼盯?總不會天天到這裏來吧?”
祥子地下頭,陷入沉思,“陽哥,我知道下一步做什麼了,悄悄跟在綁匪後面,摸清他們的底細,對不對?”
言嘉陽嘴角微微勾起,“嗯,還行,你的腦子還不是無可救藥。”說完向身後十幾個人看了看,“這次祥子說的沒錯,你們平時也要多動腦,向他學習、學習。當然了,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像那種喫貨的毛病不要學習了。”
說完,手下人都是噗嗤一笑。“陽哥,你又取笑我。”祥子笑着說。
“陽哥,摸清底細做什麼啊?”手下一個身材瘦弱,個子不高的人問道。
言嘉陽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嗯,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摸清他們的底細,歸根結底是想知道他和霍天宇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利益衝突。在得知其利益衝突後,才能利用衝突,以爲我所用。”
聽完見十幾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祥子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言嘉陽,“陽哥,實不相瞞,我剛剛說的下一步計劃是不經意間懵的。對於你剛剛說的爲什麼摸清底細,我......我什麼都沒聽懂,但是覺得......好厲害。”
言嘉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剛剛誇完你,你卻他媽掉鏈子。好啦,我們......”
“陽哥!”話說一半,被祥子壓低了聲音打斷道,“那夥人來了,我們應該隱蔽好。”
言嘉陽急忙轉過頭,發現十幾個人穿着統一化的黑色服裝,領頭一個男人,手裏攥一把手槍,怒氣衝衝,“他媽的,剛剛是誰在這裏喊個沒完,老子正心煩呢。”
“老大,快看,這裏有腳印。”黃毛說道。
領頭男人蹲下身子,仔仔細細觀察了一翻,看腳印判斷,此人身高不矮?
“老大,不會真的是霍天宇吧?”黃毛滿臉疑惑的問。
領頭男人沉了沉眉頭,“按正常邏輯判斷,燕子、霍天宇被人救走後,一定是第一時間回a市了,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所以絕不可能是霍天宇,但這件事真是了怪了,他到底是誰呢?”
“老大,你快看,前邊有血跡。”黃毛大聲叫道。
“血跡?”驚訝道,說着奔黃毛所指的方向走去,走到近前發現,地下果然有幾滴血,伸手捏了捏,“血液還沒有凝結,應該不是之前的人留下的。”
“那是剛剛在這裏大喊、大叫的人留下的,我猜他應該是受傷了,疼痛難忍才喊的。”黃毛說道。
領頭男人點了點頭,“分析的有道理,我現在只是好,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老大,他現在受傷了,我猜他走不了,現在追絕對能趕。”黃毛肯定的語氣說道。
“好,我先追前看看。”領頭男人淡淡的道。
一聲令下,十幾個人腳下發力,向前方奔襲。
原來,他們十幾個人被白鬍子老頭用藥物弄暈後,2個小時後才陸陸續續醒過來。
領頭男人在昏昏沉沉覺得周身特別冷,身體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伸手不自覺的去抓被子蓋。這裏是荒郊野嶺,哪裏會有被子蓋。他很快在昏沉之意識過來,倏地坐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見身邊的十幾個兄弟都躺在了地下,這才徹底清醒。
他撓着頭,低頭沉吟着,剛剛我們都好好的站在那裏,爲什麼會突然暈倒呢?思忖着,突然想到霍天宇、燕子,擡頭左右看了看,竟然沒發現。倏地站起身,轉了一圈,仍然沒有發現兩人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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