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說的沒錯,如果現在知道他們長什麼模樣,不僅可以查到他們相關信息,摸出各種線索,還可以直接下通緝令,全國範圍內進行抓捕。”劉桐一臉睿智的說道。
聽完劉桐的表述後,霍天宇瞪大了眼睛,“知道他們什麼模樣,真的可以幫助到案情嗎?”
“當然,如今是互聯時代。只要有一張他的照片,便可以搜尋出與他相關的一切信息。同時,通過他的照片,還可以進行全國通緝。法恢恢、疏而不漏,任逃到天涯海角,都可以把他揪出來。”劉桐說道。
“我真是這樣,那太好了,我不僅有他們照片,而且還是動圖。”霍天宇有些興奮的說。
“什麼?”張宇、劉桐異口同聲的驚訝道。
“你有他們的動圖?”
“什麼動圖?”
兩道聲音,同時喊出。
“兩位警官不要激動,我說的動圖是指監控錄像。在我家客廳,不下安裝了三處監控錄像頭,而且十分清晰。”說着,霍天宇站起身,向電腦方向走去。
打開電腦,找到儲存監控錄像的磁盤,發現裏面的件一無所有。
霍天宇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兩位警官,“兩位警官,我的監控錄像怎麼突然沒了?”
“彆着急,慢慢找,是不是在哪個隱藏件夾裏。”劉桐安撫的語氣說道。
“不可能啊,平時的監控錄像件都在這裏,不會憑空移動的。難道是兇手提前預料到了監控錄像,給我刪除了?”霍天羽眉頭緊蹙的說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你家的監控攝像頭在哪?我想看看。”劉桐若有所思的說道。
“攝像頭一共有三處,跟我來。”霍天宇說着,用客廳的棚頂指了指,“喏,一個、兩個……怎麼都碎了……”
數到第二個的時候發現,攝像頭已經碎了。
“這一定是那羣人乾的,反偵察能力真的很強。”劉桐搖着頭說道。
“他媽的,看來唯一的希望也要破滅了,難道抓不住他們嗎?難道沒有辦法了嗎?”霍天宇聲音充滿着絕望。
張宇沉了沉眉頭,“天宇,不要着急,家裏的攝像頭雖然被打碎,但還有外面的。”
“沒錯,小區的攝像頭,公路兩旁的攝像頭,不能夠捕捉到他們的身影,所以不必絕望。”劉桐急切的說道。
霍天宇聽到後,心裏稍微得到一些寬慰,“既然這樣,那快點到小區監控室、交通監控室吧。”
兩位警官紛紛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來到了小區監控室。
調出小區監控錄像,的確發現了那羣歹徒的身影,但是太過模糊,完全看不清形象。
監控畫面,他們所承載的車輛,雖然很清晰,但明顯可以看出是套牌。
讓本來抱有希望的霍天宇,又陷入了崩潰,“夢詩已經被抓走一個多小時,如果我們還找不到線索,很可能會出生命危險。老天爲什麼不幫我,而幫助那些歹徒。”怒目圓睜,呼吸緊促。
“天宇,你現在心情太過急躁,我們現在還可以調道路兩旁的監控錄像啊。以前那個睿智、堅決、勇敢的霍天宇哪裏去了?”劉桐說道。
霍天宇抓着自己的頭髮,“好吧,那我們抓緊到道路交通心去調取監控錄像吧。劉警官,請你不要介意我的言行,夢詩再次被綁架,已經是第五次了,怎麼能不崩潰?怎麼能不急躁?”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宇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我們能理解你。放心,我們會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幫您你討回公道。”
“對,天宇,我們理解你。我們一定要讓兇手繩之以法的。”劉桐繼續說道。
說着,三人來到交通指揮心,通過調取監控錄像,到了歹徒的車,再次確認了他們是套牌車輛。
“歹徒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在高速公路不斷畫圈,目的想把我們搞得暈頭轉向?最後他們進入叢林,那裏可是原始森林,磁場極其微弱,算手裏有gps也很難進行方向定位。”劉桐說道。
此時的霍天宇已經不再絕望,痛苦的極致是微笑,輕笑了兩聲,“沒關係兩位警官,心裏早預料到是這種情況,我能夠接受。”聲音透着失落。
“天宇,你放心,我們現在將動用a市的全部警力進行搜查,直至找到秦夢詩小姐爲止。”張宇斬釘截鐵的說道。
“天宇,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回到家等消息吧。”劉桐說道。
霍天宇用力的咬了咬下嘴脣,鮮血從嘴角緩緩流出,“好吧,我知道了,像我這種沒能力的人,只能回家等待了。”說着,迅速轉身離開了。
張宇與劉桐看見霍天宇沒落的背影,心頭一陣唏噓。
他們發出動用a市全部警力的消息,接着在大街小巷均可以聽到警報的聲音。
霍天宇雙手插着兜,走在這個車水馬龍的城市星空下,心頭焦急如焚。
然而,對這份焦急無從下手去解決,只能等待老天命運的安排。當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裏時,那剩下的只有痛苦。
夢詩的命便掌握在別人手裏,前四次綁架老天爺保佑都逢凶化吉,這次的結果是什麼呢。
通過次自己被綁架,對地下城那個神祕女人的瞭解,這次很可能會殺了夢詩。
白鴿姐走了,燕子走了,如果夢師也走了,那我活着的意義又是什麼?
我霍天宇是有多廢物,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如果這次夢詩回不來,隨同她一起去天堂,那裏沒有競爭、沒有歹徒、沒有卑鄙無恥的小人。
如果僥倖能讓夢詩再次回來,那我們解甲歸田,離這紛擾的紅塵俗世,去他媽榮華富貴。我要帶着夢詩遊遍祖國大好河山,最後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隱居起來。
霍天宇走在大街,滿眼彷徨的四處走動。胡思亂想着,內心有一肚子話不知向誰訴說。
想要來一場酩酊大醉,卻發現身邊沒有人相陪。此時,突然想到楚樂,他的慘痛只我多不我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想着,霍天宇定了定神,轉身直奔楚樂家走去。
過不多時,便來到了楚樂家門口。
“哐哐哐!”
霍天宇用力敲打着房門,“楚樂在家嗎?我是霍天宇。”
敲了沒兩下,門突然被做飯阿姨打開了,“天宇少爺來啦,快請進吧。”
霍天宇微微點了點頭,走進楚樂家裏。
剛走進客廳,發現楚爸楚媽、楚樂、楚然,四人正端坐在沙發,臉色凝重的說着什麼。
原來,自從白鴿走後,楚樂表現的意志消沉。警方那邊遲遲沒有消息,信誓旦旦,說要爲白鴿、燕子報仇,在現實面前卻毫無用武之地。
每天活在,悲痛、愧疚、自責當。爲了減輕心裏的痛苦,只好選擇酗酒來麻痹自己的內心。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人更愁。楚樂越喝越兇,越喝量越多。
近幾日楚樂酗酒的事情,被楚爸、楚媽得知。因此,召開了家庭會議,對他的事情進行批評教育。
“小樂,白鴿走了,但你要堅強,要好好活着。我想白鴿在天堂,也不希望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楚爸唉聲嘆氣的說道。
“小樂,你爸說的沒錯。白鴿的死跟你沒關係,不要那麼自責。這過日子,過的是未來,不是以前。人要往前看,不能總活在過去的悲痛之。”楚媽眼神浸着淚水。
“哥,爸媽說的對,你看看你這些天,都成什麼樣子了?鬍子也不刮,頭髮也不洗,公司的事物也不搭理。你要幹什麼?這樣自甘墮落下去嗎?希望你放下執念,把一切痛都留在心裏。找不到殺害白鴿姐的兇手不能怪你,只能怪兇手太過狡猾。把這份承諾埋在心底,時刻進行關注。”頓了頓,“找到兇手非常重要的一個條件是,你自己要好好活着,不然搞到自己身體垮掉,而兇手還在逍遙法外。無論什麼事情,拼到最後,拼的是身體。”楚然重心腸的說道。
楚樂眼神迷離,除了喝酒,對於他們所說的毫無興趣,“我說幾位,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嗎?說完了,回去睡覺了。”
“楚樂,你不要逃避問題,不要拿我們的話當放屁,好好思量一下其的內容,你要好好活着。”楚媽說着,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
楚樂見狀,急忙來到楚媽身邊,“媽,你哭什麼呀?我又沒說不活。”說着用手擦了擦她臉龐的淚水。
“對呀,老婆子,你哭什麼呀。你放心,楚樂這小子要是再不聽話,我打斷他的腿。”楚爸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說道。
“媽,沒錯。你不是擔心他再酗酒嗎?放心吧,他喝一次,我砸一次。”楚然乾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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