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宇,那如果言嘉陽和他們沒關係呢?這消息是不是透露不出去了,也意味着他們不會出動?”楚然滿臉擔憂的神情。
“然然,擔心的也有些道理。不如,把你們離婚的消息在擴大化宣傳一下。”楚樂笑着說。
霍天宇低頭沉吟了一瞬,“嗯,楚然說的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那我等一會給柳雨澤打一個電話,讓這件事爭取明天報。”淡淡的道。
“天宇?這……真要報紙啊?”秦夢詩一臉無奈。
霍天宇抿嘴一笑,“夢詩,沒關係的,一切都是假的,僅僅是爲了引蛇出洞而已。”
秦夢詩點了點頭,“嗯,我瞭解。不過……我有擔心的是,如果把消息登到報紙,那還怎麼判斷言嘉陽有沒有和地下城有聯繫啊。”
說完這句話後,霍天宇、楚樂均陷入了沉思。
楚樂率先擡起頭,“呃……夢詩說的不無道理。不過,即使將消息登報紙,我們還是能夠判斷出言嘉陽是否和地下城有聯繫。”
說道此處,其他三人都探出了脖子,定定的看着楚樂,以求他說出答案。
楚樂頓了頓,“我們先說第一種情況,言嘉陽和地下城沒關係。那麼他們的人不會出動了嗎?答案是否定的,而是一定會出動的,但出動的目標會很小,可能會派人旁敲側擊,以探查消息爲主,得到確切消息後纔能有大行動。這需要我們,平時多注意觀察身邊來往的人羣,不放個任何蛛絲馬跡。如我所說這種情況,那麼足以判斷,言嘉陽和地下城的關係。”
“哥,那如果是言嘉陽和地下城有關係呢?”楚然追問道。
“如果是有關係,那更好判斷了。他們地下城的人會第一時間得到確切消息,那會直接形成攻擊,不會有探查這一階段。所以,如果發現第一城的人,來是攻擊,那麼也證明他們之間存在關係。”
“楚樂哥,你說的沒錯,不能再同意你的觀點。既然這樣,那明天早確定,發佈一條報紙的消息。另外,爲了保險起見,我需要派人盯着言嘉陽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便能第一時間掌握。”霍天宇有些小興奮的說。
幾個人紛紛點頭稱是,對這次行動無不抱着希望,以早日揪出敵人,爲白鴿、燕子報仇。
第二天早晨,煙霧朦朦,天空下着毛毛細雨,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在a市流傳開來。“你知道嗎?霍天宇和秦夢詩離婚了。”
“這個很好理解吧,秦夢詩那女人給他戴了綠帽,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吧。”
“這下霍氏集團總裁太太的位置空了,不知道下任太太是誰呀。”
這樣的討論,在a市大街小巷流傳開來。
秦夢詩坐在沙發,手端着報紙,滿臉的怨氣,“天宇,這件事情都怪你。假作真時真亦假,我給你戴綠帽這件事情,彷彿已經傳成了真的。”
坐在他身旁的霍天宇,噗嗤一笑,“夢詩,你不要太在意這些。等把敵人抓到,我會澄清一切消息的。”
秦夢詩一撇嘴,“霍天宇,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霍天宇嘿嘿一笑,拍了拍她肩膀,“夢詩,你放心吧。”
“哐哐哐!”
話音剛落,敲門聲突然響起。
霍天宇急忙將食指立在嘴邊,作了一個噓的手勢。
秦夢詩和吳媽,瞬間壓低了呼吸聲音。
“吳媽,快點看看是誰?”霍天宇壓低了聲音說道。
吳媽點頭應了一下,走到門前,透過門鏡發現,原來是秦夢詩的父親秦忠。
二人均是一愣,他怎麼突然又找門了?
秦夢詩眉頭一沉,轉過頭看着霍天宇,“天宇,他來了,我得躲起來。這個人沒什麼好事,除了錢是錢,一定不要給他。”正色道。
霍天宇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夢詩,你放心吧,和他打過幾次交道。雖有偷奸耍滑之心,但智商餘額不足,鬧不出多大動靜。”
聽完他的話,秦夢詩不僅噗嗤一笑,輕輕敲了一下他胸口,“天宇,你損起人來真是不要命。”說着站起身,向地下室方向走去,“天宇,記住我跟你說的話,我下去了。”
霍天宇微微點了點頭,“夢詩,放心吧。”說着轉過頭,看着吳媽,“吳媽,把門打開吧。”
吳媽點頭應了一下,輕輕推開門,“秦先生,你怎麼有空來了?”
“別那麼多廢話,霍天宇在嗎?”秦忠一臉的不耐煩的說。
“哦、哦,我們少爺在,您請進吧。”吳媽彎着腰,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時霍天宇已經站起身,向門口走來,彼此相互看見,“秦先生,怎麼突然來到這裏?有什麼事嗎?”
秦忠一臉怒氣,一個箭步走到霍天宇身前,“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今天早的報紙我看見了?夢詩是我的女兒,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霍天宇輕聲一笑,“秦先生,你總說夢詩是你的女兒,可是平時爲什麼抓不到你蹤影,只有每次出事時你纔出現。”
秦忠一撇嘴,“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很正常嗎?平時沒事,我出來幹嘛?暫且不說這些,夢詩是我女兒,她離婚了,作爲父親能不詢問一下嘛。”頓了頓,“我今天來主要目的是想問你,爲什麼要和夢詩離婚?”
“秦先生,念你是夢詩的父親,我非常尊重你。但我們是成年人,離不離婚,是否繼續在一起,好像跟您沒關係,您也管不着啊。”緩緩的,淡淡的說道。
“我是秦夢詩有血緣的親人,爲什麼管不着?請你直接告訴我答案。”秦忠斬釘截鐵的說。
被這樣一問,霍天宇很是無奈,又無法嚴詞拒絕,無論如何畢竟是夢詩的父親,可是讓我怎麼回答他呢,“呃……您除了觀看今早的新聞外,前天早醒了您看了嗎?”
“沒看啊,怎麼了?”秦忠乾脆的說。
霍天宇點了點頭,“吳媽,怎麼把前天的報紙拿來?”輕聲喊道。
“霍天宇,你要幹什麼?”秦忠一臉的不解。
他輕笑了一聲,“哦,沒什麼,你不說沒看見前天的新聞嗎,我把前天的報紙拿來,看了您知道爲什麼要和夢詩離婚了。”
秦忠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舉動,愣了一瞬,“嗯,那個吳媽,不用拿了,我不看。我知道那張報紙,一定寫我女兒不好,所以我不看。”
霍天宇噗嗤一笑,猜到秦忠,一定是看到了新聞,攤了攤手,“如果是這樣聊,我便無話可說。秦先生直說吧,今天來有什麼事?”
想起剛剛秦夢詩叮囑他的話,在秦忠的眼睛裏,除了錢,還是錢。
定定的看着他,以求他快點說出答案。
秦忠一攤手,“沒什麼事啊,是想爲女兒鳴不平。”撇着嘴說道。
霍天宇噗嗤一笑,“秦先生,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不用在這跟我繞了吧。”淡淡的道。
秦忠沉了沉眉頭,“既然這樣說,那我不客氣了。今天我是爲女兒的利益而來,夢詩和你離婚,你打算分到多少家產?”
聽到家產二字時,突然明白了秦忠的來意。果然不出夢詩所料,他這個父親,真是見錢眼開、唯利是圖。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