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她也是淚流滿面好不好?!她也想被保送,被特招呀!她纔不想重新回味高考前的黑暗日子呢,她好像偷偷懶,有一個輕輕鬆鬆的人生呀!
明明她纔是女主角,明明她纔是重生人士,明明她才應該是被好運照顧的人,可是,看看最後,便宜的怎麼都是身邊的這位呢?
所以,明知道崔以沫已經不用高考了,還是逼着他跟自己一起學習,美其名曰:學無止盡,不應該隨時放鬆對自己的要求。
甚至,都用了威脅:敢不跟我同甘共苦,有他的好果子喫!
這才讓崔以沫在沒有挑明的情況下,看着他被蘇小燦押着跟大家一起好好學習,大家纔沒有多想,最後被衆人誤會。
方萍雅得到蘇小燦的肯定,一下子高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什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可是今年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一時嘴哆嗦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想想她來這裏之前,那是多麼的心灰意冷,唯恐自己兒子學習不好,最後被人給嫌棄了。
現在,卻發現,她兒子完全是人生贏家……
這邊除了蘇小燦這個高考生,還有兩位呢,李錦程和李錦鵬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自己眼的嫉妒。
最後,還是李錦程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到:“小燦,你知道是哪個軍校嗎?”
說起這個蘇小燦更是鬱悶了,撅着小嘴,不甘願地報了一個名字:“京都第一軍校!(學校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只是爲了體現最好軍校的效果)”
李錦程志向並不在從今,所以對軍校這一塊瞭解的不太多,李錦鵬受他老爸的影響,可是一直想考軍校的,對京都第一軍校可是志在必得。
md,怎麼被一個學習成績不如自己的人給搶先了呢?
李錦程不明所以看着李錦鵬一臉鬱悶的樣子,問道:“錦鵬,怎麼了?”
李錦鵬鬱悶地說道:“那可是我心心念念要考的第一志願呀!沒想到,這麼輕易地被這個小子給搶險了一步。
京都第一軍校,是我們最大的國防軍事綜合類大學,高級軍官的搖籃,建校以來,出了不少的名將。
崔以沫,你這個臭小子,不聲不響辦了這麼一件大事,也不跟我們都說一聲?怎麼,看不起兄弟們嗎?”
李錦程也算是看出李錦鵬的怨氣有多深了,知道了崔以沫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軍校,帶着一絲羨慕的同時,爲好友感到深深的高興。
他擡手錘了對面的崔以沫一拳頭,高興地地說道:“好傢伙,果然是我們的大師兄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嚇到一羣人!
這麼天大的喜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說出來,大家也高興高興,慶祝一下,沾沾你的喜氣呀!”
崔以沫眼睛清明地掃了一羣衆人,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嗎?小燦從來沒有跟你們說過嗎?我以爲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蘇小燦豈會聽不出崔以沫聲音裏的心虛,氣得磨着牙齒,惡狠狠地說道:“崔以沫,怎麼,想拿我當擋箭牌嗎?你的事情,爲什麼要我跟大家說,而不是你自己說?!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以後你都不用來見我了!”
不管崔以沫是不是真的忘記了這件事,這個消息很快在璀璨內部傳開了。
現在,璀璨衆人,不管是誰,知道了這個消息都要跑到崔家或者是蘇家,找到崔以沫恭賀兩句。
方萍雅現在是有兒萬事足,到哪裏都能聽到恭維的話,幹什麼都有勁兒,如果不是崔以沫說了不想太招搖,方萍雅現在想給他開几席,請熟人們前來賀一賀。
他們家這麼多年,還沒有像這樣有過面子。
私底下,她還悄悄跟丈夫崔向誠得意地炫耀道:“還是我們以沫給我們長臉,不聲不響地考了這麼好的大學!我可聽人說了,那個學校出來的人都是當軍官的料,再不濟,過些年轉業回來,他也能在政府裏當一個主任呀什麼的!
這些年,只看到小燦那丫頭越來越厲害了,還擔心着咱們兒子會落人一等,怕兩人以後長大了成不了,或者,擔心以沫結婚以後,會被小燦壓一頭,現在,看着以沫現在這麼有能力的樣子,我算是放心多了。
這麼多年,總算我也能在蘇家面前擡起頭了!”
崔向誠卻覺得方萍雅想多,嘟囔道:“你是想的多。
小燦和以沫兩人相處的那麼好,如果真是看咱家以沫的家事和能力,兩人會一直在一起到現在?
而且,我看你兒子倒是樂意讓小燦一直管着,你完全是瞎操心!”
方萍雅很想反駁的,但是崔向誠早翻了一個身,背對着她,打起了呼,這是心大的早早睡着了,讓她一時都不知道這些心裏話該跟誰說了。
再一細想,某方面,崔以沫還真是仿了崔向誠,從小能看出來,是一個怕老婆的,要說這根本是人的天性,想改也改不了了。
一時,方萍雅有些憂愁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平日裏在家裏太強勢了,給孩子們都造成了什麼陰影,或者心裏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所以,才造成了以沫變成這個樣子。
倒是,一下子讓方萍雅沒有了之前的高興。
週末,藉着一家人在家喫飯的時候,崔以安看着方萍雅有心事的樣子,多嘴問了一句她怎麼了。
方萍雅這幾天被這個問題折磨的都快喫不香睡不着了,乾脆說了出來。
一家三個男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方萍雅這個問題好無趣呀!她根本是在自尋煩惱,好不好?!
崔向誠是一向嘴笨,不會說大道理,崔以沫是覺得方萍雅無理取鬧,更年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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