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夢公主的寢宮,她滿臉愁容,被軟禁的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回到風雲城,甚至連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都沒見過。
吱嘎……
憐夢公主的房間門被打開,龍袍加身的龍傲宇緩步走進來,他的身後,跟着兩個全副武裝的侍衛。
“你來做什麼?想要我嫁給什麼沐星空,門都沒有!”憐夢公主看到龍傲宇,美目便瞪圓,怒視着他。
對憐夢公主的態度,龍傲宇沒有絲毫的生氣,他淡笑道:“今天不是你出嫁的日子,而是我登基的日子。”
龍傲宇轉身對兩個侍衛道:“請憐夢公主去大殿前的廣場觀禮!”
“是!”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站到憐夢公主身邊,剛要動手押住憐夢公主,卻聽到憐夢公主道:“不用你們,我自己能走!”
龍傲宇走在前,憐夢公主和兩個侍衛跟在後面,這一刻,憐夢公主覺得她的二哥變得那樣的陌生,權利已經矇蔽了他的心。
大殿前的廣場,武大臣已經全部盛裝出場了,見到了龍傲宇,都是齊齊跪地,嘴裏呼喊着“參見陛下”。
龍傲宇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心滿是成感,他很享受現在的感覺。
龍傲宇的手輕輕的揮動,“都起來吧!”
龍傲宇回頭對憐夢公主得意的笑,“看吧,我當皇帝是衆望所歸!”
“別做夢了,他們都不是心甘情願的!”憐夢公主道。
“把憐夢公主帶到我父皇那裏入座!”龍傲宇沉聲道。
在龍傲宇的右側,龍震天和皇后坐在椅子,他們的身後,各有兩位配備武器的侍衛立在那裏,這當然不是保護,而是一種威脅。
“父皇,母后,你們沒事吧?”憐夢公主拉住皇后的手,關切道。
“我們沒事,你怎麼從學院跑回來了啊?”皇后沒想到連女兒都落入了龍傲宇的手。
憐夢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兩個侍衛強制的按到椅子坐下。
憐夢公主掙脫了兩個侍衛的手,不過還是老實的坐在座位,看向龍震天,道:“父皇,我大哥呢?”
龍震天搖頭嘆息:“我們也不清楚。”
憐夢公主的美眸開始泛淚,鼻子也有些酸酸的,“他、他不會出什麼意外吧?”從小到大,他大哥什麼事情都是依着她,她最喜歡她的大哥了。
相較於廣場熱烈的氣氛,憐夢公主這裏的氣氛卻顯得更爲壓抑。
在龍傲宇的左手邊,一個年男子坐在那裏,年男子面無表情,臉色有些陰翳,多看一眼都會讓人感覺周身冰冷,這人便是趙老請來的門派地靈境強者孫岸山,當然也是龍傲宇心的定海神針。
在孫岸山的身後,影子和趙老一左一右的立在那裏。
宰相黃治才躬身的走臺階,對着龍傲宇行禮,然後道:“陛下,什麼時候舉行大典?”
龍傲宇的目光掃了一眼右側還空着的椅子,緩緩道:“不着急,等個人。”
這次的登基大典,他一定要當着龍傲翔的面,他要讓龍傲翔知道,誰纔是真正的成功者。
龍傲宇揮手招來大統領,低聲道:“人怎麼還沒有帶來?”
大統領道:“回陛下,我已經派了一隊人過去了,會不會出了什麼變故?”
龍傲宇心裏一緊,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可是當他目光掃到一旁垂目坐在座位的孫岸山,他又強鎮定下來。
“再派人去!”
“不用去了,人我給你帶來了。”
一道聲音傳來,當衆人尋着聲音看去時,便注意到半空出現的三道人影。
龍傲宇也是第一時間看過去,當他看到易楓時,心竟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
而在易楓身旁的兩人,正是龍嘯和龍傲翔。
三道人影緩緩的落到廣場,一些大臣都是給他們讓出了位置,很明顯,來者不善,易楓他們都是認識的,曾經的紈絝三少爺,在風雲城可謂是家喻戶曉,他們自然知道龍傲宇給易戰天扣了造反的大帽子,易楓帶着太子到來,明顯是來者不善。
看到易楓,龍傲宇的臉龐變得猙獰起來,是這個少年,破壞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使得他的計劃延後了這麼長時間,否則他早成爲風雲帝國的皇帝了,易楓的存在像是龍傲宇的噩夢。
“易楓,你們是來找死的嗎?不要以爲你們有地靈境的強者便能夠有恃無恐!”龍傲宇面無表情的看着易楓。
當龍傲宇叫出易楓名字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孫岸山站了起來,他緩緩道:“這個易楓,不能傷了他的性命!”
“爲什麼!”龍傲宇做夢都想要殺了易楓,否則他寢食難安。
孫岸山目光一凜,兩道目光彷彿是兩道利劍,穿透了龍傲宇的心臟,讓龍傲宇感到冷意。
“照我說的做,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原因?”言辭之間,孫岸山絲毫沒有將龍傲宇放在眼裏。
龍傲宇心大恨,表面還得裝出和善的微笑,道:“是,聽從前輩吩咐。”
孫岸山滿意的點點頭,道:“若是那個龍嘯出手,我便幫你攔住他。”
縱然心千萬般不舒服,龍傲宇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他還要依靠孫岸山的力量對抗龍嘯。
龍傲翔見他的父皇母后還有小妹被龍傲宇囚禁在座位,指責道:“龍傲宇,放了父皇母后小妹,如今回頭,還來得及!”
龍傲宇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猖狂的大笑起來,一陣狂笑之後,冷眼盯着龍傲翔,道:“我看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如今我大勢在握,武百官都是擁戴我,連城的禁衛軍都聽從我的命令,龍傲翔,你用什麼和我鬥?”
“難道憑你身邊的龍嘯和易楓?龍嘯是地靈境又能怎樣?我們同樣也有地靈境的武者,難道你想易楓可以對抗萬人軍隊?”
龍震天悵然道:“老祖宗,懇請你帶着傲翔和憐夢離開吧!”龍震天的心裏也不看好易楓等人。
面對近乎瘋狂的龍傲宇,易楓絲毫不在意,萬人的軍隊他也不是沒有滅過。
雖然他沒有纂刻出三級的銘,可是銘的造詣還是提升了不少,現在佈置起陣法來,更是猶如行雲流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