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茉歌醞釀好,鼓起勇氣,趁他在脫衣服的時候從牀的另一邊跳了下去,可腳才落地,腰就被身後的男人穩穩攬住。
溫熱到滾燙的胸膛貼着她,讓她心悸。
下一秒,女人被重新摔在牀上,席北琛健碩的身體將她壓住,同一時間,吻落下。
宋茉歌被他壓在身下,鋪天蓋地都是他的專屬味道。
他一遍一遍地親吻她,慢條斯理,這樣帶出來的戰慄感更甚,因爲她不知道他下一刻的動作是什麼。
很明顯,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
女人的貼身衣物不知何時被完全褪去,她一絲不掛地任由他侵犯。
直到她的腿被他分開,宋茉歌才害怕得全身都在抖。
儘管她不斷給自己做心裏鋪墊,但從未跟男人如此親密過,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惶恐。
她開始掙扎起來,“席北琛,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做,下次好不好,我一定給你。”
席北琛的眸底涌出火,喉結滾動,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處,盯着她的目光很深很深,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忍不住,“不要再鬧,乖點,我不想傷到你。”
宋茉歌朝他喊,“那你就放開我啊”
她真的是怕了,前幾次的擦槍走火都沒感覺到他會這麼可怕。
“我真的不行,你放開我吧。”
席北琛在剋制自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嫣紅不安的小臉落入他的眼裏,那纖細的眼睫毛絨絨的,彷彿從他的心臟處輕掃過,他覺得很癢。
論姿色,女人中,她絕對算得上是上乘品,美得很天然,不做作。
此時,她扭動的身體形容了無法描述的畫面,從頭髮到腳趾,都在無聲無色地取悅着他。
宋茉歌雖然沒有經歷過,可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充分說明了他的想法,兩隻小手在他胸膛不斷地推,拒絕的姿態很明顯。
男人的噪音已經暗啞到不像話,“你越亂動,我就越興奮,男人都這樣,你懂嗎”
宋茉歌呆了呆,沒懂他的話。
男人趁機攻城略地,長驅直入。
突破那最後一層防線時,宋茉歌緊閉着眼,疼得皺死眉頭,痛得全身只剩下罵他的力氣,“席北琛,你這個混蛋”
她的身體宛如被硬生生劈開,鑽心地疼,眼淚不受控制地滑出來。
一半是因爲是疼痛,另一半是委屈。
沒了,沒了,她就這樣被他
委屈的同時又想到他對待她沒有絲毫溫柔憐惜,明明知道她是處,卻連最基本的前奏都不願意做。
那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感提醒着她,她已經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身體跟心理受到了雙重摺磨,她哭了出聲,手指緊緊地揪住被褥,想要以此來緩解些什麼。
她越來越難過,於是腦袋揚了起來,咬住他的肩頭,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席北琛,你混蛋。”
她其實不怎麼會罵人,來來回回都是同一句。
剛罵完,她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盯着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你”
曾聽萬甄甄這個經驗充足的老司機開車科普男人要是在那啥的時候秒了,說明這個男人不是那方面不行就很有可能是處,咳咳咳
當然,她更願意傾向於相信後者。
卻還是難以相信,唐瓊宓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生活在一起,難道他都沒碰過她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席北琛的俊臉從來沒這麼黑過,“閉嘴”
像是爲了一雪前恥,男人掐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再挪近一點,“再來一次。”
宋茉歌抱着自己的腦袋,哭着大叫,“我不要,我不要,好疼,我快疼死了。”
那委屈到極致的哭聲彷彿她真的是被欺負慘了。
她一邊搖頭,一邊使勁冒眼淚,“從小到大,我都沒這麼疼過。”
雖然她在宋家不受待見,但宋家千金該有的福利,她大部分還是有的。
除了宋月曼以外,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欺負她,就連磕磕碰碰都是鮮少的。
男人皺了皺眉頭,尤其是她說到她快要疼死的時候,席北琛不得不承認,女人柔膩的求饒哭聲讓他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黯啞而溫柔的聲音幾乎是貼着她的耳骨,“哭什麼,第一次都這樣,你要習慣我,知道麼”
看她此時的模樣能他的血液沸騰起來,很多年,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這樣的一個女人,哪怕沒有愛情,放在身邊也是另外一種享受。
宋茉歌搖着頭把臉往枕頭裏埋下去,心裏濃濃都是對這種事的排斥。
席北琛又親了親她的臉蛋,“乖,我抱你去清洗下。”
“我累,想睡會等下再去,你先去。”
其實她也受不了自己身上這股黏黏的味道,但她怕兩個人一起去洗澡他又要再來一次,她的腿根已經疼到不能動了。
她軟糯糯的聲音落在他的耳朵裏,十分受用。
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一會才鬆開她下牀去浴室。
宋茉歌聽着浴室的水聲,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慢慢冷靜下來,她忽然想到什麼,伸出手去拉開第一個抽屜,拿出事後藥,摳出白色藥丸放進嘴裏,沒水,她直接吞了下去,好苦。
身體實在是被他折騰得很累,她很快進入睡眠狀態,甚至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離開的。
下午五點多,林媽上來喊她,“太太,您醒醒,先喫點東西再睡。”
宋茉歌睜開朦朧的眼睛,“他人呢”
“先生本來說是要在家喫飯的,可臨時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吩咐我喊您起來喫飯。”
“哦。”她剛動了動就覺得疼,又在心裏把那個男人罵了一遍,“林姨,我先洗個澡再去喫飯。”
“好的好的。”
見林姨走出臥室,宋茉歌才慢吞吞地起來,拿了套睡衣去了浴室。
洗了個澡她感覺全身都舒服多了,不過下樓的時候,走路還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走得太快,她剛坐下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