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迷心竅,不良總裁 >第97章 我不會巴着你不放
    他推開,走了進去,環視了一圈,浴室的空間很小,地面還是乾淨,沒什麼水漬,架上放着一個袋子,他取了下來。

    是一整套全新的女人衣裙,他轉而看在一同走進來的女人,“你說你剛在洗澡”

    宋茉歌緊繃的神經鬆了鬆,表面上風輕雲淡,“是準備洗,但你敲門我就先出去了。”

    他看着手上的衣裙,“我記得你的穿衣風格不是走這種輕熟的路線。”

    “我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就不勞煩沈先生掛心了。”

    她的眼眸閃了閃,不知道甄甄是怎麼不見的,可她看到原本關緊的窗戶沒有關緊,就知道她可能是從窗戶爬下去了。

    萬家只有萬甄甄這個女兒,她的父母又都不在了,萬奶奶只能狠着心咬着牙把孫女送去各種各樣的培訓機構。

    甚至還託關係找專業人士訓練了孫女很長的一段時間,目的就是爲了讓她在獨自面對危險的時候能夠自保。

    只不過她進娛樂圈後就很少去鍛鍊了,不知道那樣爬下去,有沒有受傷。

    沈南傾盯着她臉上的表情,“你跟徐沐風孤男寡女呆在酒店房間,你還準備洗澡,北琛他知道嗎”

    因爲在擔心萬甄甄心情也不太好,看着沈南傾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冷淡,“這是我的事,沈先生未免太多慮了。”

    “他是我兄弟。”

    “我沒做對不起他的事。”

    沈南傾咄咄逼人,“那你告訴我,你跟徐沐風兩個人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裏面做什麼,我如果沒記得的話,在你十幾歲時就已經跟他鬧翻了。”

    沒等宋茉歌回答徐沐風就出聲,“我們也算是從小就認識了,你應該知道我跟茉歌的關係,就算以前吵過架,到底還是有些情分在,我們只是來敘敘舊而已。”

    冷漠且夾雜着嘲弄的噪音響起,“你跟我太太是什麼關係我怎麼不知道”

    宋茉歌的心咯噔一跳,如同被召喚了一樣下意識看向站在浴室門的頎長男人,英俊的五官陰沉得能滴出黑水,一看就知道他有多不高興。

    席北琛的漆黑深眸越過裏面的兩個男人落在女人臉上,“所以席太太揹着我偷偷跟前男友來酒店敘舊”

    然後盯着沈南傾手上的衣裙,面無表情地道,“你什麼時候買了這套衣服”

    意思是這套衣服不是從家裏帶出來的,什麼樣的情況下,需要在外面買衣服

    宋茉歌動了動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徐沐風自然知道她爲了保護萬甄甄不可能說出事實,諷刺地問道,“席總對茉歌這麼沒有信心”

    這句話多少帶了些挑釁的成分,席北琛的臉色極其黑沉,“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

    徐沐風和他對視,“我只是想告訴席總,茉歌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們之間很清白。”

    “是不是要等到讓南傾抓到你們滾上牀,才叫做不清白”

    宋茉歌閉了閉眼,然後直接朝外面走。

    經過他身邊時被席北琛扣住了手腕,帶到外面。

    徐沐風想追卻被沈南傾攔下,“就算要吵架也是他們夫妻的事,你算哪根蔥去插手”

    從電梯到車上,席北琛宋茉歌都沒有說話,阿青在前面開車都能感覺到車廂裏面的氣壓非常低,好像一根稻草的重量壓在上面都可以點燃火光。

    車子一回到別墅,宋茉歌就下車,她走得很快,像是在逃離什麼,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

    進了臥室她連外套都沒有脫就躺在牀上,不想看見他也不想面對他。

    男人進來後站在牀邊就看到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憋了一路的火終於冒出來,“宋茉歌你起來,給我說清楚,你跟徐沐風怎麼會單獨呆在酒店的一個房間裏”

    宋茉歌仍舊是躺着,眉間溫溫涼涼,想起他在酒店房間裏面說的話。

    “席北琛,你要是想跟我離婚不用給我亂扣罪名,告訴我就可以了,我不會巴着你不放。”

    他的薄脣勾出冷芒的弧度,“是我想離婚還是你跟他不清不楚”

    她無所謂地笑了笑,像是不在意,“你喜歡怎麼就想就怎麼想,你覺得是那就是,我不解釋。”

    她這副態度讓他的胸口迅速點燃一串怒火,不可控制得燃燒起來,那黑得密不透風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什麼樣的窩囊男人才會允許自己的太太紅杏出牆”

    宋茉歌回了個相似的冷漠笑容給他,“你要是不窩囊,怎麼會眼睜睜看着自己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然後還是不放心替她鞍前馬後,既然你那麼放不下她,怎麼幹脆把她搶回來,何必困着我”

    席北琛怒極反笑,“覺得有徐沐風這個萬年備胎存在,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得罪我,不要忘了,他有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全都是靠着女人爬起來的。”

    “他靠女人怎麼了,他不偷不搶,你憑什麼看不起他,要我說應該看不起的應該是你這種老是欺負女人的男人。”

    看他的樣子今晚是不可能心平氣和地睡在同一張牀上,微微起身,“我睡這裏礙到了你需要我滾出去嗎”

    “你滾了誰讓我欺負”

    下一秒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地碾壓下去,那力道重得讓她生出痛感,他不是吻而是在咬,很用力地咬。

    宋茉歌喫痛,氣得擡手就去捶打他。

    席北琛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到頭頂上,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之後去撕她的裙子,一聲不吭的動作充滿了粗暴狂羈。

    跟他以前溫淡矜貴的做派全然不同,像是變成了另一個男人,連一向裹在他外層的優雅都全部褪去,眉目沾上冷戾,全然不加半分掩飾的真面目,讓她心驚。

    看她那副驚恐害怕的模樣,男人的脣角染上了冷笑,“你給我乖一點才能少喫點苦。”

    女人的眼淚就那麼洶涌地流了出來,彷彿委屈到了極致。

    看到她的眼淚男人明顯是怔了一下,眯起了眼眸,強迫自己狠心下來,“你跟他去酒店做什麼,你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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