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謙小聲嘀咕,“你怎麼會知道”
“你是不是在牀上跟她求的,以她那種高調的性格,沒有包場燭光晚餐鮮花戒指她怎麼會答應。”
膚淺的女人一般都喜歡那種方式,他的茉歌就不喜歡。
溫謙像是被點醒了一樣,恍然大悟。
“你女人想替你生孩子了,看醫生是想調理好身體。”頓了下他補充,“我猜,她好像因爲最近你們的頻率低,有點小不開心,不然你”
手機傳來忙音,溫謙無語的掛斷電話。
席北琛走出書房,大步去臥室,宋茉歌剛給心心洗好澡,在穿衣服。
“叔叔”
她看了一下,平常這個點他總要去書房呆一會再過來的,“幫我把那個梳子拿過來。”
男人把擱在一旁的粉紅色卡通梳子遞給她,宋茉歌去拿卻發現他沒有鬆手,惹得她看向他,“怎麼了”
席北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我的遊艇快要生鏽了,它一直在等你回來,我明天帶你出海”
現在這個季節剛剛地舒適,風不冷不熱。
遊艇也會生鏽
“好,反正我這幾天也沒有什麼事。”
等她答應席北琛才鬆開了手,讓她給心心梳頭髮。
差不多全都忙完以後是九點多, 她去洗澡,出來時看到他坐在單身沙發裏,沒有看手機看平板,只是安安靜靜地坐着。
宋茉歌覺得他今晚有些怪怪的,不過沒有多問,她走到牀邊,掀起一邊的被子,“你快去洗澡吧。”
她還沒有爬上牀腰肢就被撈住了。
女人身上的睡裙很薄,幾乎構不成阻礙。
席北琛低頭靠在她脖頸處,深深地嗅了嗅,或輕或重的吻啄着她的脖子,“溫謙說我最近沒有餵飽你,你不開心了。”
她的臉蛋立即火燒起來,反駁,“沒有”
溫醫生也不可能會說這種話。
男人的大掌徐徐往上,“你沒有嗎那你去他的醫院問什麼”
不知道是她太不經摸了,還是他真的太久沒有碰她了。
宋茉歌全身驀然繃緊,一陣戰慄, 這段時間他都不怎麼碰她,所以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樣。
她轉過身來,眼睛卻不敢去看他,“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不知道他一向喜歡胡說八道的嗎”
溫醫生這個大嘴巴
席北琛將她逼至牀沿,單膝跪了上去,將她壓倒,緊跟着身體覆蓋上去,將她的尖叫吞噬下去。
宋茉歌的動作也不算是反抗,只是推他,“席北琛,門沒關,門”
心心現在已經會走路,隨時會進來的,不能讓她看到。
席北琛起身解開襯衫的鈕釦,脫掉隨手扔在地板上,快步走去鎖門再度回到牀上。
宋茉歌已經坐了起來,看着他赤裸的胸膛,別開了視線,“我沒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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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不希望因爲她跟溫醫生說的那些話就讓他誤會,她纔不是想跟他求歡。
他明知故問,宋茉歌不想再跟他說下去,“睡覺吧,我覺得困了。”
長指把她的臉扳了過來,“你伺候我。”
她抿着脣沒有說話,席北琛勾了勾脣,帶出幾分痞氣,“不想伺候我那換我伺候你也可以。”
她穿的是睡衣其實很方便,何況裏面是真空。
他乾脆利落地扯掉她的睡裙,再將她雙手舉至頭頂,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那深藏於他體內的慾望快要讓他爆炸。
跟上一次還不同,醉酒跟清醒的感受有着深刻的區別。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宋茉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在想,來來去去爲什麼都是他,難道這就是宿命
低啞性感的噪音貼着她的耳骨,“給我生個孩子,嗯”
沉浮間,她應了一聲,“生”
本來打算第二天去出海的,可是天氣不好,不能開船出去。
席北琛說陪她逛商場補償下她,宋茉歌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好買的,主要是想給心心和晨晨買一些用品。
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先去了兒童專區。
顏值都頗高的一男一女,自然惹人注目,大大小小的議論聲,從顏值討論到衣着打扮,然後內容不知怎麼的就變成男人手指上戴着一個素雅的戒指,而女人手上則是什麼都沒有戴,不知道是不是一對的
宋茉歌給心心晨晨買了不少東西,還有給陳嬸也買了一條絲巾,另外還專門去珠寶店看了看,準備買給於嵐和席蔓後寄過去的。
等她說都買好了要走時才發現男人的臉色很臭,“我都買完了,不走嗎”
陪女人逛街也是一種體力活,所以她一直都在加快速度,都沒花什麼時間去挑選,看外表適合就買了,就怕他等太久沒耐心。
席北琛嗯了一聲後帶着她離開了商場。
一直到晚上睡覺前宋茉歌發現他的臉色都沒有好轉過,還是臭臭的,就連心心都小聲問她叔叔是不是心情不好。
等他洗完澡出來,宋茉歌看着他把毛巾隨手擱在一邊,然後掀開另一端的被子,徑自躺了下去。
她盤着雙腿,涼聲問道,“席北琛,你從商場到現在都擺臉色給我看做什麼”
呵原來她還知道他今天擺臉色了,男人淡淡睨過去,“你給所有人都買了東西,那我的呢,你不覺得應該給我買點什麼嗎”
他今天等了一天都沒等到她想起來他,忽視得還真是夠徹底。
上次他好像也說過沒給他買禮物,今晚又聽見他問了一次,宋茉歌好像明白了一些事。
眼睛轉了轉,閃着狡黠,“你知道之前我爲什麼要還唐朝借給我的衣服,還有之後他送給我禮物,我要還禮回去嗎”
男人無聲地看着她,彷彿對於這件事還很不滿。
她擡手摸着他不光滑的下頜,語氣尋常,“因爲那個時候我覺得他不是我的男人,我沒有理由白拿他的東西。”
雖然現在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不過她不打算認,何況在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