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這一喝,百多名保安護衛從莊園各處彙集而來,無一例外,竟然全都是武者
“那是誰竟然敢惹上楚、黃兩家”
“這兩家的底蘊都遠不是一般的勢力可以相比,兩家合力,也只有龍國五大家能壓過一頭了,那小子瘋了嗎”
來參加宴會的全都是社會名流,眼界不低,哪裏會看不清眼前的形勢
葉凡冷笑道:“就憑這些人嗎怕是不夠看的吧。”
黃二少哈哈大笑,剛剛的風度蕩然無存,竟顯得有些猙獰,他高揚起左手,放聲喊道:“你以爲你還能活着走出這裏嗎就算你是宗師又如何”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
“什麼,那小子是宗師”
“宗師如龍,這樣看來,他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許多人紛紛議論起來,如果那個年輕人是宗師的話,那力戰一百武者,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年紀輕輕的宗師強者可也有深諳楚、黃兩家實力的人開口道:“宗師又如何這世上的宗師並不在少數,單單是楚、黃兩家,就不止一個兩個宗師了,再加上這百多武者,我看那小子危險了。
”“哼。”黃二少自然也是知道了臺下的人都在議論些什麼,背靠黃、楚兩家,他還怕什麼只聽他大罵道:“葉凡,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下跪求饒,讓我廢你兩條手臂,饒
你一條狗命”
葉凡微微昂首,淡然道:“敢和我說這句話的人,全都死了。”
這時,臺上出現了另外一個人,她長裙款款,顯得端莊無比,卻是林夢兒的母親,楚家長女,楚容。
楚容神色複雜地看向葉凡,她只知道葉凡和那能煉製出清虛養神丹的高人有關,卻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年輕人竟然也有宗師的實力
假以時日,他會不會取得燕南天的成就
沒有人敢拍着胸脯說他不可能做到。可是,現在已經晚了,楚、黃兩家謀劃多年,又怎麼會因爲一個天才,而改變家族的規劃畢竟,像燕家那樣以個人實力獨創一家的家族,古往今來僅此一家,葉凡在她
看來,遠遠不夠
楚容朗聲道:“葉凡,我知道你喜歡我女兒,可你們身份相差太多,如果你不來鬧事,我放你一馬又如何可現如今”
黃二少急了,他連忙喊道:“您,是要放過他嗎這怎麼可以”楚容淡淡地看了一眼黃二少,要不是因爲黃家指定了你,這種酒囊飯袋,真的配不上自己的女兒,可那是一整個黃家啊,楚容也不便說的太重。只好緩聲道:“遠平,你放
心,今日沒有人可以改變,你一定會和夢兒訂婚的。”
這明擺着是給葉凡臺階下了,你有宗師實力,現在離去,我楚家不會追究
不少人從這瑣碎的信息裏分析起楚家這消失多年的長女,暗暗點頭,和楚家有怨的人都尚且如此,何況是別人呢
今日之後,楚家若想收納高手,
只要許以重利,倚靠着楚、黃兩家的勢力,和今日打出的名聲,楚家必將收納一大批高手
楚家怕是要成爲五大家之下第一家啊
葉凡聞聲不動,充耳不聞,只是靜靜地看着林夢兒,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楚容面色也冷了下來,她已經給足了臺階,你這個年輕人,竟如此不知趣
“小子,你真要與我楚、黃兩家爲敵”心知葉凡不可收攏,楚容話鋒間便隱隱約約和黃二少站在了一塊。
葉凡搖頭道:“區區楚、黃罷了,又能如何”“混賬”楚容面色徹底寒了下來,“遠平家世貴不可言,有能力有背景,又一表人才,而你呢,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罷了,天鵝永遠是天鵝,野鴨子變不了天鵝,永遠只能在
髒臭的池塘裏自生自滅”
葉凡淡然開口,絲毫不以爲意,“你說的黃遠平,好像是一個殘廢啊。”
黃遠平之前一直在勉力支撐,他右手根本就擡不起來這會兒被葉凡點破,神色瞬間就焦急了起來。
楚容冷笑道:“黃二少一表人才,又哪裏是你可以比的了的”
可臺下的人眼睛卻是雪亮,出場這麼久,黃二少只用過左手,右手最多隻是走路的時候晃動一下,幅度還不大。
注意到臺下人的目光,楚容不悅道:“遠平,你站過來。”
她站在黃遠平的右側,自然牽起他的右手,朗聲道,“葉凡,你好好看清楚,遠平乃是人中之龍,他肯定能給夢兒幸福,這是你永遠比擬不了的”
這輕輕一牽,卻是讓楚容面色一僵,這哪裏是手,簡直和石頭一樣
她鬆開手之後,黃遠平的右手便垂了下去,自然搖晃,明顯是無法喫力,失去知覺,楚容驚愕道:“遠平,你”
黃遠平又羞又怒,只是咬着牙,低着頭不說話。這種場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避那無數的目光。
“那年輕人確實非同一般,年紀輕輕竟有宗師實力,看來也只有天南葉公子能穩壓他一頭了。”“我看未必,林劍男也來了這裏,看氣度和風範,兩人相差彷彿,林劍男多年前已是人傑榜第二,現在實力還未可知,況且林劍男背靠林家,這根本是那少年難以逾越的鴻
溝。”
“我也這麼認爲,一人之力,十分有限,楚、黃兩家這樣的豪門,是那小子窮盡一生之力也難以比擬的。”
沒有人看好葉凡,他以爲他是誰除了燕南天,還有誰有這種膽氣和實力即便是燕南天,一樣有燕家支持,你小小一個宗師,還能翻出浪花來嗎
楚容面色一厲,她哪管黃遠平是不是殘廢,黃家那麼多工子少爺,找個肢體健全的還難麼夢兒是嫁定了
只聽楚容放聲喝道:“葉凡,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我楚家仗勢欺人了,給我上,拿下他”
婚約是她同意的,此時退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讓自己難堪“是”百多武者齊聲應是,內勁在胸腔間衝蕩,一時間,竟有沖天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