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剛纔說什麼,讓我們一起上”
“哼,區區奴隸種族,也敢在我魔族面前囂張”
幾個魔族都被葉凡之話激怒了,眼神殺氣更是冷厲起來。
“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廢話你們魔族這麼多人,難道還找不出一個敢跟我打的人嗎”葉凡一臉的不耐煩擺手說道。
人魔兩族是對立的種族,哪怕沒有仇怨一旦見面也是相互廝殺的結果。
這已經不是恩怨的問題,是種族之間的競爭問題,既然是人類的天敵,葉凡又何須那麼多廢話
總之一個字,就是幹
魔族衆人徹底被葉凡激怒,只見一個個頭稍小的魔族走了出來∶“讓我來我倒要看看這人類小子有什麼手段。”“別立馬殺了他,記住留個活口,區區人類也敢這般囂張,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有其他魔族給自己的同伴加油打氣,還讓他不要立馬殺了葉凡,言下之意就跟
葉凡輸定了似的。
“留他活口呵,那倒挺困難,區區金丹中期,我怕稍微用多點力就把他給打死了。”
這魔族不可謂不囂張,本身就奇醜無比,冷笑起來更是看着都噁心。
“人類小子,納命來吧”
魔族沉聲喝道,便朝着葉凡衝了上來。
眼看對方打來,葉凡也動了,只見他擡起一拳直接咂了出去。
葉凡的出拳速度很快,那魔族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還不等他打到葉凡,葉凡的拳頭就率先砸在了他的身上。
“噗”
一拳打出,魔族噴血倒飛出去然後摔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動靜。
一擊斃命
僅僅一拳,這個魔族直接被打死,戰鬥結束的出乎意料的快,震驚了其他幾個魔族之人,可能那個被打死的魔族,他到臨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命丟掉的吧。
“可惡,這人類小子居然殺了老五”
其餘幾個魔族,喫驚之餘憤怒的火焰似乎都要化爲實體噴出來。
不過葉凡可不在乎,依舊一臉淡定,冷笑着譏諷道∶“說的那麼厲害,原來不過是個渣渣,你們魔族就只會耍耍嘴皮子嗎”
“老四,老三,老二,你們三個一起上,給我將這人類小子碎屍萬段”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魔族衝另外三個魔族命令道。
“是”
那三個魔族恭敬的應道一聲便聯手便朝葉凡打來。
三個魔族實力都有金丹後期的境界,而且同等級境界的情況下,魔族的戰鬥力要比人類修士強大的多,所以這三個魔族聯手戰力倒也不容小覷。
當然,那是對於一般人來說的。
至於在葉凡眼裏,就算三個人聯手也是一樣,渣
“喝”
只見葉凡擡起一腳猛地跺在地面上。
強大的靈力波動釋放出來,三個魔族之人還未衝到就直接
被葉凡給震倒在地上。見到這一幕,饒是那後面那個領頭的魔族都忍不住瞳孔收縮了下,至於那三個魔族之人,他們也已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類並不是軟柿子,三人連忙後退不敢再隨意上
“他們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敵,我看你倒是有點本事,應該能在我手上過幾招。”
葉凡冷笑着,一臉不屑的指了指那幾個魔族之人,衝那個帶頭的魔族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區區奴隸種族竟敢誇下如此海口,你當真以爲擊敗我幾個魔族之人就天下無敵了不成”魔族首領冷哼一聲,周身之外的黑色煙霧更是變得濃郁起來。
“巫長老,這人類小子實在太囂張了,您可一定要殺了他,替我等出氣啊。”方纔那幾個魔族之人衝帶頭那個說道。
原來這個帶頭的魔族竟然還是魔族的一個長老,實力達到了元嬰境界,戰鬥力和方纔那幾個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也難怪敢如此狂妄。
葉凡冷笑,道∶“原來是個長老,難怪看起來好像有點本事,不過就憑你這點砝碼,跟我鬥,還不配”
“好,很好,我希望你待會兒還能再笑的出來。”
魔族長老看起來被氣的不輕,只見他大手一揮,原本環繞在他周身之外的黑煙便開始脫離其身體在他頭頂凝聚起來。
“我魔族早晚一天會君臨這片大地,你們人類,終究只是奴隸的低賤種族,我會讓你提前爲奴,早日習慣被我魔族統治的感覺。”
魔族長老將黑霧凝聚成黑球朝着葉凡打去。
“五行天功,陽炎”
葉凡見狀揮手打出一道火球與那黑球碰撞在一起。
黑球和火球,當兩股力量物質碰撞之時,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猶如水面蕩起的漣漪一般擴散開來。
“沒用的,就憑你的實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魔族長老猖狂的冷笑着。
葉凡聞言,嘴角也同樣揚起一抹笑意。
“哦是嗎”
隨着葉凡的聲音落下,只見他打出的火球瞬間爆裂。
原本球狀的火焰立馬爆裂開來,天空之上直接燃起一片火焰,在火焰高溫的作用下,黑球竟被逐漸融化掉。
“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可能一招破掉我的魔障之術”
魔族長老傻眼了。
其實他方纔打出的那顆黑球,看似平淡無奇,但其實黑球是壓縮的力量物質,是具有毀滅性的爆炸之力的。一般人只知道阻擋黑球,但卻會忽視,其實黑球真正的威力在於它會爆炸,然而這個知識點是很少有人類知道的,而葉凡卻早就看出這一點所以提前用火焰溶解了黑球防
止其爆炸。
“怎麼,你好像很意外”在魔族長老喫驚之時,葉凡也得意的冷笑起來∶“魔障之術,真正的威力在於它爆炸時所產生的破壞力,只要在其未引爆之前就將其內部瓦解,這種招數根本就不值一提,
怎麼樣,我說的可是對的”葉凡前世身爲青華帝君,不知斬殺了多少魔族大能,而魔障之術又是魔族很常見的招式,對這種招式葉凡是再熟悉不過了,破招的方法更是熟記於心了,所以破掉這魔族長老的黑球不過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