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雄憤憤不平的說着,言語之間滿是對葉凡的恨意和殺氣。
“我兒言之有理,此子堅決不能再留了”
何柯良點了點頭,雙眼微眯的說着。
顯然他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起初何柯良認爲區區一個葉凡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待他當上會長之後再跟何向陽一家一併解決不遲,可現在才意識到,正是他當初沒放在眼裏的葉凡,卻讓局勢發生這麼大的逆轉。
“那孩兒這就帶人去殺了姓葉那小子”
何雄說着,眼中一抹冷厲的寒芒瞬間閃過。
“老會長有令,不得在何氏商會內動那小子,我兒切記將他引出何家城之後再動手,這樣就算老會長要問責也不好追究。”
“還有,以防有任何閃失,記得多帶點人手,務必要殺了姓葉那小子”
這次何柯良不僅沒有再阻止何雄,反而還讓何雄多帶點人手準備充足點,看來何柯良一家也意識到葉凡的危險和隱患性。
此子如若不除,必定給他們家帶來大麻煩,所以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徹底
“爹放心,孩兒親自出馬,縱使那小子有三頭六臂也別想再見明天的太陽”
何雄拱手抱拳的迴應着,說完正當他準備要去調遣人手對付葉凡的時候,這時只見一個下人從外面匆忙的跑了進來。
“家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下人十分匆忙,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何柯良本來心情就不爽,看着下人一直喊着大事不好心情自然更糟,頓時怒喝道∶“沒用的廢物,有本座在此究竟何事讓你慌成這樣”
“家主,武武風大師他,他往何向陽家那邊去了”
下人嚇的渾身發抖,唯唯諾諾的解釋着。
“什麼”
聞言,只見何柯良直接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
不僅是他,此時再看何雄,也照樣是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樣,道∶“爹,武風大師他難道”
何雄話未說完,但何柯良已經猜到了,只見他眉頭已經緊皺起來。
“可惡,都是姓葉的那小子,孩兒這就帶人去宰了他”
何雄憤憤不平的說着,就欲去找葉凡報仇。
“雄兒站住”
這時,卻聽何柯良一聲令下將何雄叫停下來。
“爹,都這個時候了咱們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何雄急吼吼的說着。
只見何柯良雙眼微眯,道∶“不,再對付姓葉那小子已經沒用了”
聞言,何雄頓時一驚,道∶“爹的意思是”
“就算姓葉的小子救不了武風大師,以那小子的煉藥能力,拉回營收差距也是早晚的事,現在已經不是殺那小子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徹底,把何向陽家的那個丫頭抓過來,只要那丫頭在我們手上,何向陽就得對爲父百依百
順”
何柯良雙眼微眯的說着,眼中一抹寒芒一閃而過。
“可是,一旦綁架了何雪那丫頭性質就不一樣了,只怕老會長那邊”
“我兒無需擔心,老會長已經那麼多年不過問商會內的事,他是不會管的這些事的,只要抓了何雪,給他何向陽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和我們作對”
“是,孩兒這就去辦”
何雄本是有些擔心的,但何柯良令已致此,他便不再多說直接領命出去了。
暗室內,只留下何柯良一個人,在這昏黃的光線中,可以看到那張臉上浮現出冷厲而又危險的神情。
畫面轉過,再說回葉凡這邊。
因爲之前天門上人的造勢計劃非常成功,所以當葉凡宣佈自己煉製的丹藥只在何向陽家拍賣會場獨家銷售之後,會場的生意每天爆滿,營收也是越來越高,不僅拉小了跟何柯良家的營收差距,並且還有了逐漸反超的趨勢。
這不,爲了慶祝近來的階段性勝利,何向陽特地令人準備了一桌無比豐盛的宴會歡慶。
“來來來,葉凡,好兄弟,我一定得敬你一個,要是沒你的幫忙,我們家這次就輸定了”
何興最是興奮,箍着葉凡的脖子大笑着要給他敬酒。
不過也不僅是他,桌上的人都是何向陽家的骨幹,如今他們這邊營收逐漸追上並且有趕超的趨勢,每個人都很高興,大家也都對葉凡心存感激。
“少爺說的沒錯,此次若非有葉大師幫忙,老爺的會長之位怕是要不保了”
“哈哈,對對對,葉大師真乃神人啊,年紀輕輕就有傲視羣雄的實力跟煉藥本事,有葉大師幫忙,老爺的會長之位保定了,也不用再怕何柯良當了會長後會對付咱們了”
衆人歡慶,紛紛舉起酒杯對着葉凡各種感激道謝。
還別說,被這麼多人各種感激道謝,葉凡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道∶“諸位太客氣了,我與何興親如兄弟,既是兄弟家的事就是我葉凡的事,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捱,不不不,那可不是應該,葉大師實在太客氣了”
“就是,沒有應該這回事,總之葉大師就是我們何家的大恩人”
葉凡倒是客氣,但何家衆人卻一點都不敢怠慢。
就連何向陽都跟着輕笑一聲,道∶“葉小友就不要再客氣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總之你這次的確是幫了我們何家大忙,是我們何家的大恩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老爺說的對,葉大師那可是咱們何家的大恩人啊”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兄弟,我何興交的朋友那還有的說”
何向陽一聲話落,現場衆人頓時一陣積極的響應,言語間滿是對葉凡的感激之情。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會煉幾顆破丹藥嘛”
正當衆人表達着對葉凡的感激之情時,在圓桌的一角傳出了這樣一道不屑的聲音,說話的正是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