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對着少女的脣壓了上去。
感受着少女溫暖而柔軟的脣瓣,少年的內心是衝動的。
忍不住的。
他想索取更多。
於是——
他加深了這個吻。
處於高燒中的安小米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嘴巴上有怪怪的觸覺。
只是她的眼皮太沉,想睜眼也沒辦法睜開。
……
倏然,宮千寒清醒了過來!
他到底在做什麼?
安小米現在正在發燒,他不忙着喂她退燒藥,怎麼腦子裏只想着這些事情?
自責了一會後,宮千寒再次給安小米喂退燒藥。
可是她怎麼也吞不下去。
許久,宮千寒喝了一大口退燒藥,然後手指捏着她的臉頰,緊接着就把自己嘴裏的退燒藥,全部送進了安小米的嘴裏。
縱使處於昏睡的狀態,嘴巴里有東西,人的本能反應,讓安小米將嘴裏的退燒藥都吞了下去。
第一次喂藥成功後,宮千寒繼續用這樣的方式給安小米喂藥。
脣齒的接觸之間,少女的芳香讓他忍不住再次跟她糾纏了起來。
長長的深吻之後,宮千寒才依依不捨的撤離。
他將安小米的身體重新放平在病房上,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白皙的臉頰。
睡夢中的安小米翻了個身,柔軟的小手無意識的抓着宮千寒的手指。
感受到了她手指的溫暖,宮千寒的脣角上揚露出了甜絲絲的笑意。
許久,他才起身走出病房,隨後以醫院的名義給安爸和安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安小米因爲發燒在住院。
當宮千寒確定他們到了病房之後,才走出醫院。
他原本應該照顧昏睡的安小米的,但是此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
敢動他宮千寒的女人,殺!無!赦!
——
酒吧裏,彩虹五人組正在喝酒。
挑染髮臉上有一大塊的青紫,他一邊喝酒一邊摸着臉:“MD,那還是女人嗎?我看是巫婆差不多。”
小金毛也喝了一口酒,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她走路都不穩了,居然還能完爆我們,見了鬼!”
小棕毛滿臉愁容:“被老大知道我們搞砸了,肯定又免不了被揍一頓!”
五個人嘆了一口氣之後,相互碰杯,然後猛地灌酒。
忽然,挑染髮的酒瓶被人爲的奪走了,他剛想發脾氣,對方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猝不及防的他趴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四個人接連起身,可還沒等他們看到對方的臉,拳頭便落了過來,他們紛紛倒下。
之後,有人踩着他們的頭:“說,誰讓你們綁架張小星的?”
四個人已經被這拳頭都打蒙了,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說不說?”對方拎着小金毛的衣領,摁住他的頭。
五個人的膽子都很小,加上對方出手太狠,他們怕激怒對方只好招供:“是瑪門,是瑪門讓我們做的。”
宮千寒聽罷這才鬆手。
他拿着桌子上的紙巾,很隨意的擦了一下手,然後丟在五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