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又沒什麼。倒是你,爲什麼不讓我給你撐腰?你明知道我最捨不得你受委屈。”
宮千寒只要一想到安小米剛纔受的委屈,心裏就恨自己。
都怪他太無能,不然怎麼會連給自己女人撐腰的力量都沒有。
安小米笑了一下,“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這事情拖不得,你什麼時候恢復樣子,我什麼時候才能把你是我的人的事情昭告天下?”
“宮千寒,你冷靜一點。就算現在公開了我們的身份,你就覺得我們能夠雜一起了嗎?你的父親希望你和林沫聯姻,就算公開了我的身份,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只會讓這件事情加速進行。到時候你想過要怎麼辦嗎?”
“我也不是一定要宮家繼承人這個身份的。”
宮千寒的態度十分堅決。
過去的十幾年他都是遵從家族和父親的意思活着,現在他更希望爲自己而活。
“別這樣,耐心等待。只要時機成熟,我們一定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甚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這樣不好嗎?”
宮千寒一把抱住安小米。
他很想告訴安小米,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不安。
當初失去安小米的痛苦,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未必能夠承受的起。
“宮千寒,聽着。這時候最不能亂了步調的就是我們。想想看你和向陽所面對的危機,想想林沫的虎視眈眈,甚至還有個從頭到尾都沒露面的幕後黑手,潛藏的危險太多了。這時候如果我們輕舉妄動,只會讓你我陷入困境。”
“我的委屈是爲了將來更配得上你。”安小米推開宮千寒,臉上帶着無比自信的笑容。
宮千寒彷彿也被感染了。
他喜歡的她,總是這麼與衆不同。
“我現在是不是該索要補償了?”
宮千寒的聲音陡然變的輕柔,如同一根羽毛刷過安小米的心,癢的她不敢直視他。
“你怎麼……還記得這事情啊。”
“對於你的事情,我可是隨時都牢記在心。”
不過所謂的補償,也不過就是宮千寒給了安小米幾個熱吻,兩個人到底還是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關。
忙了好些日子的安小米,終於抽出時間和宮千寒一起去看望向陽。
這段時間向陽還是住在高西爵安排的病房,所以就算宮千寒想要去看向陽,也要先顧慮一下他和北堂曜之間的不和關係。
他最怕的是自己和向陽關係越好,越容易讓向陽在北堂曜的人手底下喫苦頭。
當安小米和宮千寒得到許可進入高西爵家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來看望向陽的向薰。
上次向薰遭羞辱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現在幾個人遇到了,到一時有些尷尬。
安小米爲了緩解這種尷尬,就主動問起向陽的情況。
“哥哥的恢復情況還算不錯,就是恢復的有些慢,照這種情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恢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