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真不是死跑龍套的 >第九十九章 PY交易
    “看什麼呢?”

    林海豐坐回椅子,卻發現靠在一旁的王秋塵目光緊緊的隨着沈導而去,不過與其說是沈導,還不如說是小張。 .

    林海豐看着王秋塵那癡癡的目光,頓時笑了,打趣道:“老王啊,看什麼呢?你看小張啊?”

    王秋塵一個激靈,忙回過神來:“瞎說什麼呢……”

    “表面說着不要,眼神卻出賣了你啊。”林海豐用手指了指王秋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難道你也看了?”王秋塵將鎧甲下襬往旁一溜,一屁股坐在了林海豐身邊。

    林海豐眯着眼睛,看着漸漸遠去的小張,摸着下巴道:“小姑娘挺清秀的,是身子單薄了一些,我喜歡胸大的,你喜歡這種單薄類型嗎?”

    王秋塵不好意思地笑笑,帥氣的臉添了幾抹嫣紅。

    “不過,我感覺他和沈導的關係好像不錯,加兩人又是助理……”林海豐小聲說道。

    “別胡說,沈導根本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王秋塵肯定地說道。

    “你咋知道?”林海豐怪道。

    “我跟了沈導兩個劇組了,要不是我不想跟那些人搭幫結夥,現在早和大炮站在一起了,還有你什麼事啊?”王秋塵淡然一笑,收起看向小張的眼神,雙手抱在胸前,閉眼睛,靠在椅子,淡淡道。

    林海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大炮幾個人鬱悶的走了回來。

    雷爲東和賀翔互相看了看,臉表情有些複雜,看到大炮過來,雷爲東忙迎了去。

    “炮哥,怎麼樣啦?那小子有沒有……”

    “啪!”

    雷爲東話還沒說完,大炮在他的頭狠狠拍了一巴掌,雷爲東又剛摘下頭盔,大炮那厚實的巴掌迎來,把他打得都有些懵逼了。

    雷爲東捂着腦袋,艱難的擡起頭,眯着眼睛,不解的看着大炮:“大炮,你特麼幹什麼呢?沒事打我幹嘛?”

    “媽-的,你是不是拿老子當槍使呀?”大炮瞪着一雙虎眼,好像是要把眼前的雷爲東吃了一樣,在他身後那幾個穿着秦朝衛士服裝的弟兄,一個個一臉怒然。

    雷爲東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你-媽-巴子的,雷爲東,這樣的事兒發生多少回了?虧老子那麼信任你,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你他-媽利用我,要是不打死你,我跟你姓!”大炮憤憤然的擡起了手,把雷爲東嚇得整個人差點蹲在地。

    “雷爲東,你小子死定了。”

    “把我們當槍使,是吧?”

    “要不是看在李導份,我們幾個早弄死你了!”

    其他弟兄說着狠話,本來人高馬大,兇起來讓雷爲東的心直顫。

    幾人離開後,雷偉頭沮喪地回到了賀翔身邊,朝着他搖了搖頭:“混蛋,這幾個癟犢子玩意兒自己蠢的要死,還敢說有下次?下次我照樣拿他們當槍使!”

    “不過,我剛看到了,小沈導演過去說了幾句話,大炮沒再說什麼了。說到底,還是這小沈導演討厭。”賀翔用極低的聲音,在雷爲東身邊抱怨着。

    雷爲東眼神閃過一抹陰狠的兇光:“小沈導演本跟李導不對付,要不是李導資歷深,只怕小沈導員早把他給掰下去了。一個劇組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有矛盾了。”

    “得想個辦法……”

    “對呀,得想個辦法,讓這小沈導演喫喫虧,不然每次咱們的好事都被他給破壞了,這樣的人真討厭!”雷爲東埋怨道。

    短暫插曲過後,拍攝繼續進行。

    這一齣戲,反反覆覆的拍了好幾回,到了午總算是拍完了,秦宮之外,劇務組的同仁擡來了好幾大箱盒飯,分發完盒飯後,每個人找了個地方喫着午飯。

    四組的人除了雷爲東和賀翔以外,聚在了大殿外的臺階,前兩天才下過大雷雨,這兩天是陰天,露出了溫暖的陽光,照在了灰白長階,規模龐大的秦宮陰影下,是極其渺茫的林海豐四人。

    林海豐默默地刨着米飯,王秋塵一邊喫着飯,一邊說着午所發生的事兒,把周明月和秦喜兩人聽得一個勁憤怒。

    午兩人在宮殿後另外一組裏拍攝着後宮戲份,兩個導演組正好同時拍攝結束,纔有了一起喫飯的機會。

    兩人聽到王秋塵說完後,頓時怒了。

    周明月將盒飯往旁邊一擺,一些飯粒被震出來了,她擼起袖子要起身:“雷爲東是不是在找死啊?他明明知道你的背景不一般,還敢在背後使陰招子!”

    “姐,你坐下吧,別那麼激動,小心從臺階滾下去!”

    林海豐無奈一笑,伸出一隻手,硬生生地將周明月壓了下來。

    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讓周明月愣住了。

    要知道,周明月本身1米7,身材健美,例協調,很多人更懂得管理身體,每天都會堅持健身,看去美麗大方,放在藝術學校裏,那也是正兒八經的校花呀。

    實際,她不僅是在女人算力氣大的,算一般的男子力氣都要大得多,因此她向來做事才大大咧咧,行爲處事跟個男生一樣。

    只是她沒想到,林海豐一手端着飯,另一手拿着筷子,只用了三個手指頭把她給按了下來,這是周明月以前從未體會過的,竟陌名的有一種被征服感。

    被按下後,周明月心胡思亂想,安靜了很多,止不住的用眼角偷看着林海豐。

    周圍人倒是沒有注意到周明月的這點小變化,秦喜坐在臺階,喝了口水,長長的嘆了口氣,看着臺階之下,說道:“雷爲東,這傢伙吧,其實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他要是沒有喫到真正的虧,是不可能收斂的。算我們幾個是沈導的人,可雷爲東的身後站着李導,那可是一句話能讓我們走人的人,所以,林哥,你也別和雷爲東計較,那傢伙是個渣滓。”

    王秋塵張着嘴,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秦喜這一番話說出,卻讓他苦笑了一下。

    想當初在一個劇組,王秋塵曾經做過反應,結果沒有搞到雷爲東,反倒是自己惹一身騷。

    跟組演員可不那些普通跑龍套的。

    普通跑龍套的,還有選擇的權利,跟組演員想要做穩定,要麼是自己有穩固的關係,要麼是自己能找到一個穩定的演員導演。其實說白了,這後一條還是建立在前一條的基礎。

    “不能這麼完了,你們兩個是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周明月氣惱道。

    秦喜無奈笑了笑:“明月,一個劇組,你進來的晚,沒有親眼看到老王這傢伙被雷爲東那兩人整得有多慘。”

    老王眼流露一絲恐懼之色,周明月也沉默了下來。

    “什麼情況?”林海豐倒是有些好。

    “你說吧。”王秋塵哭笑不得的朝着秦喜點了點頭。

    秦喜快速的吃了一口飯,擦完嘴,慢慢道:“之前老王看那兩傢伙不爽,我們還是在江南省拍戲,一個古裝戲,需要吊威亞。老王當年是武行出身,只不過因爲長得帥,武行又較累,所以乾脆幹起了跟組,但他對威壓這一套東西還是很瞭解的。”

    “當時,雷爲東和賀翔同樣要吊威亞,老王在威壓做了些手段,原本是想讓這兩個傢伙在20多米的地方一直吊着下不來,讓他們喫十幾分鍾半個小時的苦。結果沒想到……”

    秦喜搖了搖頭,卻又有些想笑。

    王秋塵接着說道:“結果沒想到,他們兩個的威壓沒問題,反倒是我的威壓出了問題,在面莫名其妙我被吊了一個小時,話說回來,你吊過威亞沒?”

    林海豐搖了搖頭,以他以前所跑的那些龍套,哪裏有資格吊威亞呀?但一想想到那畫面,的確帶着些喜性,不禁不厚道地笑了笑。

    “威壓其實吊得難受死了,特別是胯下,特別是龍套演員的普通簡略版,只有簡單幾根鋼絲和護具,你想一想,把那裏束縛一個小時,好像在沒有馬鞍的情況下,騎一個小時的馬一樣。喵的,那些混蛋,一個多小時後,纔想到辦法把我弄下來,我整整兩三天都走路走不順,還好當時的沈導給了我兩天假,不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王秋塵說完,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當時是怎麼回事,畢竟以這兩小子的水平也不可能去偷偷的調整威壓。唯一的解釋,是兩人和當時的劇務有py交易,很有可能是真正的py交易。

    “看來這兩個小子不簡單啊。”

    林海豐放下盒飯,看着遠方的開闊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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