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真不是死跑龍套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從來就不是那樣的女人!
    三分鐘後。 .

    六名保安倒在地,要麼捂着自己的肚子,要麼捂着自己的手,原先握着的甩棍,凌亂的落在一邊,兩張木椅子變成了零件狀態,灑滿了一地。

    其他幾名保安站在林海豐面前,將甩棍對向了他。

    林海豐左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右手拿着一根甩棍,輕輕舉着,甩棍之下三釐米,正是剛纔和他對話的那名女保鏢頭子。

    “我不想傷人,但你們今天如果誰敢阻止我來救人,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林海豐鷹隼一般的眼光,讓在場的十幾名保安心一寒,原本站在大廳一角服務檯的兩名靚麗的服務員,嚇得探出了頭,驚恐的看着小廳所發生的一幕。

    女保鏢微微擡起頭,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甩棍,嚥了一口口水。

    如果林海豐這一棍子真打下來,不死也得殘啊。

    “你……你……你想進去是不可能的!”女保鏢咬着牙,強硬道,不管怎麼樣,他們可是黃撕蔥的保鏢,算捱打也不能放林海豐進去。

    嘭通!

    林海豐一咬牙,將手往旁邊一甩,手甩棍朝着服務檯奔去,讓所有人訝異的是,甩櫃竟狠狠的插在了木質服務檯,把那兩個靚麗的女服務員嚇得尖聲一叫。

    林海豐一掌推在了女保鏢胸口,女保鏢身體內一陣翻涌,只覺一陣噁心,忍不住的坐倒在了沙發,等她想再站起來時,卻覺胸口一陣悶疼。

    林海豐不再和他們多說,這次換成他主動進攻了,一秒鐘不到,林海豐化作一道黑影,剩下的七八名保鏢打作一團……

    此刻的天水間內。

    事實,沒有發生林海豐想象的那強人所難的一幕。

    林清婉坐在沙發,一動不動,靜靜地看着站在吧檯那邊自顧自喝着酒的黃撕蔥。

    黃撕蔥額白色襯衫,開了三粒釦子,露出了裏面微微發福的身體,兩頰通紅,眼帶着醉意,頭髮凌亂,一邊喝着酒,一邊笑着。

    “所以說,你是喜歡那個小子了?”黃撕蔥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提着一瓶人頭馬,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林清婉面前。

    “算是吧,反正我覺得他你男人。”林清婉毫不客氣,沒有任何的修飾。

    “哈哈!”黃撕蔥身子一晃,將酒杯居向空,擡起頭朗聲大笑,一口將手的那杯酒給悶進了肚子。

    “老闆,如果沒什麼事了,我想走了。”

    “想走?你不是說要等他來救你嗎?我倒是想看看,你看的男人到底有多麼的威猛?相信我身邊的那些保鏢你也是知道的吧,個個都是練武出身,你覺得憑他那個小身板能進得來嗎?”黃撕蔥陰陰的說道。

    “不管他來不來,我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了,說實話,你今天晚讓我很失望。”林清婉擡起頭,杏眼圓睜。

    嘭!

    “失望個卵子!”

    黃撕蔥猛的將手酒杯砸向一邊,酒杯頓時碎裂,他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林清婉。

    “你放開我,弄疼我了!”林清婉用勁的掙扎着,但黃撕蔥所用的力氣之前還要大。

    “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女人會拒絕我,而你,爲了一個死跑龍套的拒絕我,你說他身有股神祕的氣質和味道?怎麼的啊,這還是我的女朋友呢,這麼騷風的出去勾搭別的男人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要記得我纔是老王,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當我的隔壁老王的!竟然還敢有人挖牆角挖到了我的身邊!”

    黃撕蔥恨恨的咬着牙,氣急攻心。

    “你說出這些話,要不要臉?你以前不是挺瀟灑的嘛,反正我也不過是你衆多女朋友的一個,好聚好散,反正咱們什麼也沒發生,正好兩不相欠,你之前給我的那些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咱們纔在一起一個月,不是五十萬嗎?這錢我還還的起。”

    林清婉說着,從自己身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這張卡里,還有52萬,你之前給我五十萬零花錢,還有這多出來的兩萬,當是利息好了。”

    林清婉一陣心疼。

    要知道這50多萬,幾乎是她全部的身家,她原本還想在黃撕蔥的身撈出50萬的幾倍,十幾倍甚至百倍。

    不過,她遇到了冤家林海豐,心裏卻有一種把這50多萬看淡的衝動,這可是她這一輩子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這種像是火山突然爆發的感覺,竟讓她有些着迷,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做非常不理智,甚至是在拿她一輩子的命運開玩笑。

    可是冥冥之,卻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樣做是對的。

    黃撕蔥看了看那張卡,慢慢拿起來,前後一瞧,猛的甩到了一邊:“你當我是真的缺錢嗎?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是投入了真感情的!”

    “可是我並沒有!”

    林清婉認真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很大程度,是爲了你的錢,雖然我有那麼一點喜歡你,但我知道,如果你黃撕蔥沒有了你老爸,沒有了錢,人格魅力不會對我有哪怕一丁點的吸引。”

    “呵呵!難道窮成那副模樣的林海豐對你有吸引了?你這是不是賤!”黃撕蔥反問道。

    “我還真賤着他身了!你接觸過的女人不少,你知道,一旦一個女人真的自己願意賤起來,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的!哪怕她會受傷!”

    林清婉點了點頭。

    “我靠!都他麼瘋了,你是瘋了!”

    黃撕蔥將手一鬆,喘着粗氣,解開了襯衫的第四粒鈕釦,走到吧檯,往椅子一坐,重重地把手的酒瓶砸在了吧檯,稍微用點勁,只怕那酒瓶已經破碎了。

    “你信不信,我我現在叫人把那小子給弄死!”

    黃撕蔥轉過頭,看着她。

    林清婉整理着衣服,站起身來帶着些可憐似的看着黃撕蔥。

    “老闆,你要是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把林海豐給弄死,我服你,但如果你是靠着耍陰謀,做出一些卑鄙下流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林清婉雖然愛錢,卻也沒有想法和一個小人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是爲了錢,在你之前,我早已經成爲了億萬富翁了。”

    “你個表……”黃撕蔥站起身,情不自覺的拉出來。

    “老闆,你把話罵完,能說多難聽,說多難聽。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之前的確是你說的是個彪子,但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當彪子了!而且,我從來不是!”林清婉鄭重其事的吼道。

    黃撕蔥張着嘴,看着林清婉前所未有執拗的模樣,有些不認識她了,這還是在他面前表現的溫婉像個淑女似的林清婉嗎?

    吱溜一聲,門被人推開了。

    “誰讓你進來了?”

    黃撕蔥暴怒的朝大門一吼,然而,當他轉頭看向門口,卻愣住了,門口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海豐!

    林海豐的臉帶着些擦傷,微微彎着腰,笑呵呵的揚了揚手的門禁:“不好意思啊,有沒有打擾到兩位啊?”

    “林……”

    林清婉眉毛一跳,雙手放在胸前,心臟的跳動頓時加速,心花怒放,雙眼幾乎迷濛,差直接撲去了,看着林海豐那臉漸漸的笑容,竟也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黃撕蔥緊緊皺着眉頭:“你怎麼進來了?”

    林海豐呵呵一笑,將手的門禁卡隨意的往地一扔,挺直了腰,手拿出一張衛生紙,擦了擦臉滲出來的血,坦然一笑:“我來這裏救人我怎麼不能進來了?倒是你,是不是沒經過人家同意,把把她給綁過來了呀,真沒想出我的好六弟竟然能做出這一手來,有意思是真有意思呀,”

    “你別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

    黃撕蔥嘴一邊說着,一邊向門口走去,只是當他探出頭看向小走廊外的小廳時,整個人愣住了。

    十多個保鏢,不論男女,要麼倒在地,要麼倒在沙發,聲音高高低低的吟呻,看到黃撕蔥伸出來的那個頭,一個個愧疚的將頭壓得低低的。

    黃撕蔥再次走進房間,和林海豐只有五六十釐米的距離,他用手指着外面道:“都是你乾的?”

    “你手下不賴,至少能傷到我,只不過,呵呵……”

    只不過我有娛樂球的幫助,功夫也不是瞎掰的,林海豐在心裏補充道。

    “你受傷了?”

    林清婉這纔看清,他的臉真是有被拳頭擦到的痕跡,連忙走前,從小包裏拿出了一條綠色的帕子。

    林清婉拿着帕子要要擦他的額頭,林海豐卻往後面一縮,笑了笑,指着那帕子說道:“別,我最不喜歡的是戴綠帽子了,你倒好,給我戴個綠帕子。”

    “你是這傢伙……我現在沒心思開玩笑。”林清婉無語的看着他,卻將那張綠色的帕子收了起來,接過林海豐手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臉的傷口。

    林海豐則是握住了林清婉的另外一隻手,眼帶着柔情。

    黃撕蔥看到這一幕,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氣死老子了,你們都給我住手!”

    黃撕蔥暴喝一聲,揮舞着雙手跟發了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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