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庶女,冷麪王爺俏皮妃 >第90章 危機四伏(4)
    夜涼如水,一對俊俏璧人站在敞開的格扇窗前,女子的纖腰被男子從後面抱住,影子重疊,勾勒深刻動人的曲線。女子靜默無語,凝視如濃墨重染的夜色,男子下顎抵在她肩上,看着她粉嫩飽滿的耳垂,心猿意馬地低聲一笑。

    女子偏頭瞅一眼男子的俊顏,嬌嗔道:“討厭,你突然笑做什麼。”男子十分喜歡她撒嬌的模樣,趁她側頭往她臉頰上輕啄一口,手收緊一些,勾脣輕笑道:“覺得你的味道變好了。”

    “味道”女子皺起好看的眉毛,疑惑道。

    “就是”順着話音,手指悄悄探到她的胸前某處,故意使壞戳一戳,續聲道:“就是,這呀”忍俊不禁。

    女子由原來的疑惑頓變羞憤,掙着身子要脫離他的懷抱,低聲嗔怪道:“呀,你好壞啊。”

    “我哪裏壞了,嗯”男子把她身子扳轉過來,面向自己,打量她面染桃花的樣子,心底軟若棉絮,帶着濃濃的笑意湊近她惹人憐愛的豔脣。

    正要貼上被她無來由的手擋住,男子皺眉但很快平復,往她貼住自己嘴脣的手指上一親,然後開口問她:“容兒,幹嘛”印象中,沈有容很少拒絕他的求歡。

    “唔,蕭策找你什麼事呀。”沈有容的頭順勢靠到他溫熱的胸膛上,心底的波瀾漸漸平靜。

    季鈞承聽她指的是這事,微微仰頭,目眺遠方,眸色驟然下沉,摟住她的肩膀,言簡意賅道:“大事。”

    他草率的交代惹得沈有容不痛快,把頭支起來推他胸膛,嘟嘴怪道:“你怎麼總是這樣,一有大事就瞞我。你快說,你是不是拿我當藉口跑來這支援他的。”輕哼,把頭撇到一邊。

    “媳婦兒啊,天地良心,你夫君我一開始真的只是想陪你來散散心的,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嘛,你就體諒體諒,乖”季鈞承一臉無奈,哄着發悶氣的沈有容。

    “你”沈有容想起他前幾個月也是隨口撂下一句外出幾天處理點事,結果一去半月,回來的時候渾身帶血,將養了半個月才見好轉,問他總被含糊其辭矇混過關。打從那時起就開始擔驚受怕他又去以身犯險。

    沈有容捶他胸膛,萬般無奈道:“我不管,你這次要是不說清楚,我不原諒你,絕不。”季鈞承大愛她在乎的樣子,低笑,“這麼狠那”意猶未盡地拖長語氣,引得沈有容擡頭對視,“那什麼”

    季鈞承低頭靠近她的耳畔,吹起撩撥人心的熱氣,蠱惑道:“那,讓不讓我進房間。”沈有容的耳根霎時竄紅,一把推開他不成,扭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惱羞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啊。”

    “那就是讓嘍。”

    季鈞承笑得更深,緊緊摟住她的軟腰,見她啓脣欲語,飛快封住她的脣,深入糾纏,沈有容被他突然的暴風驟雨弄得軟綿無力,纖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軟在他懷裏氣喘吁吁,臉頰飛霞。

    一頓纏綿看似退去,沈有容正要鬆一口氣,下一秒被季鈞承打橫抱起,她反射性圈住他的脖頸,輕蹬雙腳,紅雲滿臉,羞澀道:“唉,你有完沒完呀。”

    季鈞承皺眉看她,挑眉示意道:“沒有。你相公會那麼快完事嗎”

    沈有容未嫁他以前,心思單純,專心致志做她的沈家大小姐,一入季家,被他沒完沒了的轟炸弄得心思繁雜,不自覺會想歪。聽出季鈞承的隱含之意,羞得把頭埋到他的肩深處。

    半透的牀簾被放下,季鈞承傾身壓下,沈有容按住他的親近,急聲道:“等等,你還沒說蕭策找你到底是什麼事呢。”

    季鈞承見她不依不饒,壓住體內爆發的火熱,翻身坐在她旁邊,望着明滅不定的燭火,“他是你哥,我幫他只是爲了你,不然我喫飽了撐着我去管他的破事。”

    沈有容坐起,望着他的側顏輪廓,語氣正經道:“他是我哥倒不假,可我至今沒弄清楚他娘當初怎麼會進了彩雲的後宮。”

    季鈞承把臉轉向她,盯着她水光粼粼的雙眼,柔情萬千,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寵着,“這個問題,日後有機會你當面問他。不過”季鈞承笑笑,“估計連他自己也蒙得很。”

    “那他爹到底是”沈有容極快地又向季鈞承拋出一個問題,季鈞承寵溺地撫摸她不乖翹起的秀髮,極快接話答她:“青雲那老頭。”

    沈有容若有所思地哦一聲

    ,然後聲音沉了下去,兩人靜坐着,沒被合上的窗吹進涼爽的風,牀簾輕輕飄起,沈有容沉浸在自己的神思中,沒發現一雙火熱的眼盯她良久。

    當她一擡頭便被季鈞承灼熱的目光吸住,猛然跌入他深邃的我雙眸裏,心慌道:“你”

    季鈞承刻意不向她透露太多,只是想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容她走神,季鈞承勾起一抹深笑,問她:“現在可以睡了麼。”

    沈有容不知道怎麼回覆,正組織語言就被季鈞承火熱的脣堵住,壓在身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裳,熾熱的體溫迅速將她包圍,讓她陷入情迷。

    季鈞承在江湖的名望比蕭策更厚重,影響力和號召力都極爲深遠,遠遠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明裏暗裏都有獨特掌控的門路,只要他想做,沒有辦不成的事。這一點,他只向沈有容粗略一說,因爲知道越多,越危險。

    早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因身邊有了牽掛之人而逐漸隱退,在衆人面前淡化,模糊掉自己從前陰狠毒辣,嗜血如魔的一面,他不想再碰凡塵俗事,尤其是涉及國家朝政之事,但是兄弟有求,必須鼎力相助。

    季鈞承和蕭策的情分當然不只是靠沈有容一條線維繫,他們二人在江湖結下不解之緣,不是光三言兩語能說明白的。

    月沉入夜,午夜時分,管家讓下人都回房睡覺,自己候在府門口左盼右盼,直至睏意襲來倚門打起瞌睡才見蕭策回府的身影,急忙上前牽住蕭策騎的馬,道:“王爺,今晚去哪睡”

    早些時候,管家被兩位王妃的侍女在面前爭得面紅耳赤的聲音吵得耳朵直嗡嗡作響,沒轍了才答應等王爺回來帶話問蕭策去哪房歇着。因爲蕭策從來不會告訴下人他的去處,儘管納有兩房妾室,偶爾提一句會被蕭策冷冷調侃道:“你拿了幾份工錢。”

    蕭策今兒難得沒有出口中傷,只是陰陽怪氣看他一眼,回答道:“去瓔珞閣。”言罷,撇下管家往府裏瓔珞閣方向走去。

    夜裏涼,如意卻固執得很,非要守在外面等蕭策,儘管顧小離對她說:“你別在外面吹風了,他今晚不會來了。”顧小離說得很失落,但直覺告訴她,蕭策再晚都會過來,只是她不敢說出來,怕最後一場空,惹人笑話。

    如意踮起腳遠遠瞄到黑夜裏的一道熟悉的身影,飛快地推門跑到顧小離面前說:“王爺,王爺來了。”而顧小離滿心的期盼已經摺半再折半,她搞不懂自己的情緒怎麼會變得那麼反覆無常。

    如意興奮地剛說完,顧小離不穿鞋跑去吹滅燭火,拉着一臉疑惑要說的如意,小聲道:“就說我睡了,不便見他。”

    蕭策來到房門前,聽到如意的如實告知,推門的手停在半空,猶豫一陣,轉身離開。如意望見蕭策落寞的背影走遠,回房對牀上躺着的顧小離輕聲道:“小離,你睡了麼”

    如意沒進來之前,她一直盯着房門窗紙上那兩道黑影,心裏一個急切的聲音在說:推門進來啊,我在等你。但蕭策猶豫離開了,她的心沉了下去,把身子轉向裏側,一手按住被子,毫無睏意。

    聽到如意的輕聲探問,她沒出聲,如意輕輕道:“王爺,走了。”顧小離那一刻特別恨如意,她是不是故意刺激,可是是她自己不願見蕭策,她這是怎麼了。

    一滴淚順着臉頰無聲滑落,耳邊聽到淚珠落枕的聲響,她望着牀頂,心事紛繁襲上心頭。

    流螢閣燈火通明,蕭策推門而入。

    “哎呀,我就說你今晚肯定會來找我的。”漓茉興奮地迎上去,挽住蕭策的手,蕭策盯一眼手臂上那隻蔥白的手,“把手拿開。”

    “幹嘛,我現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漓茉不撒手,一臉不高興道。

    蕭策打量她長得一張傾國臉,目光卻滿懷疑惑,“我發現你這個人挺厚顏無恥的。”

    “你”漓茉氣憤道,“你這人說話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

    “我爲什麼要給你留面子你是誰”蕭策甩開她的手,往茶桌旁一坐,餘光掃見臉色難看的阿筱,扭頭望漓茉,嘲諷道:“你的侍女真是忠心耿耿。”

    漓茉示意阿筱,“筱,你先出去吧。”

    阿筱很不放心地多看蕭策幾眼,輕步退出去把門合上。

    房間裏只剩下漓茉與蕭策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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