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吧。
原飛魚迷糊的回憶,以前帝極夜想要做的時候,那東西是早早就撐出國際線了,晃盪了好久,地會和她求歡的,現在這樣明顯他就不在發一情期啊。
要知道原飛魚在這裏可呆了有二年了,知道很多常識性的問題。
魔界一年也只是有四季旱季、雨季、蟲潮季、極夜季,現在就是旱季。
一般情況,獸人只在發一情期纔會交配。也就是每年長長的極夜季,當然有的部落獸人在雨季也有發一情的可能。但基本上就頂多在這兩個不能打獵的閒得蛋疼的季節發發一情。而魔族發一情期雖然也是集中在這兩季,但因爲他們的生活條件比較優越,並沒有獸人這樣強大的生存壓力,所以他們其它季節也會偶然有一些交配的需要,只是不太頻繁。
象帝極夜以黃金翼人這種狀態,在旱季應該是坐懷不亂柳下同學的狀態。原飛魚就一直沒想過帝極夜會要她繼續暖窩工作。雖然這工作她技能已經刷成高級,會很多以前想也沒有想過的華麗的特殊技,但,她發誓真的不想再繼續這份沒有前途的工作了。
她的命沒那麼長,她的身體也沒那麼結實,可以讓帝極夜一再的折騰。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是受孕體質,如果再懷一個蛋,再繼續球小寶這樣的折騰一回,她就怕自己連生下那個蛋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一屍兩命了。
在沒有學會避孕之前,她是真心不想再做了。
不過,老天好象從來都不當她是親生的閨女,她的想法根本沒人去理。帝極夜伸手就將原飛魚身上的衣服幻化掉,尼媽,脫衣服脫到這種似魔似幻的境界,帝極夜可以當選世界第一花花公子了。
看着原飛魚的身體,帝極夜喉嚨裏發出輕悅好聽的咕嘟聲,原飛魚以前只覺得是一片喉音,她以前根本不覺得鳥類是真的有什麼細緻的語言系統,但現在細細一聽,居然是“呶呶咕嘟呶呶呼咕嚕”之類的一連串鳥語,好象在親切的叫着她的呢稱,原飛魚抿了抿嘴,也很想以同樣親切的態度問候帝極夜的母親一百遍啊一百遍~~~~~~
當然她也只敢在心裏想一想。
帝極夜歪着頭一個勁兒的打量着原飛魚的身體,上下下下,還不斷用爪子把她翻過來翻過去的看,原飛魚在肚子裏吐槽,你當是在攤蛋餅麼,一邊攤好了再攤另一面,務求兩邊都攤得金黃才爲上品。
看就看唄,還動手,動就動手吧,還動嘴,動就動嘴吧,你你你你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把你的舌頭弄出來嚇人啊。
雖然他的舌頭吞吐之間靈活疾速,但那肌膚的觸感是真實的,顫抖的,麻酥酥的,讓她忍不住就
哼出聲來。
而且這個美好的夢境纔剛開始而已,帝極夜的有力的手趾觸摸到她的額頭、眼瞼、臉頰,滑落到鼻尖時像探索似地描繪着她的輪廓。輕觸嘴脣的手趾沿着脣型緩緩移動,惡作劇似地探進原飛魚半張開的雙脣中。
要知道帝極夜的體形是那樣巨大,他的一顆手趾基本上就和那種情一一色的男形的玩具一樣粗大,深入原飛魚的嘴裏,從側面看,有一種特別淫靡的奢暗。
原飛魚喫驚地感覺帝極夜的粗大的手趾在自己的柔軟無比的口腔中漫遊,對於帝極夜這大膽的動作,受驚過度的原飛魚下意識地把舌頭微微縮進了喉腔之中。不想讓他的手趾碰到。
帝極夜開心的玩了半天,唔,反正不管原飛魚任何器官他都能一直保持着小孩子玩新玩具的熱情,在那盡情折騰着
原飛魚有點想吐,那手指實在深入的太過份了。她正要伸出手來制止玩瘋了的帝極夜,在原飛魚口中盡情探索的帝極夜像是玩膩了似地突然抽趾而出。
帝極夜伸出舌尖輕舔自己沾滿唾液的手趾,好象要感覺下在自己的嘴裏和在原飛魚的嘴裏有什麼具體的不同,而原飛魚只是呆然地看着他舌尖的蠢動,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下個瞬間,原飛魚只覺得眼前一花,帝極夜就壓了下來,一種強而有力卻又柔軟的強烈衝擊在原飛魚的嘴脣上綻放出難以想象的美好感覺。
原飛魚喫驚地往後仰,但是帝極夜舌頭仍緊追不捨地發出灼熱的呼吸。帝極夜固定住原飛魚的頭部,把自己的嘴脣緊貼在她的脣上,不留一絲縫隙,舌尖也像蠕動的蛇般纏住了她的
唔,真的難以想象,有人能用舌頭這樣一圈一圈的圈住她的舌頭,然後不斷的模仿着交配時的動作,微微顫動着
從重疊的脣瓣傳來的那種熱度讓原飛魚幾乎眩暈。外表看來只是接觸,內裏卻因爲帝極夜靈活的舌頭刺激的不得了。帝極夜的舌尖輕觸她的嘴裏每一個角落像邀請似的,讓她也不得不伸出了舌頭相應合。
吻,纏綿,溫柔,熱烈,又充滿了家人般讓人可以全心依賴的眷戀。
不知道爲什麼原飛魚覺得有一點不一樣,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順着長髮而下,輕輕環上了自己的腰肢,被親的快要失去神智的原飛魚也伸出手回擁着他,雖然只是輕輕的擁抱而已,但這已算是一個主動的姿態了吧,她這算不算是被禽獸所征服,原飛魚的臉因爲羞恥而火熱通紅,然而彼此的接觸卻又是那麼溫暖,家人般的溫暖又多了情人間的熱情,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原飛魚有流淚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