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魚連連點頭,覺得鍾淺淺現在真是一下子變歷害多了,原來自己到魔界變歷害的只是身體素質,鍾淺淺居然直接是智力進化了。她想了想喪氣地道:“也許夏小刀根本不用我們救,她可比我們歷害多了。”
從來沒看過那丫被人欺負,只看她欺負人來着。和她相比,自己和鍾淺淺真是善良的象個白癡一樣。
“嗯,我也想過,如果夏小刀來到魔界,估計也會來血橋搶生命之實吧,說不定我們現在找到夏小刀就直接能喫到生命之實了,我和你說飛魚,生命之實可好吃了,那種滋味蘇”某人吸口水。
原飛魚一臉嚮往,能讓一個不愛喫的鐘淺淺流口水,會是怎麼樣的美食哈。嚮往
鍾淺淺突然提議:“話說飛魚,你不是有一個什麼識珠空間麼,你有沒有想過把那個生命之樹弄到你空間裏來種,這樣你想活多少年都成,還不用和雄性一樣費心巴拉的升階修靈,累死累活的。”
“啊”原飛魚沒想到鍾淺淺腦筋這樣活絡:“整個魔界就這一顆生命之樹呢,給我挖掉了,別人怎麼麼”
“你又不是全自己喫掉,我們一共才三個人啊,一百年才喫三顆,剩下多餘的就拍賣吧,價高者得,這樣的話你看我們就不用做其它生意了,生活多美好。”鍾淺淺流下貪婪的口水。
原飛魚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甩過去:“你正常點好吧,你是不是鬼附身了了,一直說些奇怪的話,我看我們還是先幫助他們弄到一顆生命之實再說,不然我活不過今年就得死了,你不知道前一段時間我有多老,看起來比我媽年紀都大,真是的。”
“好吧好吧,如果虎嘯拿到生命之實,帝極夜沒弄到,你就放我出去,我把那東西騙來給你。你可不能讓他們打起來,虎嘯好象有七階了,帝極夜不是對手。這貨是史上化形最遲的一隻翼虎獸,五六十歲了還是一隻小萌虎的模樣,我一來的時候都當他是寵物狗狗養着的,整個族的獸人都很爲他着急。他是少有的純血翼虎族,是族長的最佳候選人,生來資質也是最好的,更何況他們族出翡翠晶,有錢的很,完全是官二代加富二代,他媽更是換了無數天才地寶給他喫,魔力之實都吃了不止一枚,以一族之力供養這貨,找了無數雌性騷首弄姿,都沒讓這貨破處,結果這貨憋很了,一化形成功就是魔戰王階別。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慘,一過來就是他化形期,接着就是極夜,真的給這貨ox到生不如死的境界。我穿過來之後除了那貨那房那牀,我就沒看到過天日。”鍾淺淺一想到那暗無天日的性,一奴的生活,就忍不住訴苦。
原飛魚知道鍾淺淺喜歡誇張,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休息,想要什麼就找龍可兒,她是內總管。你要是着急,就找件事做做,你看看你想做什麼都行,也和龍可兒商量。時候到了,我得去外面打通道了。”
鍾淺淺哼笑了一聲,拿出一個果子邊啃邊揮揮手,她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憂傷,可她的嘴角卻努力保持翹起。
帝極夜抱着原飛魚出了春之平原,最後一串火球術砸過去之後,那片蒼白色的通道已經看得到對岸了。
“到頭了”大家發出歡樂的聲音,人人都道難於上青天的黑暗血橋竟是要無聲無息的過了。
帝極夜卻沒有太興奮的樣子,他們能這樣安靜的過,一是有春之平原這個強大做作弊器,二是前面才通過一隊甚至二隊人馬。
血橋上的怪物是需要時間恢復活性的,如果被人打通過一次,他們明顯是佔了便宜的。不過這一次他們都盡力在避讓,所以回來的時候,很可能血橋怪已經恢復了活性,那時候會和初次打通一樣艱難吧。
很快大家就發現前面的路更不好走了。
原來在血橋之上,還可以讓原飛魚對着正前方發火球術,可現在,根本沒有方向,必須要四面八方的找路,對於原飛魚的消耗就太大了。
原飛魚等於是個儲靈器,她自身好象不能產生靈力,完全是靠着木靈本體和喫的藥水食物翡翠晶存儲靈力,一旦耗費就無法再生,而她的火球術需要的靈力消耗是很大的,這一段時間以後,她就將本身存儲的靈力耗費了個七七八八,再消耗下去有可能是損傷她本來就不多的壽元了。
帝極夜回頭,看着血橋之上原飛魚打通的一道蒼白色的長橋,那抹蒼白色正在被四周化不開的黑暗反吞噬再不快一點的話,只怕回去的路會有大麻煩。
幾個人過橋後竟是沒有休息,帝極夜每人一隻暗金鈴當,別看這手指頭大的小小鈴鐺,走動中發出的聲音悅耳極了,且能讓一里路外都聽得到,帝極夜讓原飛魚回春之平原,跟着大家互相用精製軟索相連向着那黑暗走過去。
叮噹叮噹叮噹
黑暗包裹的區域中鈴鐺聲顯得寂寞空遠,甚至還有一種隱隱的恐怖意味。
這些強人其實夜視力很強,在很暗的環境下也能看到,但這種黑暗似乎是有形的,實體化的,既然是再好的夜視力也無法看到周圍三米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