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說來,你指望我告訴四皇子,一切的陰謀不過是二個混血魔族女侍的野望,出了這樣大的事,你指望推出這兩個混血魔族女侍就能過關麼”李莫屯恨聲道。
“我,我可事實真的是如此。”奉破嚎啕大哭,眼淚和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邊極力想繼續抱緊李莫屯粗大腿,一邊傷心的直抽抽。
“真如此誰知道你要轉換原妃的靈魂是什麼難道不是爲了更好的通過原妃來影響四皇子麼”李莫屯心裏有一句話沒說出來,你如果真的把原飛魚乾掉了那倒好了,這樣轉換靈魂,還一眼就給人看穿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自己已經安排好人手準備行刺的事。但被這蠢貨打草驚蛇,只怕事情有變了。
“求求城主爲我解釋一二,如果我真想做成這樣的事情,怎麼會不事前好好培訓下花不脫,讓她多多學習原妃的行容舉止,怎麼會讓人一眼看穿,這樣淺薄的計劃,明明是那個混血魔族女侍起意,想要成爲世上最尊貴的雌性,她一定認爲四皇子只認這個身體,沒想到四皇子會看穿她”
“你說的再有道理又有什麼用你是什麼身份,四皇子有功夫和你廢話神魂顛倒那捲軸是你的不這裏大多數官員都知道,既然如此,你還要讓四皇子怎麼能原諒一個想要傷害他最寵愛的伴侶的獸人”李莫屯眼睛亮得讓人心驚,微微透出的殺意和他平時笑眯眯的樣子很不相同
奉破嚇得真哆嗦,完全似個雌性似的倒地大哭,“那,那我現在,怎麼辦啊”
李莫屯兇殘的一揮手:“要麼你去死,要麼他去死,你自己選擇吧”
“啊”奉破的膽子都要被嚇破了,“我,我不行的大人,你要救我啊救我啊”他抱着李莫屯的腿不放。
“你就算敢也沒有那本事,可是,你的那個朋友未必沒有這本事”李莫屯淡淡地道:“他可是附近唯一一名練藥宗師,對於死靈系也不是沒有研究。如果他肯出面的話”
“不行啊,他,他未必肯幫我”春破搖頭,搖頭,再搖頭,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你們的關係一度很隱密,但我聽說,你曾經在一百多年前救過他的伴侶,他一定會幫助你的。何況,我並不要他出手殺人,只需要他去救治的過程中再使用一個死靈系的法術就可以了。”李莫屯胸有成竹的道:“只需要在場的人被死氣拖累,虛弱一個小時之沙的時間,自然有人會處理這件事的。”
李莫屯一臉肥肉低下頭面對着奉破:“你根本不需要出面,只需要讓你的朋
奉破了嘴張了張,最終沒有聲音了。
李莫屯換了一張臉,很是親切的拍了拍奉破的肩膀:“這幾天你就躲在我家裏吧,等事情過去再回家。反正一切都與你無關,你以前怎麼生活,以後還將怎麼生活。相信我,好日子在後面呢”
奉破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李莫屯,打了一個大寒戰。
“這位是六階練藥宗師鼠桑,他是這伊其卡卡城裏唯一一位稍爲對死靈系法術有所涉獵的練紅宗師。”坎或斯將一位鼠人介紹給帝極夜。
吉鳥美人站在一邊看了一眼來的這獸人雄性,差點叫了起來,這不是潘長那個江和曾志那個偉兩個猥瑣帝的合體麼真有有人長得這樣短小又充滿喜感的人物而且表情極度嚴肅,好象自己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擡着頭,其實那個子也只到了帝極夜臀部那個高度。一把黑中有綠,綠中透青的鬍子,梳理的油光發亮。
“鼠桑見過四皇子”
帝極夜是見多識廣的,自然不會因爲鼠桑的長相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在他看來獸人本來就長得各式各樣沒什麼可奇怪,只要他們德性好,長相什麼的其實沒什麼關係。“聽說你對死靈系的咒法很有研究”
“是”鼠桑點了點頭。
帝極夜面無表情:“那神魂顛倒這個魔法卷軸,你有什麼研究麼”
“這個咒語是將兩個人的靈魂與身體互換,而使用這個魔法卷軸的人會毫法無傷,而被迫交換靈魂的那一位將無法說話並身受重傷”鼠桑很是鎮定的解釋。
帝極夜點了點頭,確實花不脫換到原飛魚身體裏毫髮無傷,而原飛魚換到吉鳥美人身體裏無法說話,吉鳥美人換到花不脫身體裏卻身傷重傷。
“那這個有什麼解法”帝極夜最想知道是這個。
“只能試着將兩個人都殺了,那麼,她們在將死未死之際,靈魂就有可能回到原來的身體”鼠桑同學很是不負責任的道:“除此之外,我別無良法。”
靠,吉鳥美人出離憤怒了,這是什麼爛法子,這試一試,自己死了可回不來了。
球小寶在一邊道:“也許這個法子可以,聽說你能刻出神魂顛倒這種魔法卷軸,給我幾個,找幾個死囚犯試一試效果就知道了。”
帝極夜不悅地看了兒子一眼,倒也沒罵兒子的主意混帳,因爲他知道兒子有多粘原飛魚,絕不可能冷血的拿原飛魚的命試着玩,肯定是這小子又要出陰招了。
這孩子,不知道爲什麼生成這胡說八道的性子這性子隨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