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粥一小時,一小時你個鬼
莫小語胸腔劇烈起伏,緊攥的五指深深地掐到了自己掌心的肉裏,她的雙瞳冒火,衝聲道,“你究竟在那個臉盆裏放了什麼”
面對莫小語憤怒的質問,冷修的反應是修養極好地當做沒聽見,接着,繼續享用早餐。
喝下一碗粥,吃了幾片培根、一個蛋餅,飽餐之後,冷修向着莫小語伸出了一隻手,慢條斯理地道,“紙巾。”
面對冷修的厚顏無恥,莫小語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伸出手,從近在他手邊的紙巾盒中,抽了一張,憤憤地塞到了他的手裏。
紙巾,紙巾你妹
別人叫你一聲冷少,你還真當自己是古代的少爺了
需不需要這麼懶需不要這麼拽
你丫的、祝你早日懶成蛆
邊擦着手,冷修邊漫不經心地睨了莫小語一眼。
果然,她憤恨的表情很是養眼。
他終於知道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是種何其有見地的真知灼見了。
優雅地從餐桌前站起身,冷修不緊不慢地道,“對了,關於你剛剛的問題,我想起來了我在臉盆裏放了一瓶醬油、一瓶墨汁、一盒水粉顏料,此外,爲了增加香氣,我還倒了半瓶紅酒和威士忌。”
話落,冷修就瀟灑轉身,向着蜿蜒的樓梯走去。
“”
狠狠地、狠狠地,莫小語用眼刀凌遲着冷修的背影。
這種殺千刀的男人,究竟爲什麼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怎麼就不和那些恐龍一樣,絕種在這個地球上
待冷修離開別墅後,莫小語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通訊工具。
客廳裏,一部洛可可風格的仿古電話十分精美。
莫小語拿起電話,快速地按下了一串號碼,只是等了許久,聽話筒中始終只傳來一串急促的“嘟嘟嘟”聲。
狐疑地將聽話筒放下,莫小語想着,難道是自己剛剛撥錯號碼了
不信邪地,莫小語又將號碼重撥了一次,依舊撥不出去。
是線路沒插好
這麼想着,莫小語就將電話翻轉了過來,想去檢查一下後方的插口端,卻發現,後面被貼了一張便貼紙。
便貼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了一行透着張狂的草書字“女人,別墅的電話被我設置成了只能接聽、不能撥出,你就死了逃出去的心吧”
“”
下脣緊抿、呼吸加快,莫小語“唰”地撕下那張便貼紙,狠狠地將它撕了個粉碎。
無恥的男人,祝你出門就和大卡車來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