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太壞:嬌妻乖乖讓我寵 >第42章 哄我睡覺
    莫小語的胸口下方有一朵玫瑰紋身。

    紋身並不大,花瓣只有三公分的直徑,枝葉也很纖細,但因爲花瓣的顏色血紅,在她玉白的身體上,還是顯得異常惹眼。

    冷修深深地記得,自己和莫小語在酒店相遇的那一天,他中了催情藥,本想佔有她的身體的,卻在看到她身上的這道玫瑰紋身時,發了病。

    是的,他在父母死後就患上了嚴重的恐懼症,他害怕看到任何和父母有關的事物,而玫瑰,是其中之一。

    他不會忘記,他的媽媽,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而且,他媽媽身上也有一朵玫瑰紋身,只不過,不是胸口下方,而是腳踝上。

    每到夏天,當媽媽穿着半身裙和涼鞋的時候,那道玫瑰紋身,特別豔麗。

    可隨着他患上了恐懼症,曾經他熟悉的玫瑰,就成了他的夢魘,他一看到玫瑰,就會全身仿若血液逆流、頭痛欲裂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纔在醫生的幫助下克服了恐懼症,而這幾年,他也沒再發過病。

    直到在酒店,受到催情藥的控制的他,情緒爆發,控制不了自己,纔在見到她身上的玫瑰紋身時,發了病。

    只是,現如今,再看着莫小語身上的這道玫瑰紋身,不知是他沒有因藥物失控,還是有些習慣了,他看着這紋身,竟有些懷念的味道。

    媽媽,你在天堂,過得還好麼

    由於感冒,莫小語這一覺整整睡到晚上7點才醒來。

    眼簾顫動着張開,莫小語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這裏,是昨晚她和冷修一起睡的雙人房。

    莫小語扭過頭,就看到冷修坐躺在另一張牀上,牀上擺了一堆的文件,而邢巖則站在一旁彙報着工作。

    感覺到莫小語的視線,冷修頓下手中籤字的筆,扭過頭,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女人,你是豬麼,晚上睡,白天睡,需不需要我把你稱個重再掛到菜市場去賣”

    “”

    “我餓了,快去煮晚餐,還有,你今天的別墅還沒打掃,煮完飯就去拖地板。”

    “”

    莫小語額角青筋跳了跳,原來,他奮不顧身地跳湖救她,真的是爲了繼續折磨她

    4個小時後,莫小語拖着乏累無比的身體,替冷修送了一杯睡前牛奶。

    切,都這麼大個人了,睡前竟然還要喝杯牛奶,真是矜貴。

    房內,冷修正審閱完最後一份文件,遞給邢巖,道,“我明天會進公司,通知各部門主管開會。”

    “好的,冷少。”

    邢巖抱着文件欲走,但還是猶疑地問了一句,“冷少,你今晚”

    雖然邢巖只說了一半的字句,但冷修卻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將視線轉向一旁正將牛奶杯放向牀頭櫃的莫小語,冷修的眼底掠過一抹幽光。

    微微眯眼,冷修扭頭看向邢巖,“你先回房,我睡不着再來找你。”

    邢巖頷首,抱着文件離開了。

    莫小語聽到冷修那就“睡不着再來找你”,眼底有着剎那間的愣怔。

    她想到了冷修昨晚因做噩夢而發狂的模樣,難道說,他不但經常做噩夢,還很難入睡嗎

    瞅着莫小語狐疑的神色,冷修的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暗光。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知道他除了患有恐懼症,還有極嚴重的失眠症。

    邢巖是知道他病情的人之一,而另一個人,是他的義父冷擎天。

    他很難入睡,就算因爲精疲力盡而勉強睡着了,也會因噩夢連連而驚醒,而在驚醒後,他就會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發狂狀態。

    曾經,他嘗試過各種方法想要安然入睡,聽鋼琴曲,喝牛奶、喝安神助眠的茶,這些,通通沒有用。

    總之,自從他的父母死後,他除了恐懼症,還患上了失眠症。

    後來,他的義父冷擎天就採取了極端手段,他讓邢巖專門去學習如何點睡穴,多年來,他就是靠着邢巖點睡穴來睡覺的。

    所以,這間房裏纔會有兩張牀,一張是他睡的,另一張,是邢巖睡的,邢巖睡在這裏,就是爲了保護因被點睡穴而失去防備意識的他。

    冷修曾以爲,他這輩子應該是很難擺脫失眠症了,但就在昨天,他沒有靠邢巖,卻睡得很好。

    他知道,昨晚他之所以能入睡,發燒昏迷是一個原因,但當他做噩夢驚醒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無意識的發狂,卻無法醒來,但莫小語,卻將他從發狂的邊緣拉了回來,讓他重新入睡。

    漆黑的瞳眸微微地閃爍着,冷不丁地,冷修凝向莫小語,意味不明地道,“喂,女人,我要睡覺了。”

    乍聽冷修的“我要睡覺了”,莫小語是有些懵的,她不明白,他冒出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眨眨眼,她以一個盡責女傭的身份,問了一句,“所以,你是要我關燈麼”

    “不是,我要你哄我睡覺。”

    “”

    一排烏鴉自莫小語的頭頂飛過

    原來,冷修是真的不但經常做噩夢,還很難入睡

    可是即便他很難入睡,他大爺的怎麼就有臉開口讓人哄睡覺呢不覺得很丟臉麼

    權當看不見莫小語臉上的囧色,冷修躺平身體,蓋好被子,接着,恬不知恥地道,“現在,哄我睡覺,除非我睡着,否則你不準睡。”

    莫小語滿臉黑線,瞬間覺得冷修之前在她心目中狠戾張狂的形象轟然崩塌,然後,幻化成了一個包着紙尿褲哇哇大哭的小屁孩。

    不過,她纔不要做那種講睡前故事或唱搖籃曲的蠢事,對着冷修這麼大個人,就算他有臉聽,她也沒臉開口。

    擰眉思忖了許久,莫小語忽地想到一樣東西,“對了,你把我從酒店綁回來那天,我掉在地上的那個糖果盒呢你有沒有讓保鏢撿起來,合着我的相機一起帶回別墅”

    “糖果盒”

    冷修嚼着這幾個字,將回憶倒帶,纔想到,那天在酒店,莫小語曾在他用槍口對着她的時候,從褲兜裏掏出一個糖果盒,問他要不要喫糖。他當時還想着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有槍對着她、她竟然問他要不要喫糖。

    “你要糖果盒做什麼。”冷修不解地問。

    “那糖是我用蓮子、百合、玫瑰做的,可以安神。”

    冷修在莫小語的解釋中,抓住的不是“安神”兩個字,而是“玫瑰”兩個字。

    玫瑰又是媽媽最喜歡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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