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太壞:嬌妻乖乖讓我寵 >第322章 怦然心動的慌亂
    莫小語的那一句“懷疑自己被催眠”了,無疑是在冷修的心底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他在她面前假裝了兩天的陌路人,就是爲了等她的這一句話。

    她被催眠的事,他若直接告訴她,她未必會信,畢竟他賭不起她暗戀赫連夜的那7年,尤其,在她那孤單的7年留美生活中,赫連夜就像一注陽光一樣,在她的生命力,充當了一個避風港的角色。

    那是一個因時間而變得美好的角色,在時間的長河裏被無限地放大,她或許,並不愛赫連夜,但她,一定對赫連夜抱持着某種堅定的信賴,相信他是一個溫潤如玉、正直善良的人。

    所以,冷修知道,自己若是直白地告訴莫小語,赫連夜欺騙了你、催眠了你,莫小語是斷不會相信的,所以他只能一步步地循循善誘,讓莫小語自己去發現赫連夜的真面目。

    信賴,不是一朝一夕,但懷疑,卻會像藤蔓一樣紮根、攀爬,直至覆蓋、遮掩住所有的陽光

    從此以後,赫連夜就再也不是莫小語心裏的那道陽光了,而是一道陰暗的烏雲

    黑眸幽幽地,冷修扭過臉,他看着莫小語,深沉的目光折射在他的眼裏,“你懷疑你的失憶、是因爲被催眠了”

    莫小語點點頭,秀眉凝蹙,眼底有着黯然,“雖然,我並不希望這是事實,但,我的腦部沒有任何的傷口,又怎麼可能是摔樓梯所導致的失憶呢”

    剛醒來的時候,赫連夜這麼說,她也沒有多加懷疑,可如今想一想,這個疑點真的很大,不是麼

    冷修凝重莫小語有些失落的臉,知道她正在爲赫連夜騙了她的事而難過。

    被一個深信不疑的人所欺騙,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冷修忖了忖,決定下牀,去沙發那頭,和莫小語好好討論下找催眠師的事情。

    大掌一擡,冷修掀開被子,從牀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立即壓迫到了站在牀側的莫小語。

    莫小語心尖亂跳了幾下,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立即慌亂地後退了兩步,可腳邊全是散亂的文件,她一個亂踩,就趔趄了一下。

    “啊”

    莫小語身形晃動,兩隻小手下意識地就朝前抓去。

    她的一隻小手,抓到了男人迅速伸出來的大掌,另一隻手,抓到了男人胸前敞開的衣領。

    “啪嗒”幾聲,幾道鈕釦被崩斷的聲音在空氣裏響了起來,男人的半邊睡衣完全地被她抓着往後扯了開來。

    莫小語杏眸圓瞠地瞪着眼前那一大片小麥色的光膛,僨張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那張揚有力的線條感,在在地顯示着一種男性特有的力與美。

    這似乎、好像、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一個男人的胸膛、還是如此性感的一副胸膛

    這一刻,莫小語壓根就忘了自己正在往後摔,就這麼傻愣愣地處於反射神經斷裂的狀態,直到,她眸中的那片胸膛在瞳仁中越放越大,直至,她整張臉,都貼撞了上去。

    她被男人一手抓着小手,一手攬着腰肢,從摔倒的險境中拉了回來。

    她撞進了男人的懷裏。

    她的半邊臉頰,就這麼貼在了男人光裸的胸膛上。

    那溫暖的熱度、那堅實卻有彈性的觸感,瞬間就將莫小語的一張臉給染紅了。

    如果室內的溫度有零下10度,估計就能看到莫小語臉龐周圍的白煙了,那是冷熱碰撞所淬起的白煙。

    “抱、抱歉”

    莫小語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快、臉好燙、頭好暈,意識好混沌尤其,她在說着“抱歉”兩個字的時候,脣瓣還觸碰到了男人胸膛的肌膚那一瞬,就像是一股電流通過,讓她整個人都輕顫了一下。

    冷修的身體,也在莫小語脣瓣輕觸他胸膛的那一瞬,跟着狠狠地顫動了一下。

    額角死死地打了一個十字叉,冷修額角的青筋不可抑制地陡跳着。

    似有一股火,在他的胸腔裏翻騰,連帶地滾動了他全身的血液。

    他實在是不明白,他不就是下個牀麼,怎麼能把莫小語這女人給緊張成這樣

    究竟是他的魅力實在太大了,還是莫小語的四肢協調能力已經差到了一個人神共憤的地步

    摔、還敢差點摔跤不知道自己是個孕婦麼,竟然還這般莽莽撞撞地讓人不省心

    而最不讓人省心的是

    她爲什麼要在他不能碰她的時候勾引他

    她不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渾身着火又滅不了,是件很痛苦很難受的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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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莫小語自然是感覺到了男人愈來愈緊繃的身體和滾燙的胸膛,她的臉頰,已經分不清是自己的熱度、還是男人肌膚所傳遞的熱度了。

    心臟砰砰砰地狂跳着,莫小語從未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如此羞窘到慌亂過就連當年,她暗戀赫連夜的那一年樂隊時光,她看着他,會有羞怯、會有緊張,可卻不曾像此刻這般慌亂無措過

    莫小語知道自己該推開男人的胸膛,可她的手腕被他抓着,後腰被他攬着,她不知道是自己動不了、還是不想動,反正,她就是有一種動憚不得的感覺

    莫小語不傻,隱隱約約地,她知道這種在男人面前的羞窘和慌亂是出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莫名地心動、卻又因害怕和無措而產生的侷促

    有一種心動,在猝不及防地情況下滋長那麼突然、那麼無措

    這個男人她才第二次見面,怎麼就對他,有了一種莫名心動的感覺呢

    而且,這個男人,有深愛的女人了,他還說,他學琴,是爲了在婚禮上彈琴給老婆聽

    她怎麼能對一個即將踏入婚姻的男人動心呢,這樣,是不對的

    心尖澀澀地疼了一下,莫小語咬着脣瓣,抽回了被男人扣住的手腕,伸出手,推開男人,低垂着頭顱,嗓音軟糯卻透着幾分悵然若失,“段先生,我不方便出去,你能把那個催眠師請到你家裏來麼”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半響才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嗯”字,十分低沉、十分暗啞。

    莫小語沒敢擡頭,繼續盯着地面,道,“那段先生,你今天還需要我教你琴麼,還是,我明天再來”

    男人又是憋了半響,才道,“你先去琴室,我換件睡衣,5分鐘後到。”

    “嗯。”

    莫小語喃喃,繼續低垂着頭顱,默默地轉身,走了房間。

    所以,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男人那雙猩紅中泛着綠光的眸子,那是一雙豹子盯着獵物的眸子,更是一雙極度隱忍到痛苦的眸子。

    冷修脣瓣死抿着,垂在兩側的拳頭隱隱可見幾根青筋浮動。

    他的身體此刻正處於無限緊繃的狀態,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他已經兩天沒抱過她、親過她了,他剛剛真想一個手刀把她劈暈了、扒光了、再壓牀上狠狠蹂躪一番

    反正手刀劈所產生的暈厥並不會對人的身體產生任何不利的影響,所以,他把她劈暈了親也不是不可以

    他剛剛,就真的,再差那麼一秒,已經被她貼在他身上的溫軟甜香給激得不行,打算鬆開扣着她手腕的手,把她劈暈的

    可她,竟然就在那一秒伸手推開了他

    真是怎麼表達都不足以表達他那一刻的鬱卒和憤懣

    死女人,早不推、晚不推,爲什麼要在那一秒推故意的

    咧着嘴,冷修鬱卒地磨着牙,磨得很英俊。

    邁着憤憤的腳步,冷修走向了衣櫃,打算將身上被扯破了鈕釦的睡衣換下。

    衣櫃中,他的視線,被最上層的兩艘紙船所吸附。

    這兩艘紙船、連同琴室的水晶鋼琴,他本來,是打算在兩人的婚禮上,彈着琴,獻給莫小語的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不得不提前讓水晶鋼琴出場

    他若貿貿然地出現在莫小語面前,她會有防備,赫連夜排在她身邊的女傭也會有防備

    所以,彈一手爛琴,吸引莫小語的注意力,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擡起手,冷修將其中一艘紙船拿到了手裏。

    這艘紙船明顯比另一艘折得難看,有些歪扭。

    這是莫小語折的,就在當初他以leo的身份和她拍的時候,他們在湖面上放許願船他教她摺紙船、讓她在上面寫下一個願望

    她寫下的願望是,“願冷修,此後的每一天,喫得下飯、睡得着覺。”

    而他寫下的願望是,“願莫小語,比我多活一天。”

    那時,他以爲她得了絕症,快要死了所以,他許了這個願望

    他自認、身強體壯,再怎麼也能活到80歲所以,他希望她能比自己多活一天

    即便是祈求老天將自己一半的壽命渡給莫小語,他也希望,她能比自己多活一天

    他會是那個看着她在自己懷裏安詳永眠的人他會是那個見證她含笑一生的人他會是那個在她活着的時候,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人

    他的這個願望,真的很簡單、很樸實,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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