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太壞:嬌妻乖乖讓我寵 >第340章 開顱手術很難麼
    面對玄心直白的追問,李靖面色猶豫,他雖然也擔心冷修的情況,但他答應了讓冷修考慮兩天,他現在就把情況說不去,會不會不大好

    玄心看着李靖掙扎的面色,知道冷修的身體必定出了狀況。

    淡漠的眸子染上一道凌厲,玄心的出口嗓音隱帶了一份威脅,“李醫生,你知道我是誰麼”

    “呃”

    李靖納悶了一秒,“你不是冷少的朋友麼。”

    玄心擡起了手,對着李靖伸出了掌心,漠然的臉上看着有些懾人,“我是降頭師。”

    話落,玄心的袖口下就爬出了一隻小綠蠍和一隻小金蛛,“你若是不向我說實話,我現在就讓它們咬你一口。”

    “”

    李靖見到玄心掌心的兩隻毒物,臉都有些嚇白了。

    他雖然精通醫術,但對降頭這種類似巫術的東西可是一點研究都沒有,他只知道這種東西很邪門,要奪人命也是件簡單的事情。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穿着一身白袍,眉眼清美得跟個女人一樣的男人是個降頭師

    媽呀

    李靖瞪着玄心掌心那隻正向着自己長牙五爪的小綠蠍,猛吞了好幾口唾沫。

    這東西看着就駭人,真被咬一口,那還有命麼

    識時務者爲俊傑,尤其,冷修的病情刻不容緩,說就說吧

    替自己找了個絕佳的、一石二鳥的藉口,李靖戰戰兢兢地道,“冷少之前從醫院天台墜落的時候,顱內有淤血未清,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可他這幾天頻繁地坐飛機,造成顱內壓力增大,血塊壓迫視神經,他的視力出現了問題,需要儘快做開顱手術將血塊取出,否則有失明的危險”

    “你說冷修有失明的危險”

    玄心一雙清目此刻風起雲涌、駭人無比,漂亮的面龐被一層陰霾所籠罩,顯得有些懾人。

    李靖被玄心的表情所駭,蹬蹬蹬地後退了好幾步。

    “那你還傻愣在這裏做什麼。”玄心眼底有着責怪,“爲什麼不安排冷修住院接受手術”

    李靖後脊發涼,“我有勸冷少立刻住院,可他不肯,他說要先找到莫小姐”

    “簡直是神經病”

    玄心長袍的衣袖一甩,轉身,颳起一道涼風,“我立刻去通知邢巖,替他聯繫醫院、準備手術。”

    “玄心,你等一下”

    李靖嘴巴動了動,憂心地道,“開顱手術是所有手術中最危險的,手術一旦失敗,冷少可能就死在手術檯上了所以,我們還是聯繫幾家英美的權威醫院,請那裏的專家團隊來替冷少做手術比較好不過,那邊的醫生手術通常都排得很滿,臨時請他們,或許有些困難”

    玄心腳步微頓了一下,言辭間輕佻得有些令人吐血,“開顱手術風險很高麼不就是把腦子切開取個血塊麼”

    “”

    李靖面色扭曲了好一會兒,才確定玄心不是在講笑話他是真的覺得開顱手術應該很小兒科

    降頭師的思維好難理解

    李靖抽着嘴角,道,“開顱手術風險性極高,手術做的不好,即便冷少從手術室活着出來了,也極有可能伴有後遺症,諸如昏迷、失語、癲癇之類的,所以,這種手術必須請專業團隊先確診、再定手術方案,是一項極度慎密的工程,比蓋房子還要慎密”

    “是麼”玄心沒有說話,只是黑眸閃了閃,道,“我一直以爲開顱手術很簡單。”

    “”

    “行了,手術團隊我會負責聯繫。”頓了一下,玄心又叮囑道,“對了,關於你我今天的談話,你就當沒發生過,暫時別告訴冷修。”

    李靖納悶極了,“爲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

    “”

    由於視力有些模糊,冷修現在根本無法使用電腦,看文件的時候也必須挨近了才能看清,但他暫時不想讓邢巖發現他的異狀,他怕邢巖到時候千方百計地把他弄暈了送進手術室。

    這兩天,是關鍵時期,保鏢正在緬甸追蹤莫小語的下落,他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做手術,再怎麼,他也要緩兩天,等救出了莫小語再說。

    忖了忖,冷修決定出去,親自去查一些事情。

    他現在雖然看不清電腦和文件上的字,但靠自己看清方向走路還是沒問題的。

    來到保鏢屋的時候,邢巖正在和遠在緬甸的保鏢通話,“繼續找,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冷修看向邢巖,問,“怎麼樣,保鏢在緬甸有沒有追蹤到什麼。”

    “暫時沒有,但保鏢們已經在分散尋找了,應該很快就能將搜索範圍再次縮小。”

    “嗯。”

    冷修點了點頭,道,“你留在這裏繼續找,我出去一趟。”

    邢巖一愣,“冷少,你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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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去老巫婆小時候住過的地方看看,看看能不能挖掘到那個男人的線索。”

    邢巖懵了一瞬,“可那裏已經廢棄了”

    “又不是被炸了,搞不好就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邢巖忖了忖也是,“那冷少,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必,我帶兩個保鏢去就行,你繼續留下了追蹤莫小語的下落。”

    “是的,冷少”

    通往遠郊的悍馬車上,冷修凝看着窗外的景色。

    這裏很偏,車輛很少,光影在他的眼前一片片地倒退,大片的綠色映入冷修的眼簾,讓他覺得眼睛舒服了不少。

    須臾,悍馬車停在了一處廢棄的雙層瓦房前,這裏,曾經是一座孤兒院,15年被廢棄,由於地處偏遠,這裏一直沒有被列入規劃,就這麼閒置着。

    根據資料顯示,老巫婆在這裏呆了18年,直到成年才離開這裏。

    老巫婆是個孤兒。

    說實話,冷修挺費解的,像老巫婆這般沒有靠山的身世,她究竟是從哪來學來一身催眠術的

    推開孤兒院的大門,冷修走了進去。

    這裏的雜草因爲長期沒有人修剪,生長旺盛,都已經到人的膝蓋了。

    穿過前院,就是雙層瓦房,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幾乎將整面牆都遮去。

    有保鏢上前,將爬山虎都撩開,纔將教室的幾扇門給顯露了出來。

    推開將室門,迎面就是一陣陰風,有前面的窗戶沒關,冬天的風就這麼刺刺地伴着一股濃烈的黴灰味紮在了人的臉上。

    冷修下意識地閉了閉眼,這風,突然刮過來,吹得他的眼睛有些疼。

    緩過那股疼,冷修才擡步走了進去,保鏢跟着,將掛在門框邊上的幾個蜘蛛網給撩開。

    這間教室應該是給孤兒院的小孩子呆的,有一些散亂的、堆滿灰塵的玩具鋪成在地上,積木、玩偶、蠟筆

    想在這種公共場所尋得老巫婆的蛛絲馬跡,還真是大海撈針。

    冷修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轉身離開,去到了另一間教室。

    幾間教室兜下來,沒有任何的發現,冷修擡步來到了二樓。

    二樓顯然是給孩子們睡覺用的,第一間全是小牀,第二間的牀變大,第三間的牀更大

    來到二樓最盡頭的房間,冷修走了進去。

    這裏,有牀、有書桌,有書架,顯然,是院長住的地方。

    大部分的物品都被帶走了,屋內只有一些零散的、破舊的東西,比如缺了個角的裝飾品,沒有柄的扇子,垃圾桶

    視線晃過牀頭櫃,那上面擺着一個破舊的牀頭燈,有蜘蛛在牀頭燈和牆角上織出了一大片的蜘蛛網,蜘蛛爬來爬去的,很是噁心。

    冷修本是漫不經心的一瞥,卻在轉頭的瞬間頓住了。

    豎了豎耳朵,冷修問身邊的保鏢,“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很奇怪的聲音”

    保鏢一愣,擰眉靜聽了一會兒,納悶地道,“是風聲麼”

    冷修瞪了保鏢一眼,繼續擰眉,乾脆閉上眼睛聽。

    他現在視線模糊,但聽覺倒是敏銳了一些。

    又靜聽了片刻,冷修睜眼,盯向那個牀頭櫃,那櫃門,是微微打開了五六公分的縫隙的,只是由於櫃裏頭較黑,所以看不清裏面有什麼。

    瞳眸微眯,冷修道,“去把那個牀頭櫃打開。”

    那裏面,隱約有極輕微的聲響

    兩個保鏢聞言,面面相覷,那裏面有聲音麼

    然,保鏢還是走上前,微微彎腰,打開了牀頭櫃下的拉門。

    “喝”

    保鏢饒是平時訓練有素,也被眼前突然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

    後退了好幾步,保鏢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冷少,有蛇還是條大蛇”

    那蛇見自己被發現了,立即吐着舌信子爬了出來。

    這蛇蛇身約有半個拳頭粗,身體很長,差不多有兩米,它的蛇頭處,有一個類似“王”字的黑斑蚊。

    保鏢正想掏槍射擊蛇,冷修卻道,“這是王錦蛇,它沒毒,趕它走就是了。”

    這蛇很多人養在家裏當看家蛇,冷修以前在紀錄片裏看到過。

    保鏢頷首,裝腔作勢地拿起一旁的垃圾桶去丟蛇,蛇咻咻兩聲就從門口爬了出去。

    這間房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冷修又掃了一圈,正想走,視線卻又回到了剛剛蛇爬出來的牀頭櫃裏。

    冷修眯了眯眼,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那扇被打開的櫃門裏,是不是有什麼在反光

    猶疑了一下,冷修還是走上前,蹲下身,朝裏面看去。

    下一瞬,他瞠大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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