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並不愛她
搖了搖頭,赫連夜動脣,想要說什麼,卻被莫雪瑤截斷了話,“我認你做哥,我以後都叫你哥我不用你愛我,我們就像親人一樣生活哥,如果你有了愛人,將來結婚生子,我一定祝福你,好不好”
莫雪瑤眸底的執念,讓赫連夜的心臟重重地擊打了一下
哥她不求愛,只求像親人一樣的生活
說出是爲什麼,或許,是動容,或許,是莫雪瑤和他一樣,都愛而不得赫連夜終究,脣瓣翕動,道,“好,我帶你走,從此,你叫我哥,但,只能是哥”
保加利亞,玫瑰之國,五星級大酒店的頂層豪華套房內。
冷修急不可耐地脫着莫小語的婚紗,眼神如狼,彷彿八百年沒有喫過肉。
莫小語被他的眼神嚇到,“冷修,你慢點我們纔剛到酒店,應該先休息一會兒”
“我不需要休息你累了,儘管躺着,隨你躺多久,我動就行”
天知道冷修這頭狼已經喫多了多久的草小乖這兔崽子,都1歲又3個月了,還是個討人厭的、脫不了爸媽的哭神他可以和任何人玩得開心,但前提是,爸媽必須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否則,他就哭,死命的哭,哭到能見到爸媽爲止
這種奇葩的兒子,冷修簡直後悔生了他
將莫小語剝成雞蛋,冷修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他今天,一定要擺脫食草狼的命運,他要做一頭正在的食肉狼
他侵入她的檀口,霸道地掠奪她的甜香,炙熱的大掌將她肌膚的每一寸都點燃
莫小語眼簾深深地顫抖,眸底的霧光氤氳到極致
她的五指伸入他的發間,嬌糯的嗓音帶着顫抖,“冷修,我們就這麼把小乖交給玄心,真的不會有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我已經交代過玄心了,小乖這兔崽子若是哭,就給他下降頭,讓他暫時忘了有爸媽這回事”
冷修呼吸急促,身體沉下,溢出滿足的嘆息。
“我終於喫到肉了”
冷修啃咬着莫小語的脖子,捏着她的細腰,將她帶入暈眩的世界。
莫小語迷濛着雙眼,眼底閃着醉人的光澤。
一室繾綣,除了呼吸聲愈來愈急促、熱度愈來愈甚
忽而
“叮鈴鈴”
冷修擺放在牀頭的手機鈴響了
冷修深深皺眉,皺成一道“川”字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可他逃避着不想去面對,所以,他無視手機鈴響,繼續在莫小語身上馳騁。
“叮鈴鈴”
手機鈴聲單調,卻有如催命曲
莫小語微蹙着眉頭,推了推冷修,“你快接電話,或許有什麼急事”
“我不接”
冷修咬牙,道“我不管什麼事,誰都不能來打擾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喫個夠”
可是手機鈴響了一遍又一遍,自動斷了,就再響
十分鐘後,冷修忍無可忍,終是火大地抓過電話,一看,竟然是玄心
媽的
冷修額角突突突地直跳,劃開接聽鍵,怒道,“你該死的一直打我電話做什麼找死還是找抽”
電話那頭的玄心顯然也很不開心,“你生的什麼兒子就知道哭哭哭,我想給他下降頭,他卻把我的小綠蠍給毒暈過去了我給小綠蠍喝我的血,竟然都不管用你們快回來,我要你們兩個的血,來替小綠蠍研製解毒劑”
他特麼的打電話來就爲了一隻小綠蠍
“靠,大不了暈幾天,正好讓你的小綠蠍春眠一下別再打電話過來,滾”
冷修氣呼呼地關上電話,順便把電池拔出來,扔到地上,繼續壓着莫小語,動動動。
莫小語視線晃盪,輕哼了一聲,卻仍是忍不住問道,“小乖怎麼樣了他是不是一直哭他的血怎麼會這麼毒小綠蠍會不會有事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回去”
冷修怒目燎燒着火焰,“莫小語,不準備你再說一個字,總之,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小乖要哭就讓他哭,等他哭累了,自然會哭到睡着的”
“”
兩小時後
莫小語被冷修折騰得骨頭都有些散架了
她忍不住推了推冷修的肩膀,“冷修,夠了,我們休息會”
“你休息,我動”
冷修說着,捏着莫小語的腰,讓她趴在牀上,道,“你可以趴着睡覺”
“”
莫小語額角猛抽,他這樣,她怎麼睡
又是暈暈炫眩眩中
“砰砰砰”
房門口處傳來一陣猛力的敲門聲,緊接着,門外就傳來一陣震破天際的哭聲,“嗚哇哇嗚哇哇”
“”
大牀上的兩人,同時頓住
身形。
冷修垂眸,瞪着莫小語。
莫小語擡眸,滿臉震驚。
“莫小語”
冷修磨着牙,眼底有着想要撕了她的衝動,“玄心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家酒店”
莫小語嘴角一抽,“我、我也不知道”
“你該死的不知道”冷修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視線像探照燈一樣地掃射着,“那條小白蛇呢你是不是還讓它爬在你身上在哪裏,你讓它出來”
莫小語心虛了一下,“呃,我、我沒有帶小白蛇”
“你沒有帶小白蛇,玄心都找到這裏來”
“我、我真的沒有帶”
“你肯定帶了”
冷修怒極,往她的頭髮裏摸去,“它是不是藏在你的頭髮裏,讓它出來看我不捏死它”
莫小語趕忙扣住冷修的手,“冷修,你別這樣它只是條蛇”
“是條蛇了不起是條蛇就能把玄心找過來打斷我們的蜜月了”
“玄心也是不得已的,小乖一直哭,他也沒辦法”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把這條蛇給捏死,不捏死它我心裏不痛快”
冷修牙齒磨啊磨,十指在莫小語的發間,穿梭,誓要將小白蛇找出來捏死
可爲什麼就是找不到
冷修吐血,“那條蛇呢,它究竟藏到哪裏去了”
枕頭底下,小白蛇心驚膽戰地蜷成一團,媽媽咪呀,小主人,你的男人怎麼就這麼暴力他竟然要捏死我幸好我聰明,逃得快,否則就真的要成一灘肉泥了
面對冷修的怒氣,莫小語也是萬般無奈,輕嘆了一聲,她擡起手,輕撫着他怒意燎燒、卻怒得很幼稚的臉,勸道,“冷修,我們、我們剛剛不是已經在牀上那個那個了麼既然小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