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五夫盛寵,小狐哪裏跑 >瘟疫現--屠殺現場
    “哥哥,另一個金梭呢”“跑了。”“不好,他們肯定通知其他人了,我們快回去。”說着,想要起身,但因毒性還未完全消散,雙腳一軟,差點撲到地上,銀天將我一攬,瞪了炎哥哥一眼,背到背上“臭丫頭,看在你幫我開小竈的份上,本殿下揹你”我拍拍他的背,輕輕說“謝謝。”他有點意外“什麼,沒聽清”“謝謝傲嬌龍”我卯足了勁吼,“聽清了,聽清了。”他耳朵差點沒聾,臭丫頭還是那麼討打。一旁的哥哥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眉眼裏全寫着倆字“活該。”

    銀天雖面上總和我過不去,但在揹我時還是小心翼翼地護着我,以防我掉下去,我一邊享受着免費坐騎,一邊往嘴裏丟着清心丹,毒性很快便消散了。我們三人以很快的速度回到村口,卻看見我們救的那對母女向我們跑來,一邊跑一邊叫着“快跑,快跑。”那小女孩一下撲到我身上“姐姐快跑,爺爺奶奶要撐不住了。”那婦人則結結巴巴地“快,快離開這,不,不然,一個,一個都逃不掉。”“到底發生什麼了”炎哥哥急切地詢問,“先跟我們走,你們的師傅師孃讓你們跟我們一起走,再不走,真的要死在這兒了。”那婦人近乎癲狂地吼到。我隱隱覺得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我將母女倆往外一推,“你們和銀天,哥哥一起先走,我去幫師傅師孃。”再使出踏影無痕,往那個臨時棚方向趕去,他倆隨即塞了幾個攻擊符咒給那婦人“你們走,我們幫師妹去。”她捏着符咒,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別去,別去,那裏已經是屠殺場了。”臉上眼淚縱橫,但他倆身影決然,很快便消失了。

    我漸漸接近那裏,遠遠聽到那裏傳來淒厲的叫聲,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加快了腳步“師傅師孃,等我。”待我翻越最後一個屋頂後,眼前的一幕幾乎讓我暈厥。十幾個銀麪人手持利刃,正對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着瘋狂的屠殺,有的人被一劍穿心,有的一刀割斷大動脈,血如泉涌,甚至有些銀麪人直接顯露原形,兇狠的狼口一張,再咔嚓一口,地上便多了幾具無頭屍他們竟也用這種殘忍的方法,將他們的同族置於死地。再往那個棚子看去,師傅和師孃已經滿身傷痕,旁邊七八個只比他們低一級的高手將他們團團圍住,輪番上陣。如果一開始他們倆聯手的話,是可以衝出重圍的。但他們背後的那些還剛剛解了蠱毒的村民,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他們就這樣走了,剩下的村民就只有一個下場“死”。爲了保護他們,師傅師孃只有與這些銀麪人展開殊死搏鬥,希望能博得一絲生機。但沒有想到,銀麪人遠遠不止這幾個,從村子的一些小巷裏,竟又衝出來了七八個銀麪人,見人就殺。村民一兩級的屬性根本抵抗不了,他們哭喊着,嘶叫着,“你們這些白眼狼。”這裏有好些人都是村民熱情招待過的。雖然帶着半邊銀面具,但村民還是認出他們來。而他們眼神冷漠,手起刀落,不帶一絲絲猶豫,一時間,街上殘肢斷臂,血流成河,更有滲人的尖叫,一聲接一聲,砸在人的心上,讓人覺得心尖都在顫抖。

    時間回到一刻鐘以前,另一個金梭回到了他們北邊營地,一個類似於他們的領頭人的人隔空將裏面的機關一抽,一串金色的文字便浮在半空母蠱已死,計劃有變,這個村子,留不得。如果這件事鬧大,將會波及到其他四族,到時候狼族就會成爲衆矢之矢他頓了頓“該死,竟然有人發現了母蠱。傳令下去,天段一行人截天旋老人與醫仙,另外的人屠村。”“得令。”天段一行人先行出發,其他人埋伏在巷子裏邊,待將他們將師傅師孃團團圍住之後,再出來大肆殺戮。帶我趕到之後,看到的便是上面那一幕了。

    在屋頂上的我,眼裏只剩下那些血色的場景,耳邊是人們淒厲的聲音。我的血液像是被凍住般,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小小年紀的我,看見如此血腥場面,是我所不能承受的,但這是我以後將承受的。師孃瞥見了我,臉色全是慌張,她急忙一邊禦敵,一邊向我作口型,那口型明顯讓我走“走啊,走啊”但我的雙腳卻像生了根,我的心裏有一個聲音也在叫喊着“別去,別去”我的心中的恐懼在蔓延,形成了一條條藤蔓,圍成一個球,緊緊的將我困住,這種感覺幾乎讓我窒息。我想叫出來,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街上,一個狐族婦女突然闖入了我的眼簾,而且她還大着肚子,看樣子已經足月了。她一邊跑着一邊護着肚子,後面一個銀麪人緊跟不捨,她臉上帶着驚慌與恐懼,一塊石頭冷不防將她絆倒,撞到一個沒有頭的冰冷冷的屍體上,她驚呼一聲,癱軟在地上,不住地顫抖,淚水一個勁地涌“求你,不要傷害我。”那個銀麪人冷冷地逼進“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懷着狐族的孩子。”這句話像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狐狼兩族的恩怨竟連肚中未出世的孩子都牽連了。一個聲音開始在那吶喊“那是你的子民,你的同族,你如果連你的子民都不救,你枉爲狐族公主,枉爲皇族,連你的師傅師孃都丟下,不忠不義。”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壓過了恐懼感,一股強大的推力直上心頭。那把尖刀對準了那個婦人,她的眼中滿是悲泣。好像有什麼力量,將我從束縛當中掙出來,軟軟的童聲響起“住手”,“五尾釋放”我衝到那婦人前面,將他的刀打掉,露出深深的狐牙,惡狠狠地朝他呲牙。不動聲色地將我的身份牌和一張皇級御風符給她,密術傳音“十里之外,狐族暗哨,輕風羽。”然後,用火炎將她包裹,再用師傅給的炎盾將她送出包圍圈我可是將師傅給我保命的東西全給出去了,一定要搬到救兵啊。“死丫頭,想出頭,沒這麼容易。”“看來你還不知道你那兩個夥伴是怎麼死的吧。”我低低地笑着。“他們竟然會敗給一個五歲的稚童,死了也罷,省得世人笑話。”這傢伙可真是鐵石心腸,偶然瞥見他手上的紋身,竟然有一個狼圖騰類似的圖騰我也在皇宮的暗衛近侍頭領身上見過,我這運氣,真是沒準了,竟然遇見了他們的頭領,現在,只有隨機應變了。他一個鋒刃砍過來,我堪堪避開,他笑着,在武器上加上靈力,又操縱着它向我襲來,我趕緊幻化火焰雙刃,進行抵禦,好在風不壓火,我還能應付。但是等級的壓制,讓我有些力不從心,我的每一擊都必須使出全力,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大汗淋漓,身上也出現了多處深深淺淺的傷痕。他還站在那裏悠閒地像看戲樣“死丫頭,天賦不錯,待你長大說不定會成爲超越我的存在,但今天你遇見了我,怕就要止步於此了。我與你玩的也夠久了,現在,就請你去閻王殿吧。”他雙手幻爪,夾雜着巨大的風靈旋渦,向我衝來,我立刻轉爲防禦模式“火聚防禦”卻被一強烈的風刀撕裂開來,我一抖,風刀穿過我的右肩,將我小小的身子釘在牆上,我右肩像是要裂開般,疼得我直想叫喚,但我死死抿住嘴,蒼白着臉,怒瞪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說“你來呀,就這點本事嗎”他慍怒“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想嚐嚐挫骨揚灰的滋味嗎”他舉起利刃,寒光閃現,卻突然停住了,抓住我的手,打量了下我手上的手鍊,我掙扎着“放開我”他毫不理睬。那是狐後的東西,這樣的東西是不可能出現在一個鄉野丫頭身上的,再加上這野丫頭樣貌不俗,天賦異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這死丫頭是狐族公主。他嗤笑一聲“這地方竟然遇得到狐族公主,真是上天佑我狼族。”

    他粗暴地掐着我的脖子,將我從牆上扯下來,右肩開始滲血,浸溼了我右肩的衣服,我悶哼一聲。兩道影子劃過,一前一後,一個將我從他手上奪過,後面那個與他周旋。“純兒,我們來了。”他倆剛到時,看到這慘烈的狀況,也覺得顫心不已。雖然炎哥哥也以前也接觸過屠殺,但比上這隻算低級,銀天以前也常懲罰他人,但也多數也不直接執行。但在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後,便將什麼感覺都棄之腦後我搖了搖暈眩的頭“哥哥,銀天,你們怎麼不走,快走,這個變態傢伙太厲害了。”哥哥輕輕拍了拍我的頭“純兒,哥哥可不會拋棄妹妹的。”“臭丫頭,好歹你也曾是我的丫鬟,我罩着你是應該的。”銀天也一邊對付着那個銀麪人,一邊用看似輕鬆的語氣打趣着我天知道他在看見我被那傢伙掐着脖子,右肩全是血跡時,他有多憤怒與恐慌,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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