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五夫盛寵,小狐哪裏跑 >並蒂蓮(一)
    淚水劃過,與浸血焰蓮發生共嗚,一圈一圈的紅光盪漾,焰蓮跟隨着節奏開放。 .“嗚嗚嗚,哥哥,銀念大哥!”我放肆地哭着,越哭越傷心,那淚水像雨水一般打在蓮花之,在外面,我狐身所流出的淚水也是在那朵大的焰蓮裏面形成了一朵朵的淚蓮花,那些蓮花又漸漸被大的這一朵所吸收。焰媚前輩當然是看到這驚人的一幕的,淚化蓮華化爲蓮,這是對真情的澆灌,這種方法催開的焰蓮,要的是純潔的血液與真情的眼淚。

    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眼淚所形成的蓮花一朵朵在向她的身體靠近,她身的焰蓮印與淚蓮花相互呼應,那一朵朵蓮花竟然伸出了許多根鬚,在她的身體面紮根,這這些淚蓮花,不會是想以她的身體爲養料吧。(要是這些淚蓮花吸光了它的火靈力,這丫頭算死不了,缺失了一半元素的她,會造成體內元素的不平衡,身體可會遭到重創的,會變成個廢人的!)

    然而,在這兩天,果然好巧不巧的被我那張嘴給說了,發生了意外,狼族在邊疆一再發起攻擊,還有許多夜襲小隊,在赤軍站崗交換班時,破壞了許多聯絡陣法,而且還趁着夜黑風高,以大量磁石干擾攻擊陣法,使之出現了一些陣法漏洞,要不是哥哥在師孃的調理下,身體還算可以說得過去,雖然虛弱,但由於他之前一般人強壯,現在的軍事務,也是他在管理。哥哥堅持每天看兵書,處理軍事,在軍營也佈下重重防護,不然真的可能讓他們鑽了空子。

    只是,對方狼族軍營之,一些好戰分子,開始在邊疆挑釁起來,他們的軍隊在邊疆之外聚集,叫囂着讓他們的主將來戰。(後來被黑熾收拾了一頓。)他們也已經交過幾次手了,幾次都幾乎是雙方傷亡各佔一半,但後來狼族不知從鷹族那裏拿來了什麼蠱毒,讓前方駐守的我方士兵傳染了這個蠱毒,而且傳播極快,雖然師孃在那裏,她很快研製出來了解藥,但是製藥的原材料在狐族非常有限(大部分都生長在了狼族),根本不蠱毒傳播的速度。

    眼看着半個軍營要都處在癱瘓之了,這蠱毒着實讓哥哥和師孃頭疼,雖然軍營之內還是井然有序(這也是因爲哥哥治軍有方的原因。),但是哥哥已經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了。對方的將領卻不知爲何在這個時候他們提供瞭解藥,他們有些大膽嘗試服藥的人已經痊癒了。(這製藥之人也是厲害,這種蠱毒以金銀草之汁便全數逼出。)他之後提出了只要哥哥出來與他一對一交戰,他要堂堂正正的進行兩軍交戰。(本來放蠱毒也不是他的本意,是另一位將軍瞞着他進行的。)

    一時間,所有的壓力都倒向了他。哥哥當即是要出去應戰的,他既爲赤軍元帥,那麼他應該對他們負責。但是師孃卻嚴厲的將他拉住“你出去,絕對不能再使用內力!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他內心也非常掙扎,只是還是帶了那紅色的狐狸面具,毅然決然地了戰場。

    那是他第一次與暗熾交鋒,暗熾身披黑色鎧甲,一雙透綠狼眼炯炯有神,一張俊臉更是棱角分明。哥哥也是銀甲披身,面具裏的桃花眼眼神靜亦末靜。對方殺氣凜凜,他也不甘示弱,殺氣盡現,雙方交手,他雖然了毒,但每一次攻擊仍是分毫不差,次次直擊要害。暗熾身手矯健,狼的速度與靈活可不是蓋的,哥哥的巧妙應對也不落下風,哥哥遲遲沒用內力與靈力,而是一直用招式和他過招,他知道自己的那一箭已經傷到他了,所以同樣也沒有使用內力。

    本來他在那裏看到那個背影之後,也很想瞧一瞧這位狐族大殿下的真面目,你別說,他還是很欣賞他的這個對手的,能佈置出這麼嚴密的陣法系統和軍紀嚴明的赤軍,一定不是等閒之輩,那隻箭的毒,沒有他的血與焰蓮,是解不開的,這人的時間也不多了,真是可惜了這個對手。(哥哥:我纔沒那麼容易死呢!)

    只是沒想到他這次竟然帶了個面具,他也沒看見他到底長什麼樣,這一次跟他交手很過癮,也很盡興,哥哥的每一招一式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而且極爲勇猛,他也好久沒有遇到除了呼延羽與他父王以外這麼強勁的對手了。(銀天,銀念:要不你來跟我們試試。)他們倆打的不可開交,旁邊同暗熾一同而來的幾個小兵卻有了小動作,兩個狼兵躡手躡腳地向黑熊兄弟後面靠近。

    跟着哥哥而來的黑熊兄弟一心看着自個的元帥,讚歎着咱家元帥真是太厲害了,根本沒有察覺到他們在靠近,而哥哥卻看到了那兩個心懷不軌的小兵,他一面應付着暗熾的連續改擊,一面朝着那兩兄弟吼着“小心背後!”那倆熊卻呆呆傻傻,還在那裏交頭接耳,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那兩個狼拿出了手的尖刀,準備攻擊黑熊兄弟。哥哥根本沒有辦法顧及兩邊,他皺了皺眉頭,用內力將旁邊的一棵倒下的枯樹撞向那兩個狼兵,那兩個狼兵慘叫一聲,已經成了屍體。因爲動用內力的原因,毒素很快蔓延到了他的血液裏面,他一下子半跪在了草場,暈了過去。

    “混帳東西!”他也直接扔出一套術法,擊向那兩個狼兵的屍體,其實也同時將下面砸出兩個大坑來,將他們的屍體埋了起來。“你們先將他帶回去,估計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胡說,我們元帥會沒有事的!”他好歹也是狼族的太子,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也不屑給這兩個黑熊解釋了,他便轉身回了狼族大本營。黑熊兄弟則趕緊將元帥帶回了赤軍營,當師孃看到昏迷的炎兒時,她心一緊,急忙爲他診斷,這孩子,她千叮嚀,萬囑咐,他還是動用了內心,她費了好大勁纔將他的毒控制住,敢緊用傳音蝶通知我,哥哥毒發,只剩下三天,望速回!

    外環的銀念大哥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他虛弱的擡頭往這邊看了一眼,眼裏面滿滿的都是擔心,這兩天純妹都沒有什麼動靜,而且從赤軍營那邊傳來了炎兄毒發的消息,已經過了一天了,他還不敢告訴純妹,萬一純妹承受不住,在催開焰蓮的時候,情緒不穩定,那她可是會被火焰吞噬的呀!純妹,可是她生命的太陽!看到那到一半的那朵蓮花,竟然又開始開了,他心燃起一股強烈的希冀,有希望有希望,這朵蓮花會開!

    他也同樣看到了那裏面那已經縮水的九尾狐狸眼滿滿的淚水,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純妹!”,那朵蓮花在我的淚水之漸漸展開,待它展示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之時,那灼灼如血一般火紅的焰蓮!泛着淡淡的紅光,滿滿的全是火靈力的波動。連銀念大哥也驚歎不已!那朵蓮花極速的縮小,暗卻伸出一根根鬚接到了我身,不,應該是扎進了我的血管之,我幾不可聞地輕哼一聲。它帶着我輕輕的落在了巨石,銀念大哥挪着着自己龐大的身軀,看着那已經被燒的焦黑的小狐狸,只剩面那一件披風,都有些殘破了。

    他輕輕碰了碰我的身體,細聲細氣的呼喚着我“純妹!純妹!(他的聲音早已沒有以前的那樣悅耳動聽了,現在的聲音像個破鑼一樣。它只好將自己的音量減輕,防止純妹被嚇到。)而那個花根在不知不覺扎進我的血管之後,我只感覺我身的血液都如同在燃燒一般,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從我的身體抽離,難受極了。我聽得到銀念大哥的聲音,那聲音讓我心碎,他的聲音,都是我害的……,我心神不穩,小小的狐狸抽搐了一下,吐出一口血來。

    那花卻是更加貪婪的吸着我的血,他看到我吐血之後,急忙調動自己才恢復一點點的靈力,強行化成人形,將我抱了起來,他這時候纔看到那朵花纏在我的身,他不管不顧的地要將那個花根給拔開,但發現自己怎樣也扯不動,而且因爲這朵焰蓮是火靈力的,他一碰手便被燒焦了一大塊,只是他哪還管得了這麼多!

    “純妹!純妹!別睡!”他乾脆幻化出自己的爪子,發瘋似的扯着那個花根,但那可惡的根鬚被他斬斷之後又長了新的出來,它的爪子全是燙傷的痕跡,而那個根鬚也在繼續吸收着純妹的生命力。他能感覺到我生命裏的快速流失,那小小的人兒,本來是暖洋洋的,本來是軟乎乎的,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他的懷裏,一點點變得冰冷呢?他覺得自己好沒用,現在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連這纔開智的蓮花的根鬚都弄不斷。“純妹,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那白蛟的眼淚一滴一滴砸在根,蓮花根鬚竟也開始吸收起他的眼淚來!

    焰蓮前輩也擺脫了新生焰蓮的束縛,這個膽大的焰蓮,竟然連他都想同化,他可是萬年焰蓮所遇焰蓮精靈,還想同化他,還是嫩了點!不過,這新生焰蓮有如此巧智,與那丫頭瀰漫着特味道的血脫不了干係!他一從焰蓮裏出來,看見哭得傷心的一條本來是白蛟,現在卻像個灰蛟的銀念。他幻化人形(反正他已經很無語地破了自個說的,不如這樣行動更加方便!)拍了拍銀念大哥的頭“小子,別傷心,那丫頭還沒被吸乾,救得回來!”

    那焰媚前輩走前,用靈力將我和那蓮花一塊包裹“焰蓮,退!”,他可是守護精靈,他的原身相當於焰蓮王,那蓮花果然戀戀不忘地將根鬚抽了回來,他再使勁一扯那根鬚,撥下一塊放到我嘴裏,我很快吞了下去,我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補充,身體暖洋洋的,小小的,黑漆漆的小狐狸,眼皮微微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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