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晴猶豫了一下,脫掉了女式襯衫,裏面是一件內衣,緩緩的脫掉了寬鬆的休閒褲。變成了三點式,然後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水,冰涼的感受讓她無比享受。
那過程是賞心悅目,如同紅綢蓋着的藝術品,緩緩的拉下。
她很白,即使比這山裏養着的女人還白一些,而且白得更加精緻,與生俱來的貴氣。那淺色的內衣托出了小半的白嫩。對比着纖瘦的肩,更勾人。
腰兒更是美極了,坦平着,鋪了雪似的,兩條漂亮的腰線,隨着呼吸,有些起伏。
特別的花紋網罩着短褲,遮住了女人最神祕的地方,甚至依稀從那白皙的邊緣看到裏面的一絲風情。
那美腿王平也見過了,他看得眼睛都不眨。
“老師,你身體好美”寧夢夢有些癡癡的說道,帶着羨慕。
“夢夢你以後長大了,會比老師還漂亮的”劉雨晴享受着這純天然的資源,不由得放鬆了。
“老師,我要學游泳,我一直都還學不會”寧夢夢迴過頭,卻發現王平流了鼻血。
“啊”王平一擦鼻子,慘了,看劉雨晴看得流了鼻血。
沒想到劉雨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老師,我就這麼美,都讓你出鼻血了”
“天熱,火氣重”王平洗乾淨,本來臉皮就薄,而且看着她身子動作的風情萬種,不知覺的就流了。
“老師,我要學游泳”寧夢夢撲閃着大眼睛。
“好,老師教你”
寧夢夢近在咫尺,水中兩顆嫩尖兒的翹乳,弄得王平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這水差不多到了王平的胸口,而也到了寧夢夢的脖子。
“老師,你託我起來,我見二狗子他爸就是這樣教他的”
二狗子是班上的一個學生,挺喜歡笑,眼睛眯成一條線。
王平一咬牙,就託着她的肚皮,光溜溜的,把她托起來之後,她成了條小美人魚,興奮的划着水,腳丫子不停的濺起水花。
她玩得高興,這可苦了王平,那勾人的縫兒若隱若現,再怎麼,她也是個女的。自己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老師,你託高點”
“老師,你手滑了”
寧夢夢笑臉洋溢,玩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歇氣,還抱着王平,頭靠在胸口,那完全是把他當作最親近的人了。
劉雨晴看得有些羨慕,小時候,他父親是市國土局的局長,而母親一直都在做生意,平常想去哪兒玩都沒什麼時間,而現在,他父親是縣長,如果不出意外,年內就能成爲副市長。
“老師,我還要玩”寧夢夢可憐巴巴的請求。
“玩可以,但夢夢你去把短褲穿上”王平無奈的說道。
“爲什麼穿着多不舒服,上次我跟媽媽來,她都什麼沒穿呢”
王平一想到夏雪那極品的少婦美人光着身子,在這裏泡着,就不由得堅硬了幾分。
算了,自己多忍着點。
劉雨晴也慢慢走過來了,這裏水深點,她把秀髮紮成了馬尾,完整的露出了精緻漂亮的臉蛋。那雙眼皮的大眼即純情,又充滿誘惑。
劉雨晴隔着一米左右,就停下了,她挺高的,不穿高跟都只比王平矮一點。
不過她表情突然怪異起來。
王平走過去了兩步,想問她怎麼了,她卻忽然尖叫一聲,猛的抱住了王平,纖細的腿勾住了他的腰,手緊緊的環着脖子,那飽滿的胸都擠壓變幻了形狀。
這可舒服了王平了,忽然之間就隔着點小布片親密接觸了絕色大美人。
“快走,下面,下面有東西”劉雨晴俏臉驚慌。
王平趕緊走到淺水的地方,她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跟王平的這般接觸,臉變得雪染朝霞,紅到了脖子根。
自己男朋友都沒這麼親密的擁抱過。
“你,你放我下來”她語氣嚴厲。
“劉老師,我沒抱着”王平忍不住吸了口氣,下面的玩意又抖了抖。
劉雨晴趕緊下來,結果那東西在她上面劃過,弄得她觸電般。
“流氓”她惱羞成怒。
而夢夢也瞧見了王平褲衩上頂起的包,都要撐破了。
“老師,你耍流氓”她有學有樣的說了句,卻好奇的看着,她正是朦膿的時刻,純粹是心裏好奇,所以才感覺讓王平擦背沒什麼事兒。
劉雨晴胸口起伏,自己跟男朋友,也就是拉拉小手,親親嘴,最多的一次,他要摸身上,被她給拒絕了,感覺結婚的時候,在給他。
現在可好了,直接被抱了個滿懷,還發生了那種事。
王平自覺着不雅觀,趕緊避到水裏。
“劉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爲,你,你太漂亮了”王平硬着頭皮解釋。
劉雨晴美目瞪着他。
男人就是這麼個玩意她心裏暗罵一句,不想洗了,於是開始穿衣服。臉色也不太好看。
不過等穿好了,她卻發現自己有點兒身體發軟,過了會兒,居然發現自己提不起力氣了。
“劉老師,你怎麼了”夢夢奇怪道。
王平發現不對了,趕緊上來,想起了她之前的表現。
也顧不得多問,握着她的玉足一看,小腿的位置上有兩個紅色的小點點,大概一指寬。
“劉老師被懶蟲給咬了”連寧夢夢看這傷口都知道。
懶蟲是這裏比較特殊的一種水蟲,可以入藥,但是尋常人被咬一口,得在牀上躺大半天沒力氣,所以叫做懶蟲,但沒有危害,反而可以防一些病。
得知了自己情況,劉雨晴是幾乎咬碎銀牙,悶着一肚子氣,自己就這麼倒黴
“劉老師,我揹你回去,你牀上休息着,到晚飯的時候,就差不多好了”王平開始穿衣服,這澡洗不成了。
劉雨晴本想讓夢夢扶自己,可一點力氣都沒了,只能讓這個流氓揹着。
上了背,兩團柔軟壓迫,入手碰着的是光滑的腿。
寧夢夢就在旁邊舉着樹葉,遮擋着三人。
這麼一來,她還挺貴氣的,有專人背,有專人打傘避太陽。雖然嘴上沒說,其實仔細一想剛剛的情況,似乎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主導,也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