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底是什麼
任無當下線,呼叫孔宣:“師父失蹤了,可能是陸珺乾的。”
孔宣正在嚇唬多寶:“你師父不要你了,一會兒我就把你腦袋切下來送進奴隸網去。”忽然臉色一沉,起身走出門外,半晌:“準提燃燈參與了嗎”
任無當道:“不知道。天上地下,把陸珺找出來”
準提正同多寶聊:“孔宣同你開玩笑,他念你多年情誼,冒險把你從李耳手裏救出來,就是怕你被送進奴隸網。”一擡頭:“孔宣,你怎麼了這臉色”
整個人被孔宣拎起來按牆上,一根尖利閃着藍光的指爪頂在他頸部動脈上:“我師父呢”
準提嚇得:“喂,你幹什麼誰你師父怎麼了”
利爪劃過,動脈血噴濺,準提慘叫。
孔宣按着他,問:“我師父呢”
準提嚎叫:“救命救命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燃燈與彌樂頓時就投影在屋子裏,震驚:“孔宣”
孔宣回頭,半邊臉全是噴賤上的鮮血,一隻手依舊按在準提脖子上,手指微微用力,按住了噴濺的鮮血,也按住準提的慘叫,準提也窒息了。孔宣面目猙獰:“我師父哪去了”
燃燈慘叫:“我不知道我們沒動你師父”
孔宣問:“陸珺哪去了”
燃燈頓了頓:“我不知道,他可能回礦區了。”
孔宣的手指微一用力,準提抽搐一下,面孔紫脹,兩眼翻白。
燃燈輕聲:“我真的不知道別這樣,準提待你不薄。”
孔宣笑了,然後整個消失在一道藍光裏。
燃燈轉身要逃,已經被孔宣拎着後領按在牆上,然後一拳打在肚子上。燃燈整個人象萎縮了的乾花般地扭曲着縮成一團,孔宣氣定神閒地在燃燈抱着肚子的雙臂上再打一拳,清脆的骨折聲,和液體噴濺聲。燃燈就象漏了的暖水袋一般,上下一齊噴出血漿和各種奇怪的東西。
陸珺終於出現了,笑:“找我”
孔宣回頭,一聲沒吭,已經再次瞬移。
任何人只要上線通訊就會立刻被孔宣定位,有了座標,孔宣當然秒到。
同時座標發給任無當。
陸珺幾乎與孔宣同時開始瞬移,卻被一道白光拉住,重重摔在地上。然後,三位大妖神就低頭看着他了。
陸珺笑,跪坐拱手:“列位好漢饒命。”
鬥君已經看到:“師父師父,你還活着嗎”
躺在地上的洪開元緩緩擡手,示意:我還活着。
任無當看着陸珺:“你幹了什麼”
陸珺道:“剛打了一拳,還沒來得及幹什麼。”
任無當道:“你不顧一切要進行的復仇,爲燃燈放棄了”
陸珺緩緩道:“不是,是因爲我殺不死洪開元,他只是個程序。”
任無當依舊沒有表情地看着他。孔宣卻猛擡頭去看洪開元,而正在查看洪開元的鬥君,猛回頭目瞪口呆。
陸珺笑:“看來,只有你知道。難怪你這麼輕易答應同我們聯手。是因爲他殺不死還是你覺得自己的愛情是個笑話”
鬥君問:“無當”
孔宣也瞪着任無當。
任無當淡定地:“不可能,你有證據嗎”
陸珺笑道:“我拿出證據來,你就銷燬,是不是”
任無當的聲音依舊平直:“拿不出證據,我就銷燬你。”
陸珺微笑:“他就在那兒,你們任何人都可以掃描一下。”
任無當一直沒有表情:“我們不會對師父不敬。”
陸珺問:“我不拿出來,你就殺了我,可是”
任無當簡潔地:“是”
陸珺擡手,半空中出現洪開元面目模糊的影像,然後變成三維透視影像。
任無當一揮手,影像消失,冷冷地:“我沒看出來這是什麼人的透視圖。”
陸珺硬是被逗笑:“好好,你說了算,不知你是想騙誰。”
鬥君與孔宣震驚地看着任無當,任無當查詢:“師父的傷重嗎”
治療儀當即報出一串傷情,結論是:“顱腦損傷仍在修補中,其它傷口已癒合。”
任無當看着陸珺。
孔宣調了一下手環:“殺了吧,高溫銷燬。”
任無當微微遲疑。
一道白光已經向陸珺射過去,只聽地上的洪開元輕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