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華被吸乾了玄陰玄陽靈氣,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般跌坐在地,瞪着難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倒掛在心願樹上的印尼大哥。
好恐怖,這位印尼大哥竟然會吸星大法,我還以爲是金庸寫小說隨便編的一種武功呢,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真的有人會這樣邪門的武功。
不過印尼大哥你也太貪婪了吧,我去莽山上跑一趟很不容易的,這個玄陰玄陽靈氣你多少得給我留點應急啊,你全部給我吸走,太不厚道了。
回過神來,蘇俊華把印尼大哥從樹上放下來,蘇俊華擔心自己被印尼大哥的吸星大法吸成一個乾癟的老頭,連忙跑去水潭邊在水面上照了照,發現自己依然是丰神俊朗,帥氣絲毫不減。
除了儲藏在丹田處的玄陰玄陽靈氣悉數被吸光外,蘇俊華也沒發現身上少了其他什麼東西,於是就放心了。
蘇俊華給印尼大哥按摩了下頭部,印尼大哥睜開眼睛甦醒過來,看到蘇俊華便緊緊抓住他的雙手,一下子蹦出五六種語言,蘇俊華能聽懂其中的兩種,其中一種是英語,一種是華夏語的普通話,其中一種語言像華夏國某地的方言,蘇俊華有些聽不太懂。
不過這五六種語言表達的應該是同一個意思:我餓,我要回家。
蘇俊華能夠聽懂英語和華夏語普通話足矣。
蘇俊華瞪着難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印尼大哥,問道:“大哥,你究竟是哪兒人你這幾種語言究竟是怎麼學會的”
蘇俊華實在想不明白,把印尼大哥帶到華夏國,帶到隨身農場裏他身上會發生如此多令人不可思議的變化,原來嘴裏嘰哩哇啦說的話根本無人能聽懂,現在竟然會說華夏語的普通話。
“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我肚子好餓,我想喫飯,我要喫法國大餐,我要回家,我要見我的小甜甜。”印尼大哥語言變得流暢起來,說話的腔調和用詞跟正宗的華夏人無異。
“大哥,你先不着急,法國大餐暫時沒有,我一會去給你找喫的來,這個醃烏龜還沒醃熟,有毒,絕對不能再吃了,喫飽飯,你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小甜甜又是誰,我一定送你回家,帶你去找你的小甜甜。”
“我想不起來了,小甜甜是誰我也記不起來了。”印尼大哥說着雙手握拳不斷捶打着自己的腦袋,想讓大腦恢復這些丟失已久的記憶。
蘇俊華猜想這位大哥極有可能不是印尼人,而是一名華夏國男子,經歷和他們類似,乘坐的小船在海上失事,頭部受到撞擊造成嚴重失憶,漂到荒無人煙的巨蜥島上。
然後一個人在那島上生活多年,語言功能更加難以恢復,剛纔蘇俊華給他輸入很多玄陰玄陽靈氣,可能陰差陽錯幫助他恢復了部分記憶吧。
想到這些蘇俊華連忙攔着他:“大哥,你的記憶應該剛開始恢復,你先不要着急,慢慢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丟失的記憶尋找回來的。你現在能想起你自己是誰嗎”
印尼大哥,不,現在應該叫他王先生纔對,這位王先生找回部分記憶後,迫切想要把這一堆困擾着他的問題搞明白,自己究竟是誰,是哪兒人,他一直忘不掉唸叨着的小甜甜又是什麼人,跟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王先生在農場裏焦慮地跑來跑去,嘴裏喃喃自語:“我究竟是誰小甜甜究竟是誰是一隻狗還是一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爲什麼我一直會把這三個字牢牢記着﹍﹍”
蘇俊華爲了避免王先生情緒不穩定出意外,就用催眠法讓他安靜地在草地上躺着,蘇俊華從隨身農場出來,跑到公司食堂去給王先生做喫的,今天晚上他做的烤魚,還有黃夢婷等人炒的菜全被員工喫得一點不剩,蘇俊華拉開冰櫃發現裏面的食材都用完了。
蘇俊華掏出手機看看能否訂個外賣,馮程程就拿着一隻熱水壺和一桶方便麪來到食堂打開水順便泡方便麪喫。
見到蘇俊華笑着打招呼道:“蘇總是不是想再給我們員工整點宵夜喫啊。”
“廚房沒有剩下什麼食材我想做宵夜也做不了啊,想喫什麼,我叫外賣,讓人給送過來。”
“蘇總,外賣很不衛生呢,我看網上的報道,有外賣哥沒素質,喫顧客點的飯菜,更壞的是往飯菜裏吐口水,有個外賣哥更是奇葩,喝光了顧客要他配送的湯交不了差就撒了泡尿在裏面,實在太噁心了。所以我寧可喫泡麪也不敢叫外賣了。”
“這只是個例,又不是普遍情況,你晚餐沒喫飽啊,我做的烤魚不好喫嗎”蘇俊華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晚餐是下午五點多喫的,現在才九點多一點,怎麼馮程程這麼容易餓蘇俊華心裏有些好奇。
“沒有,沒有,蘇總做的烤魚非常好喫,只是量少了點,人太多,不夠喫,而我又比較能喫。蘇總,你叫外賣給誰喫呢外賣就別叫了,我去宿舍給你拿兩桶方便麪泡着喫吧,還有火腿腸,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經常晚上喫這個。”
蘇俊華想想有方便麪給王先生對付一下也行,於是也不客氣:“可以,可以,那就麻煩你了,既然這做少了,大家喫得不夠盡興,下次我就多做一點。”
自己做的烤魚能夠得到員工的喜歡蘇俊華也挺有成就感,這個烤魚他還可以改進一下,在傳統的做法上加入更多的創新元素,和袁鳳儀合作的這個餐飲項目也可以推出特色烤魚,青山村要建養魚場,以後他們村養的魚就近就銷售一空,連銷路都不用擔心了。
看來也不能因爲不太喜歡某個人而把自己的財路給堵死,人還是得有一點寬闊的胸襟纔行,蘇俊華通過做烤魚又有了新的啓發和收穫,心裏也是有些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