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與流年皆負我 >第16章:威脅
    男人眼底噴薄出強烈的怒氣,“禽獸,好啊,蔚藍,是你招惹我的”他將蔚藍翻了一個身,因爲她的雙手被捆綁住,大力扭動讓她的手腕骨節錯位,她疼的尖叫出聲。

    男人將她的臉埋在枕頭裏面,“看着你這張臉我就噁心”然後在她的身體裏面肆虐着。

    蔚藍緊緊的咬住將要溢出喉嚨的呻吟,被侵犯的屈辱跟乾澀的疼痛,她仰着纖細蒼白的脖頸,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折磨。

    發跡浸染着汗水黏在臉上。

    陸戰深在她的身體裏面瘋狂的肆虐着,伸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嫣紅,“叫啊,怎麼不叫,給我叫出聲來,你不是就喜歡被我上嗎”

    蔚藍緊緊的攥着雙手,指甲掐入掌心。

    之前被陸戰深毫無憐惜的對待已經讓蔚藍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畢竟是第一次,此刻又被陸戰深粗魯的折磨着,蔚藍早已經堅持不住了。

    一波一波疼痛夾雜着極致衝擊着她。

    再一次比一次更加狠的衝撞下,蔚藍眼前一黑,渾身痙攣閉上了雙眼。

    男人鬆開她,面無表情的看着女孩身下一片鮮血模糊,溢出來的鮮血漸漸的把白色的牀單染紅,他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粗魯的折磨她,想起這個女孩好像還是第一次..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憐惜,不過片刻消失不見

    這種爲了爬上他的牀而不擇手段的女人,有什麼好值得憐惜

    整理好自己,摔門,直接離開了休息室。

    “如畫,你現在在哪我可以解釋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車子飛快的在路上行駛,陸戰深給溫如畫打了幾次電話溫如畫都不接,他只好給溫如畫發了一條消息。

    溫如畫回了一條,“戰深,我想冷靜一下,你不用找我。”溫如畫當天做了去法國的飛機。

    臨上飛機前她看了一眼手機,陸戰深給她打了好幾條通話,她不是不想接,畢竟被這麼高檔的男人追求着,她心裏也高興,滿滿的成就感。

    陸戰深不論是那一方面都要比陸恆年好太多了,但是誰讓陸恆年是她腹中孩子的爸爸呢,誰讓陸戰深不碰自己呢

    接近陸戰深,就是爲了幫助恆年搶奪陸氏。

    蔚藍醒過來的時候,依然在那間休息室裏面,渾身疼的幾乎是讓她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

    她強撐着去了浴室,扶着牆壁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

    今天的一切,如同夢境一樣。

    她本以爲,委曲求全,能讓南南生活的好一點,換來的是他的不信任跟溫如畫對南南的虐待,是她太懦弱了,不懂得反抗,從28樓跳下來,她當時是抱着必死的心。

    可是,她重生了。

    既然老天給了她一次新的機會,她就要牢牢地握在手裏,絕對不會讓以前的事情在重演

    陸夫人已經命人打點好今天到場的記者媒體,但是a城這麼多權貴商賈都到場了,出現這樣的事情,雖然面上依然表示惋惜感嘆,實則心裏都在暗自私語議論。

    陸家在a城屹立百年,爲了陸家的顏面,陸夫人嘆了一聲,對陸戰深說道,“戰深,我知道你不喜歡蔚藍,但是,你必須要娶了她,要不然,你二叔跟陸恆年一直盯着陸氏,只要我們有一點點差錯,他們就會鑽空子,雖然我今天打點所有的記者跟媒體,但是,避免出現意外之外的事情,你必須娶蔚藍”

    跟溫如畫訂婚解除是小事情,大事實則是會有記者亂報道說陸氏掌舵人私生活混亂,會引起陸氏股票動盪

    陸戰深面色陰沉,但是爲了大局考慮,“我知道了”

    蔚藍想要離開酒店,但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陸戰深的人給攔住了。

    蔚藍看着他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蔚藍小姐,你不能走”保鏢說道,“我們也只是遵從命令辦事,請你不要爲難我們。”

    陸戰深去了一趟休息室,沒有看見蔚藍,他並不擔心蔚藍會離開,蔚藍愛慘了他,不可能離開,而且他在門口早已經派了保鏢。

    接到保鏢的電話,陸戰深眯了眯眼睛,趕到門口,一把扼住了蔚藍的手,力道很大,拉着蔚藍往舉辦訂婚典禮的宴廳走,蔚藍掙扎着,“陸戰深,你什麼意思”

    但是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而且蔚藍此刻渾身用不上什麼力氣,“放開我,陸戰深”

    走進宴廳,陸戰深緊緊的擁着蔚藍,低頭,嗓音冰冷的壓在蔚藍的耳邊,“蔚藍,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典禮,你這麼不擇手段的想要當陸太太,我就滿足你,不過,以後的日子裏,我會慢慢的折磨你”

    蔚藍看着這麼多媒體和這麼多商政兩屆的權貴在這裏,就明白,陸戰深迫於壓力,要娶自己,把跟溫如畫的訂婚典禮變成跟自己的婚禮。

    可笑

    蔚藍綻出一絲淡笑,“陸戰深,你太自以爲是了,不,你是一個連豬狗都不如的畜生,你讓我嫁給你我就嫁給你,憑什麼,或者說,你準備用什麼來威脅我好啊,你儘管來威脅啊”

    她是個孤兒。

    十四歲的時候被陸家的一位女傭收養了,在她19歲的時候,養母離開了,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了。

    陸戰深極其厭惡她這個樣子,眯着脣冷笑,“蔚藍,玩欲擒故縱這一招,沒有意思,一個女傭的女兒,也配跟我談條件嗎你以爲你是誰啊”

    蔚藍知道,她跑不了。

    此刻,在這座宴廳裏面,這麼多媒體記者,這麼多商政兩屆的權貴,重活一世,她自然是知道陸家雄大,但是內部多少雙眼睛盯着陸戰深,尤其是陸恆年,正因爲如此,不容的有陸戰深出半分差錯。

    所以,陸戰深一定不會讓她離開。

    蔚藍也沒有在掙扎,與其做無濟於事的掙扎,不如做一點有用的事情,把自己的處境扭轉過來,她纔不要做受人擺控的那一枚棋子,“陸戰深,只要你給我陸氏百分之10的股份,我就答應跟你訂婚,你知道的,你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了。”

    男人的臉色差到極致,似乎沒有想到蔚藍會要股份。

    蔚藍只是輕輕的笑着,“陸戰深,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去跟記者說,你強姦我。”蔚藍說着,伸手輕輕的拉了拉領口,露出脖頸間一片曖昧的痕跡,“這算是證據。”

    男人眼底的嘲弄加劇,有一閃而過的差異劃過,他沒有想到蔚藍會用這個來威脅他,“蔚藍,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我以前真的是小瞧了,百分之10的股份,你也不看看你是誰。”

    蔚藍輕笑,“10。”

    “故意設計給我下藥,逼走如畫,現在還用這個來威脅我,是誰讓你僞裝我身邊的。”陸戰深不相信,就憑着蔚藍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到這些。

    蔚藍淡淡的吐出一個數字,“9。”

    陸戰深皺眉,“蔚藍你”

    蔚藍只是繼續說,“8。”

    “我答應你,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你是第一個,不過,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給你,你就算是給你背後的人,那個人也得能吞的下才好。”

    蔚藍見陸戰深答應了,伸手,手指輕輕的梳着自己的長髮,白皙的臉頰帶着清淺的笑容,眼底帶着光芒,“這就不牢你費心了,先見轉讓書,不見到轉讓書,我是不會答應跟你訂婚的”

    陸戰深看着蔚藍臉上的笑意,剛剛她一笑,着一張臉彷彿發光一般,讓他怔了一瞬,隨即,眯着眸湊近她的臉,“這裏是酒店,我陸戰深說出去的話,不會反悔,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蔚藍擡手揚了揚手機,然後退後一步,“你剛剛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我當然知道,陸總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她將手機放進上衣的口袋裏面,然後伸手,將手伸入男人的臂彎裏面,在外人眼中,看似親暱的挽着他的手臂。

    一同走入宴廳。

    訂婚典禮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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