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庭院,夜深人靜。
葉梟炴繞到她的方向,陪着她站在那裏。
“將近二十年沒有回過故鄉,這次重新踏上,我內心感慨萬千。”她擡着頭,放眼眺望不遠處的風景,“你說,我能平安的見到父親和母親嗎”
他緊摟着她,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就算一路披荊斬棘,我也會爲你殺出一條血路,g國的第一小姐必須要回到g國的故土,見到你本該見的親人。”
雲若兮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感動的點點頭。
“葉梟炴,能嫁給你是我的幸福。”
“能娶到你,也是我的榮幸。”
他半擁着她,含情脈脈的雙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
阿魅站在他們身後輕聲咳了咳,“angel小姐,夜已深還是先休息吧明早主子可能要去見閣下,沒有時間來見你,所以你可以有一整天的時間做準備。”
葉梟炴回過神,看了阿魅一眼,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前面帶路。”
“是,葉少。”阿魅說道。
“以後在我面前叫雲若兮葉少夫人,或者葉太太,不要叫她angel小姐,她畢竟已婚,我不想引起別的男士對她的覬覦。”
他霸道的做出警告,宣誓自主權。
雲若兮沒有生氣,擡頭看着葉梟炴,她暗暗想笑。
這男人還真可愛。
喫醋喫的這麼光明正大也就他一個人了。
不過她就是喜歡他的霸道。
葉梟炴看別莊裏沒有電梯,他又怕雲若兮累了一天,沒有精神走路,當着阿魅的面將她打橫抱在懷裏。
“哎”她輕呼一聲,難爲情的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先放我下來。”
還有外人在,他當着外人的面抱着她多難看。
“沒有電梯,走路你的腳會疼。”他心疼的說道。
雲若兮本來還想掙扎,聽到他的話,心裏暖暖地,雙手圈着他的脖子,歪着頭靠着他的寬肩,“葉梟炴,你真的要把我寵成殘廢呢”
“小元說這是人肉轎子。”
他低頭看着抱在懷裏的她。
“我可不敢,葉先生牌的人肉轎子全世界僅有絕無只有一頂。”她抱着他,大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葉梟炴,你真好。”
“肉麻。”他脣角勾起,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別亂動,小心摔下來。”
阿魅候在樓下,趁着他們上樓,他吩咐傭人好好照顧葉梟炴和雲若兮。
“不得怠慢貴客,如果被我知道你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我會如實上報總理。”
阿魅警告一羣傭人。
女傭恭敬地低着頭,齊聲說道,“我們會好好照顧貴客。”
“都下去忙吧”
阿魅對着他們擺擺手。
樓上臥室,葉梟炴抱着雲若兮進了洗手間,讓她坐在流理臺邊沿,他蹲下身放洗澡水。
“我想小元。”
她雙手撐在大理石上,微微俯身向前看着放洗澡水的男人。
“他在城堡裏有弗萊克照顧着,喫喝
拉撒有人伺候有什麼好擔心的,雲若兮,你現在應該多想想我,而不是想兒子。”葉梟炴急躁的站起來,不悅的低吼道。
“換我整天想着女兒,你會喫醋嗎”
他冷冷地反問道。
雲若兮擡眸望着頭頂上方的燈泡,說着違背良心的話,“肯定不會的,我是那種小氣的女人嗎”
“好,既然你不是小氣的女人,那我們生一個試試,看我寵女兒,不寵你,你會不會喫醋”
他將她從流理臺上抱走,直接丟在浴缸裏。
“啊”雲若兮扯着嗓門尖叫,低頭看着身上溼漉漉的衣服,“你怎麼能這樣衣服都溼透了。”
“脫啊,誰洗澡穿着衣服。”葉梟炴站在浴缸外面開始脫外套。
坐在浴缸裏的雲若兮嘟着嘴不滿的看着他,自從以前他說想看她嘟嘴可愛的樣子,總是習慣性的在他面前嘟嘴。
不知不覺間形成的習慣真可怕。
“葉梟炴,我討厭你。”
“你能換一句話嗎”
“葉梟炴,我要給你戴綠帽。”
“你覺得有男人敢碰你嗎別說這裏是g國,回到英國和c市,我一旦對外公佈你的身份,看還有誰敢指染你。”
他把西裝外套朝着流理臺丟去,雙手解開襯衫釦子。
一顆,兩顆,三顆。
她看到他的喉結,性感的鎖骨,清澈的目光一路往下,終於忍不住吞嚥着口水。
該死的男人,身材這麼好是想勾引她嗎
討厭。“雲若兮,你的眼神好像有點壞壞的,心思也有點污污的。”他沒有脫掉穿在身上的白襯衫,俯下身低頭湊近她面前,“說吧你在想什麼我聽聽我們倆是否有想到一塊兒
去了,”
她別過臉,眼睛不與他做對視,心虛的小聲說道,“我現在只想洗澡,洗完早點睡覺。”
“確定”葉梟炴睨着黑眸,視線緊緊鎖定着她,“不說話,看樣子你是確定的。”
雲若兮還想說些什麼,見他快速脫掉衣服進了浴缸,她乖乖地洗澡。
好像她被他給帶壞了,一想到自己從單純變污,雙手立刻捂住臉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擡頭。
葉梟炴閉着眼睛假寐,趁着她不注意偷偷掀開眼縫打量她。
洗完澡,他們回到臥室,雲若兮躺在牀上很快睡着,來g國的路上,她渾身精神緊繃着,一下游輪精神放鬆,現在剛洗完澡累的倒頭就睡。
“晚安,老婆。”葉梟炴低頭湊近她面前,薄脣印在她柔軟的脣間,“今晚先放過你。”
雲若兮動了動卻沒有醒來。
白靖擎回到家,他疲憊的下車,剛走到玄關,有人從樓上下來。
“炎炎的燒退了”他走到她面前,低頭親吻她的臉龐。
嚴佳蓉的腳步微微往後退,他親吻她的臉龐令她感到不自在。
“嗯,孩子的高燒好一些了。”
她輕聲說道,態度溫馴。
白靖擎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不悅的皺着劍眉,冷冷地道,“下次要出去偷喫,記得把身上的氣息抹乾淨,別忘掉你我之間的婚前協議。”他寒着臉從她身旁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