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回c市嗎”白靖擎低眸看着抱在懷裏的小傢伙。
雲小元歪着小腦袋嚴肅的說道,“那是當然,誰不想回家呀再說了,我乾媽,沈馳叔叔,還有你的媛媛都在c市。”
他最想念的就是城堡裏的那張汽車造型的牀。
出門這段時間他想牀都想瘦了。
“我們對你不好嗎”
“白大大,你有聽過一句話嗎”雲小元表情認真的看着白靖擎。
“什麼話”
他抱着小傢伙走出辦公桌。
“近臭遠香,見面不如懷念。”
雲小元雙手抱臂,一雙黑眸看着白靖擎。
他說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只是白靖擎不願意承認。
“你先跟爸爸媽媽回別莊,我有工作要忙,晚上有空去探望你。”
白靖擎不捨的把雲小元交給弗萊克。
“好的,再見,勤勞的小蜜蜂。”
雲小元靠在弗萊克的懷裏,對着白靖擎揮揮小手。
葉梟炴帶着雲若兮離開白靖擎的辦公室,弗萊克抱着小傢伙走出去,一行人離開後,辦公室恢復了安靜。
“不管哪裏有個孩子在還真是挺熱鬧的。”白靖擎看着辦公室門敞開的方向,他看着阿魅低聲吩咐道,“你去處理嚴佳蓉跳樓自殺一事,現在她離開g國也差不多有一段時日了,也該是時候讓嚴博濤知道她的事,死了一了百了,後期我要處理angel的事沒空再去兼顧他們嚴家那邊的情況。”
“是,主子。”阿魅恭敬地低了低頭。
他走出辦公室後,白靖擎撥通了白牧贇的私人手機號碼,“大哥,angel這邊的事全部處理完畢了,小元還幫她找到了一位贊助商,對了,告訴大嫂,那兩套高級定製服拍賣出去了,出席記者會議那天最好別暴露馬腳。”
他在提醒白牧贇給蘇穎秀帶個口信,別搞錯高級定製服裝一事,否則會令雲若兮在人前形象大跌。
“嗯,我晚上會告訴她,現在我有點忙,先掛了。”
“好的。”
他們掛了電話各忙各的工作。
葉梟炴和雲若兮坐在車子的後座,雲小元坐在安全座椅上,他一個人自顧自的玩耍,看上去非常的愜意又安靜。
“寶寶,你早上去見唐太太的事還順利嗎”
“順利呀”雲小元說道,他想起她的身份要公開趕緊發問,“媽媽,你公開身份的那天,要請爺爺奶奶過來嗎”
葉梟炴聽到雲小元的發問,他坐在一旁陷入了沉默。
最不想要提及的事兒子還是開了口。
“請肯定要請的,至於他們來不來我不確定。”雲若兮說道。
她不想爲難葉梟炴。
只是葉家的雙親不到場,難過的人肯定是她的父母,說明她在葉家不受重視。
“哦,是這樣啊。”他探頭探腦的看了葉梟炴一眼,“爸爸,上次我住院爺爺奶奶爲什麼不來看望呢他們肯定不喜歡我對不”
葉梟炴知道葉君爵和藍惠美心裏在想什麼。
不來g國的事他多少猜到了一些。
“你想知道他們爲什麼不來也可以打電話問他們。”葉梟炴說道。
在雲小元住院的事情上,雲若兮對沒有出現的葉家雙親心裏有很大的疑惑,只是一直沒敢開口,怕葉梟炴的心情受到影響。
&nb
sp;雲小元靠着車座淡淡地道。
雲若兮聽得出來,他的語調裏是難掩的失落。
“關於你爺爺和奶奶的事我不做替他們做辯解。”他嗓音低沉的說道。
葉梟炴沒有包庇葉君爵和藍惠美。
“小元,既然事情過去就不要再計較,男孩子要心胸廣闊。”
“沒辦法啦誰叫我是個不得寵的孩子。”
他聳了聳肩嘆息道。
“少胡說。”
葉梟炴嗓音冷厲的警告道。
雲小元沒有和他一般見識,知道這是一句安慰,並不是責罵。
車子駛進別莊,雲小元解開安全帶,弗萊克抱他下車,雲若兮和葉梟炴跟着下來。
他跑到長椅上坐下。
“吹吹風感覺真好。”雲小元眯着眼說道。
葉梟炴牽着雲若兮的手走過去,兩人一左一右的在雲小元的身旁坐下。
“你好像說了很多次想回c市。”葉梟炴低頭看着雲小元。
他的小屁股挪了挪,主動靠近葉梟炴。
“是的,我想回去讀書。”
雲小元說道。
雲若兮低頭看着他,笑着說道,“沒想到你是單純的想回去上學。”
“要不然咧,媽媽以爲我是爲了什麼要回去呢”
他拉起葉梟炴的手臂,然後勾搭在自己的後背。
雲若兮見到雲小元撒嬌的要葉梟炴親近的舉動她有點想笑。
葉梟炴抱起他,讓坐在雙腿上。
“我也想不明白你爲什麼最近總是想要回家。”
“主要是我年紀大了,出門久了我特別想家。”
弗萊克候在一旁,聽到小祖宗的話他忍不住眼角抽搐。
年紀大了。
屁大點孩子動不動就說自己老。
他要怎麼活
“別逗了,你現在才幾歲呢”雲若兮的手摸了摸他的小肚子。
“哈哈哈,我今年六歲,過完年就七歲了。”
他深深地嘆息道。
七歲了,一下子又老了。
“等你上小學就送你去寄宿學校。”葉梟炴嚇唬他。
雲小元擡頭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雲若兮,“好吧把我送走後從此你們倆過上了甜甜蜜蜜的生活。”
雲若兮無奈的瞟了葉梟炴一眼,“看你還敢說。”
雲小元的辯駁能力可謂是一流。
阿魅領命去了嚴家,他見了嚴博濤開門見山的說道,“嚴先生,有人打電話聯繫了總理,說是嚴小姐精神失常從商場樓上跳下來已經死了,屍體現在放在醫院的停屍間裏。”
嚴博濤手上端着茶杯,聽到阿魅的提醒,他的手一鬆,茶杯滑落砸在地上。
“你說什麼”
他激動的反問道。
“前陣子診斷出因爲對死掉的孩子思念成疾,所以情緒變得不是很穩定,瘋瘋癲癲的。”
嚴博濤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後悔莫及的用拳頭捶打着胸口,“女兒啊,我的女兒。”
“嚴先生,請你節哀順變。”阿魅嚴肅的說道。
他可不敢告訴嚴博濤關於嚴佳蓉死的事只是爲了洗掉她留在g國的身份檔案,這樣她才能在其他地方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