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進來幫白書畫做死亡堅定,他的手摸着她的脈搏說道,“死於10點25分,死因藥物中毒。”
醫生宣佈完畢走到白牧贇面前,恭敬地低了低頭。
“閣下,我們得把書畫小姐的遺體搬出去,得做藥物鑑定,否則小少爺中的毒永遠追查不到源頭。”他懇請白牧贇的點頭同意。
白靖擎代替白牧贇做了個主。
“搬下去吧儘快出結果,她的遺體還等着下葬。”他表情嚴肅的說道。
白書畫不是馮麗音和嚴博濤的女兒,那麼這一身份的確是另外一種結局的轉變,倘若她是的話,事情就會有另外的專機。
“嚴博濤那個該死的混帳東西。”
白靖擎想起他在辦公室裏說出來的真相,到頭來那個所謂的真相不過是天大的謊言,他想要保護的人就是於小晨。
“先回去吧”白牧贇摟着蘇穎秀說道。
他們出去後,葉梟炴扶着雲若兮一併走出去。
離開監獄,白靖擎和阿魅低頭交代了幾句,阿魅退到一旁,沒多久單獨離開。
幾個人回到白靖擎的辦公室坐下。
“小叔叔,你叫阿魅去辦什麼事了”
雲若兮反問道。
“要他去調查嚴博濤那邊的事。”白靖擎沒有隱瞞。
“大嫂,你是不是懷疑白書畫不可能是蘇青染的女兒,至於你說的那個於小晨,應該是猜測吧”他看着蘇穎秀,想聽到她的答案。
她輕輕頷首,“我剛纔不就說了,她是爲了報復嚴博濤那幫人,但是把生下的孩子丟掉,收養的白書畫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白書畫自身認爲自己是她的女兒,以及嚴博濤也被誤導了,至於後期的逆轉,我認爲他說不定是知道了於小晨纔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纔會把全盤主意打到白書畫身上,她要是成爲了第一小姐就能開創先河。”
葉梟炴思考着蘇穎秀說的話。
“母親說的開創先河是不純正的血統嗎”
“是,假如白書畫一旦成爲第一小姐,那麼於小晨應該會替補上位,總之嚴博濤打了一手好算盤。”蘇穎秀從上次就覺得於小晨有問題。
雲若兮看着葉梟炴,又想到嚴博濤當時說過的話。
“他好像說起過,六年前派了於小晨過去,然後監督葉家,母親難道是從那天起才懷疑,於小晨纔是他真正的親生女兒,至於白書畫你應該是早前就瞭解一些的,對嗎”
雲若兮說出自己的分析。
“是,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懷疑於小晨真正的身份。”蘇穎秀說道。
白牧贇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白靖擎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
白書畫一死,所有的事一目瞭然。
“大哥,我已經派阿魅過去見嚴博濤了,你先緩緩情緒。”他不忍心看到白牧贇傷心難過的樣子。
“我自有分寸。”他疲憊的說道。
蘇穎秀看着白牧贇,她感到心疼。
“你要是覺得這件事很累,那麼我們今天就休息,不要留在這裏了。”她擔心他。
“我沒事。”
白牧贇沒有表露出內心的情緒,坐在那裏心情特別的淡然。
“父親,母親,你們先回去吧這裏的事交給我和葉梟炴處理。”雲若兮主動提議她要留下來。
雲小元中毒一事她本來就很鬧心,現在還要處理的首先是白書畫的事。
“大哥,angel說的對,你先和大嫂回去,至於嚴博濤那邊,等阿魅回來彙報消息我再和你商量。”白靖擎也做出了勸說。
白牧贇看着蘇穎秀,她起身主動走到他面前。
“暫時先回去吧”蘇穎秀看着他說道。
“也好。”
他起身,兩人一塊兒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離開後,雲若兮坐在那裏,心情特別的沉重。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小叔叔,白書畫的死要怎麼辦殯儀館那邊如果要舉辦葬禮太引人注目,可是不公佈似乎不行。”她擔心以後有人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雲若兮聽到白靖擎的解釋,她不再擔心白書畫的安葬問題。
葉梟炴坐在那裏,手裏的手機反覆的握着。
“怎麼了,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像猶豫不決。”雲若兮看到他凝重的表情,關心的問道。
“小元昨晚發了高燒,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對於兒子的生病他很擔心。
雲若兮一想到兒子,她也跟着擔心起來。
“你們倆要不要打飛的回家。”白靖擎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確定的說道,“現在還早。”
“葉梟炴,你說沈馳的妹妹什麼時候來g國我們要不要別讓她過來了,反正在這裏她來了也沒有人能照顧。”
雲若兮握着葉梟炴的手說道。
白靖擎聽出了弦外之音,暴跳如雷的低吼道,“angel,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腹黑的侄女”
“晚了,我是你大哥二十六年前生下的,別以爲仗着比我年長几歲就能欺負我。”
她沒有給白靖擎留下任何的臺階。
“我的頭一陣一陣的疼,你一定是老天派來收拾我的剋星。”他的手按着太陽穴,裝模作樣的說道。
雲若兮看到他微微掀起眼縫,偷偷摸摸的打量着她和葉梟炴,那副悄悄地樣子讓人想笑。
“她暫時還沒有想要來g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關於沈媛的事,雲若兮自然不敢怠慢。
葉梟炴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們回總統府之前,得先去個地方。”
雲若兮想到他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指哪裏
“我送送你們。”白靖擎站起來。
他們沒有拒絕。
他們往前走,出去後,葉梟炴帶着雲若兮乘着電梯下樓。
兩人抵達一樓走出辦公樓的大堂,司機等在外面,還有護衛與保鏢。
沈宅,葉希辰起的比較晚,穿着睡袍下樓,沈琛坐在客廳裏品茶看報紙。
她懶洋洋的擡起眼皮看着坐在沙發上生活作風像個老幹部的男人,沒由來覺得想笑。
“我一會兒要出去約會,午餐和晚餐你自己喫吧”
葉希辰和沈琛說明她要出一趟門。
“無所謂,你是客人,你隨意。”他沒有阻攔她。
她沒有感到意外,換做以前沈琛的確會霸道的反對,可能他們都經歷了很多事,從前有棱角的性格也被那場大火給磨平了。
“中午去見個女性朋友,晚上和一些青年畫家碰個面,畫廊下個月會接軌他們的畫作。”葉希辰往客廳外面的方向走去,不經意間的說了幾句解釋。
沈琛放在拿在手上的報紙,他的脣角微微上揚。
正當他在兀自陶醉的時候,傭人闖入客廳,“少爺,第一小姐和葉少來了。”
“請他們進來。”
沈琛沒有拒絕見面。
此時的葉希辰早已經上樓,她沒有看到弟弟葉梟炴和雲若兮來了沈宅。
兩人攜手走進客廳,雲若兮拉着葉梟炴落落大方的站在沈琛面前。
“今天我們來找沈先生是有事想請教。”她客套的說道。
沈琛斜睨着站在對面的他倆,“請教談不上,第一小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好,既然你如此爽快,那麼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我兒子云小元中了毒,但是阿魅驗證過,無論是從毒性還是毒發時候的情況,與當年的第一繼承者也就是我弟弟一模一樣,當年的事對於你來說是個心結,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來叨擾你。”
雲若兮看着沈琛說了一番心裏話,希望能夠得到他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