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你用什麼還用你這條螻蟻般卑賤的爛命嗎”
k繼續捏着李雨萌的臉,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她臉蹙一下眉頭都沒有,安靜的靠着牀頭。
“我不會自詡清高,但是我的命絕對比你價更高。”
她表現的非常倔強。
當年的臥底任務她知道上級到底有過多少的錯判,甚至還讓很多執行任務的同事出了很多意外,那一批一共來的有二十個人,男的十六個,女的四個,結果還剩下三個男的,女的除了她全部都死了。
她有理由相信,他們全部是被拉出去當槍靶子使了,警局裏有黑警。
七八年前的事,如果要追朔,很多當年涉及事件的參與人員已經成爲上司,甚至是警司的領導都會遭到一定的打擊,這樁案件很自然就不了了之。
而且,這些也僅僅只是她的懷疑,根本沒有指正的可能性。
“現在還也一樣。”k鬆開捏住李雨萌臉的五指,緊接着雙手撕開她穿在身上的睡衣,“你應該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
“沒用的,你已經命令醫生切除了我的輸卵管,即便是你做再多,我也不可能懷孕,雖然機率低下不代表沒有機會,可是我不樂意替你這種魔鬼生孩子。”
她不會讓孩子來到這充滿戾氣的家庭。
否則,生下來就是一種罪孽。
“這可由不得你。”k動手脫掉衣服,步步逼近她面前。
守在臥室門外的女傭以及影衛個個像木頭雕塑一般,挺身直立的站在那裏,即便是臥室的門沒有關上,對於他們來說k的事誰也不能聽,誰也不能看,否則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陸霆驍洗完澡出來,他打開門看到走廊上站着的女傭與影衛。
眼睛一瞟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趕緊這回臥室關上門。
坐在牀邊,陸霆驍心情感到煩躁。
李雨萌當年雖然是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她也不是罪魁禍首,責任不應該由她來揹負。
入夜後的公海海面上,月光照耀下,波光粼粼,遊輪繼續往前行駛。
餐廳裏,有專門的樂隊奏樂,白靖擎和雲小元坐在長方形的餐桌前喫着晚餐,兩人正裝出席,兩人各自手握刀叉,看上去富有修養與紳士風度。
擺放在白靖擎面前的是拉菲紅酒,擺放在雲小元面前的是新鮮的鮮榨果汁。
“大白,乾杯。”
他舉着酒杯對白靖擎笑道。
白靖擎也舉起酒杯對着雲小元的高腳杯碰了碰,“乾杯,小傢伙。”
“我纔不是小傢伙,請叫我的名字,我叫雲小元。”
他不服氣的喝了一口果汁,氣嘟嘟的糾正白靖擎。
船上這麼無聊,逗弄雲小元也是白靖擎喜歡做的一件事。
阿魅和弗萊克各自候在兩人身後。
“小傢伙是對你的暱稱,可不是瞧不起你喊你小傢伙,懂嗎”白靖擎示好的舉着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來,我們幹個杯還是好朋友。”
雲小元沒有生氣,捧着杯子很開心的和白靖擎碰杯。
“大白,你爲什麼和我外公年紀差那麼多,他都有我媽媽,還有我了,看看你還是一條新鮮鮮,熱辣辣的單身狗。”他嘲笑白靖擎是個孤家寡人。
對於雲小元取笑他是單身狗這回事,白靖擎假裝生氣的將酒杯放在餐桌上。
“雲小元,別以爲你長得可愛,身份大牌就能時不時說我是單身狗。”
“那不然咧搞的我不是單身狗一樣。”
他對着白靖擎不以爲然的甩了一下小腦袋。
雲小元一句話徹底改變了白靖擎的心情。
“好傢伙,小嘴真會賣乖。”他對雲小元又愛又恨的說道。
“還好啦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啦”
他笑着繼續喝果汁,喫着晚餐。
白靖擎看着雲小元一雙黝黑的眼眸,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我問你,要是見到了你乾媽,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
雲小元想也沒想的說道。
白靖擎拿起餐巾擦着嘴角,“我們應該做的不是先救她。”
“什麼不是救她,那我們應該幹什麼”
他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次去神祕海島不就是去找乾媽嗎爲什麼大白說不是救人,難不成他們是海島遊嗎
“小元,這件事起因其實很複雜,你貿貿然去救人,等於是送羊入虎口,那個男人是不會聽你一個小孩子說的話。”白靖擎和雲小元分析李雨萌的處境。
“大白的意思呢”
他沒有唱反調,反而認真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得派個人過去找k,然後我已經準備好一張籌碼了,k到時候不來也得來。”白靖擎當着他的面做出肯定的保證。
雲小元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籌碼。
“大白,難不成你一早就有計劃”他突然有一種看不透白靖擎的感覺。
眼前的人是長輩,可是從沒有長輩的架子,做事說話非常有一套自己的風格。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白靖擎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紅酒,“這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很符合k的人設,只是你要知道,我當年只是一心想要與外面打好關係,畢竟我這個愣頭青一上臺有很多雙眼睛看着,他們給予的壓力不是逼向我。”
雲小元立刻接話,“外界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可是把壓力放在我外公身上,是這個意思嗎”
弗萊克對雲小元的獨到見解有着一番欣賞。
小祖宗年紀雖小,看事情非常的通透。
“小元,人家人才需要培養,而你生下來就註定不平凡,只要你稍稍肯花點心思在g國或者葉家,假以時日你一定趕超我們這一輩人。”
白靖擎毫不吝嗇的誇獎雲小元。
他雙手抱臂的斜視着白靖擎,“大白,你這話說的有點搞笑,畢竟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們這一輩的神話要落幕了。”
白靖擎被雲小元打擊的差點吐血。
“你這孩子說話要不要這麼毒辣”他伸出手指指着雲小元,手指帶着顫抖,“你這嘴毒的毛病一定是遺傳你那個腹黑的爸爸。”
“大白,罵我可以哦,但是不可以說我爸爸。”雲小元舉着刀叉繼續喫飯,不忘維護葉梟炴。
弗萊克走上前幫雲小元倒了一杯果汁。
“不必太多,我有點撐了。”
“是,小少爺。”他倒了半杯果汁,又退到雲小元身後。
遊輪繼續在海面上平靜的前行,離神祕海島越來越接近。
海盜上已經進入了深夜。
主臥裏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李雨萌方剛接上的脫臼手腕又脫臼了,身上的傷痛的她輾轉難眠。
陸霆驍站在走廊上,k就站在他身旁,他正在抽菸。
“主子,藥來了。”
影衛的手上端着醫用托盤,裏面是一支針管以及一瓶藥水。
“king,勸你不要自尋死路,一旦給她注入毒,這輩子她就毀了,不然你真的痛恨她可以給她來個痛快,一刀砍死不是更好”
陸霆驍勸他冷靜。
k將香菸用手指彈到窗外,菸蒂在黑夜中的空中劃過,好像一縱即是的煙火,那瞬間迷亂人的眼。
“不打的話,難道就看着她每天晚上慘叫嗎”k單手揪住陸霆驍的衣領,惡狠狠地瞪着他。
陸霆驍站在k面前。
“我不會爲她求情,也不會求你寬恕她,可是我明白你的腿難道不正是當年爲了救她”
“砰。”
k一拳頭將陸霆驍不客氣的揍翻在地。
陸霆驍沒想到他會捱揍,立刻站起來,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
“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他咬着牙怒視着眼前的k。
“毒品一旦注入她體內,你也會痛苦的,你又不是沒見過碰了這些東西的人有什麼下場病了還能用藥治療,可是這玩意兒沒有解藥。”
他繼續勸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