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魅跟着雲若兮到了二樓,他們走到客廳裏坐下。
“姐姐,你最近的飲食習慣怎麼樣還有睡眠情況。”
他想了解一下雲若兮最近的生活細節。
她沒做多想,掰着手指不以爲然的說道,“早餐喫的比較多,午餐好像喫的也比以往的多,晚餐也是,有時候睡覺了還想喫點夜宵,有什麼不對嗎也許在g國過春節有一種還在c市的感覺吧。”
這哪裏是春節的感覺,簡直就是餵豬的節奏。
“那麼睡眠情況呢還有喫飯的問題上你的口味有什麼改變嗎”阿魅繼續追問她在生活上的細節變化。
雲若兮伸出手,笑着揉了揉他的銀髮,“你問這麼多是關心我嗎哎呦真可愛,過來讓姐姐盤你一下。”
阿魅沒有動,任由雲若兮揉亂他的頭髮,等到她揉夠了,他才說話。
“姐姐,請你回答我的提問。”他提醒她要回答問題。
雲若兮停頓了一下,她幫阿魅整理一下揉亂的頭髮,笑着說道,“口味是有那麼一些些變化,以前不想喫的現在很想喫,至於睡眠情況,好像最近總覺得特別疲憊,你也知道我已經27七歲了,已不再年輕了。”
阿魅抓住雲若兮的手,他幫她把脈。
她看着他認真的小模樣,伸出手用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沒天理,皮膚這麼好,臉頰上的肉肉還那麼的柔軟。
他確定了她的身體情況,把她的手重新放回去。
“姐姐,我走了。”阿魅從沙發上站起來,低頭看着雲若兮。
她一臉呆滯的看着他,“你耍我呢問東問西問了一大堆,結果卻什麼也不告訴我。”
“就是啊,我很無聊,所以就找你耍耍。”
阿魅笑着說道。
雲若兮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表情充滿了無奈。
“滾吧小騙子。”她推了推他。
阿魅很快離開了二樓,在樓梯間遇見了葉梟炴。
“今天要是有時間,你先帶姐姐去一趟醫院,掛婦科做個檢查。”他快速說完,一溜煙的往樓下跑去。
葉梟炴站在那裏,他愣了好半晌纔想起阿魅到底說了些什麼。
掛婦科做檢查
想了半天,他終於回神。
“雲若兮。”葉梟炴激動的往樓上跑去。
坐在二樓客廳的她聽見他磁性的嗓音,蹙着黛眉提着嗓門問道,“什麼事”
“你給我站着別亂動。”
“我又不是木頭人,什麼叫站着別亂動”
雲若兮坐在沙發上,抱着抱枕犯困。
葉梟炴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二樓,他走到她面前單膝跪着,精瘦的雙臂圈住她的腰,“老婆,我們復婚好嗎”
“怎麼了,你怎麼突然神經兮兮的。”雲若兮哭笑不得的低頭望着撒嬌的大男人。
這突如其來的騷令她接受無能。
“我不管,我要和你復婚。”
葉梟炴抱着她,靠在她的胸前。
雲若兮低頭看着他撒嬌的樣子,突然有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錯覺。
“這麼突然找我復婚,你總該告訴我一個理由吧”
“復婚能有什麼理由,我們中午去一趟醫院,等回來你再做決定。”
葉梟炴抱着她繼續撒嬌。
她被阿魅和葉梟炴整的有點納悶,雙手捧着他英俊的俊龐,低下頭望着他深邃的黑瞳,“告訴我,你神祕兮兮的到底在想什麼呢”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雖然說這句話有點不合時宜,但是好消息還是得先告訴你。”他的大手輕輕地貼在她的小腹上,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清澈的目光,“懂了嗎”
雲若兮再傻也知道他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
“葉梟炴,你爲什麼這麼優秀呢就不能不生嗎”她推開他,氣呼呼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暫時不想看到你,哪涼快呆哪兒去。”
她現在哪有心情生寶寶。
李雨萌的事
還沒有解決,g國又是一攤子的事沒有解決掉。
雲若兮走進臥室,瞬間鎖上門。
葉梟炴走到門外,他敲了敲房門,“雲若兮,你男人我優秀有什麼不好的,我可告訴你啊,不許拿肚子裏的寶寶出氣知道嗎你的身體經不住折騰,上一次的流產給你留下了很大的創傷,這個寶寶也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
“你一向理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感性”
雲若兮坐在牀尾,不爽的盯着那道房門。
“這與理想還是感性沒什麼關係,總之你不準拿肚子裏的寶寶出氣,實在不行你把門打開拿我出氣就好,不過也不好,我怕你手會打疼,不然買一籮筐榴蓮,讓你砸我玩怎麼樣”
葉梟炴隔着門板和她聊天,賠禮道歉認錯。
雲若兮聽到他說一籮筐的榴蓮砸他,馬上腦補那幅畫面,想着想着她突然笑了。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有多遠走多遠。”
“老婆,你把門關起來了,這在某種意義上你現在的確看不到我的。”
葉梟炴理直氣壯的說道。
雲若兮對着門板低吼道,“滾。”
“老婆,滾這個動作難度係數太高了,我們能換一個嗎”葉梟炴隔着門板討饒。
雲若兮被他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樓下客廳裏,阿魅下來的時候白靖擎接到了一通來自g國的電話,他走出客廳去接聽,弗萊克被雲小元支開。
“小舅舅,有件事我想問問你。”雲小元表情嚴肅的說道。
阿魅走到他身旁坐下,低着頭說道,“可以啊,隨便問。”
雲小元抓了抓脖子,三角繃帶吊久了皮膚有點癢癢。
“是這樣的,當年你和大白生活在一起,那麼你們住的地方應該是禁衛森嚴的,能給你下毒的人肯定是貼身,就近照顧你的纔有機會下手。”雲小元說出心裏的想法。
“不錯,理論上的確如此。”
阿魅側身坐着,幫他解開三角吊帶,替他抓了抓脖子,發現上面的皮膚有一小塊紅紅地。
“那麼當初的那批傭人現在還能找到嗎如果從當年的資料入手也不是沒辦法。”
雲小元做出提議。
“很難,很多人要麼離開了g國,要麼已經死了。”阿魅嘆息道,他看着雲小元的脖子皺眉的說道,“我讓弗萊克去拿點身體乳,你皮膚很乾,繃帶吊久了皮膚摩擦厲害。”
“怪不得我說那麼癢。”雲小元還想伸手去抓。
小手還沒伸出去被阿魅握住,“別抓了,再抓得破皮了。”
他雖然癢,但是強忍的小模樣有點可愛。
“小舅舅,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雲小元擡起小腦袋看着阿魅。
“什麼”
阿魅問道。
“只要解開陳鹿身上的祕密,也許就能解開當年你中毒的真相。”雲小元做出假設性的提議。
對於阿魅來說,雲小元的想法比較大膽。
“理由呢”
“小舅舅,你中的毒和我中的毒其實是一樣的,但是當年下毒要是陳鹿的話,這種事我估計不太有發生的可能性,那時候她也還是個孩子,所以存在另外一個可能性,有人指使她,指使她的人是誰只有她知道。”雲小元通過阿魅和他中的毒進行清楚的分析。
阿魅沒有說話,他繃着臉想聽小傢伙繼續往下講。
“其實,你懂的醫術又中過毒,我們可以請君入甕,一試便知龍與鳳,她要是真的下過毒或者與下毒者有關聯,通過試探就能知曉。”
雲小元說道。
“難怪,你爸爸說讓我不要小看你,現在看來你的確與一般的孩子大大不同。”阿魅想採取雲小元的計劃。
“那麼,小舅舅是答應了”
他追問道。
“答應了,但是下毒這件事還需要想起他的辦法。”
阿魅提醒雲小元別高興的太早,陳鹿不像是掉以輕心的人。
“這個簡單,既然景暮騫是她身邊的人,那麼我們爲什麼不利用他呢”雲小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