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74章 跳舞賺錢
    對於嚴幫的挑釁和激將,現在的封行朗儼然不感興趣。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報仇。

    不一會兒,封行朗又收到嚴幫發來的一張圖片:圖片上的女人剛好揭下了蝴蝶面具,跟袁朵朵一起在做中場休息。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興感之極的包臀皮裙,烈焰紅脣,尤其是那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封行朗的血氣瞬間上涌,沖天的怒意都快把他自己給燃燒起來了。

    那個白癡女人不好好的給自己呆在家裏,跑去夜莊幹什麼看這樣子好像是在夜莊的化妝間裏。

    封行朗衝出了刑警大隊的物證保存室,鑽進他的法拉利朝夜莊一路呼吸疾馳。

    夜莊就是夜莊,能來這裏消費的,非富即貴。至少生活是富足的。

    所以打賞也就格外的多。雪落數了一下上一場從舞臺上撿拾起來的錢,足有三千多。雪落和袁朵朵倆人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雖說在夏家的日子寄人籬下,可雪落至少還沒淪落到要夠賣藝來賺錢的地步。不過第一次能通過自己的勞動賺來金錢,雪落是既興奮又高興。

    “雪落,我們再跳一場吧如果再有三千多的打賞,我們倆的學費都有着落了。”袁朵朵提議。

    “朵朵,鋼管舞那麼消耗體力,再跳一場,你喫得消嗎”雪落着實心疼比自己還小上一歲的袁朵朵,“要不這樣,這些錢你先拿去交學費。我的學費,我再想辦法”

    “雪落,我們跳舞賺錢,好歹也算是賣藝不賣自身如果你爲了學費將自己身心賣給了封行朗那個土豪,我會看不起你的。”袁朵朵察覺到雪落有難言之隱,“再說了,我一點兒都不累無比興奮着呢我們就再跳一場吧機不可失”

    “那好吧朵朵,你小心點兒。”雪落尋思着袁朵朵的話挺在理,自己的確不想去再次的低頭問封行朗張嘴要錢,便決定跟袁朵朵再跳一場。

    爲了能夠賺到更多的打賞,袁朵朵嘗試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她突然靜止了舞動,大劈開自己的一雙纖腿,一隻的緊握住鋼管,一隻手撐着腰際,小腰往後一縮,下半身自然的往前一挺,一個優美撩目的s便在衆人面前呈現,緊接着幾個連續,有如美人蛇在向前奮力的遊動;她依着鋼管上下來回的勾踢,然後只用一隻腿高高倒掛在鋼管上,手臂揮舞着,在一片觀衆讚歎的尖叫聲中的倒掛着。

    下面的男人,隨之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此時此刻,這羣男人已經熱血沸騰

    突然,從廳頂潑灑出一大束水,無情的傾倒在了袁朵朵的身上;由於水的潤和滑,袁朵朵一個倒滑,徑直跌躺在了地上。

    “哇啊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尖叫聲再次沸騰,經久不息,原來這只是一個噱頭從上潑下的不是水,而是啤酒也許是一個拋磚引玉,緊接着,無數的啤酒從下面看客的手中潑灑過去,舞臺頓時被啤酒覆蓋,這種有酒有色的場景,讓人慾罷不能。

    看到袁朵朵從鋼管上跌滑下來時,雪落驚呼一聲,連忙衝過去攙扶倒地的袁朵朵,“朵朵,你受傷了沒有”

    “沒我沒事兒。”袁朵朵喫力的應答道。應該是摔到了,袁朵朵活動了一下身體便尖叫一聲。

    還沒等袁朵朵從舞臺的地面上爬坐起來,一個啤酒瓶便落在了舞臺上,應聲而碎,發出的破裂聲,再次引起男人的譁然和哄堂大叫,緊接着又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雪落跟袁朵朵幾乎都嚇傻掉了她們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混亂又暴戾的場面。她們以爲只是單純的跳跳舞,可哪會想到這些男人瘋狂起來,簡直連人都算不上啊

    啤酒瓶的爆裂四濺,雪落只能無助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袁朵朵受傷跌坐在舞臺上的身體。“別砸了別砸了求求你們快別砸了有人受傷了”

    雪落的叫喊聲,乞求聲,卻被瘋狂中男人們的哄叫聲淹沒,“跳啊繼續跳啊怎麼他丫的不跳了快給老子接着跳”

    能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的男人,更多的是尋求一種感觀視覺上的刺激。他們不會憐憫兩個小女孩兒的無助,只會想着自己怎麼玩才能更加刺激更加的盡興。或許這一刻女人在他們的心目中,只是供他們消遣的活物罷了。

    一個男人嫌棄臺上的兩個女孩半死不活的抱在一起一動不動,便跳上了舞臺,想去扯開護着袁朵朵的雪落。“你給滾開讓她接着跳”

    “不要她受傷了不能跳了”雪落緊緊的護着受傷的袁朵朵。

    “他丫的,老子花了錢,她就得給老子接着跳死了也要給老子跳”酒氣熏天的男人惡劣到讓人鄙夷痛恨。

    “你們的錢,還給你都給你”雪落將剛剛從舞臺上撿起的錢砸向那個酒氣熏天的男人。

    “臭表子,你敢用錢砸老子找死麼”男人伸手就去拽雪落的頭髮。

    “住手放開她”隨着一聲震耳的咆哮嘶吼,一個矯健的身姿朝酒氣熏天的男人衝了過來,一記右勾拳便將他從舞臺上打落到了舞臺之下。

    雪落擡起頭,看清了來人竟然是封行朗

    他他怎麼會來這裏而且還看到了自己剛剛如此不堪的一幕。

    洗手間裏,雪落洗去了沾粘在自己身上的啤酒污濁,她不敢正眼去看怒氣沖天的封行朗,只是低垂着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雪落清楚的知道,要不是封行朗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

    “爲什麼來這種地方竟然還給那些瘋狂的男人跳那麼豔的舞他們一個個都跟狼虎似的,隨時都有可能把你給生吃了”封行朗抑制不住憤怒的咆哮着。

    雪落默着:她可不可以說,她來這裏只是爲了攢學費這男人會相信她的話嗎

    “問你話呢回答我”封行朗低嘶一聲。他一把將雪落柔軟的身體抱起,坐在了盥洗臺。

    “我們回去再說好嗎”侷促的洗手間,讓雪落感覺到了壓抑。

    “不好給我說清楚:爲什麼來這裏溝引男人麼還是我沒有滿足你”封行朗俊逸的臉龐上蒙上了一層邪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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