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又在戲耍自己,只是沒想到男人爲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惜犧牲他自己的身體
明明是她喫虧好不好這個男人真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雪落連忙縮合了自己的手,慌張得不知道把自己的手往哪裏放纔好。恨不得剁了才痛快。尖叫聲也隨之停止,雪落默默的從牀沿邊挪下,坐在了牀邊的地毯上。
“怎麼不叫了”封行朗問。
“叫你個頭封行朗,都什麼時候你還玩也不想想辦法出去”
雪落一心想着如何才能走出這個困局。如果今晚走不出去,那是不是意味着要跟這個時而暴戾,時而邪佞的男人共處一室一整個晚上啊想想就覺得後背發涼。
感覺到女人已經不坐在邊沿上了,封行朗提聲悠問:“你真想出去麼”
“當然想出去了難道你不想嗎”雪落不解的問。
“但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唯一能走出去的方法,就是同睡一張牀,然後同做男女之間的愛事,你還會想出去麼”
封行朗玩味的反問。他到是想看看:在所謂的貞烈和逃出之間,這個女人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雪落着實一怔,隨後便是滿滿的氣憤,“封行朗,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你想輕薄我,也用不着使上這麼蹩腳低俗的藉口吧”
良久,c上的男人喃喃淺嘆的哼應一聲,“你別這麼激動其實我也不是很想”
“”雪落竟然無言以對了:什麼叫不是很想而且還說得這麼傲嬌好像自己要求他似的真是個無恥的爛男人
真想不通那麼儒雅紳士的封家大少爺封立昕,怎麼會有封行朗這麼個桀佞野性的弟弟。
“那就謝謝了”雪落斥聲反駁了封行朗一句。不然真會被這個男人給氣死。
庥上沒傳來封行朗的迴應聲,並不代表男人沒有迴應。他知道白默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和招數,這回落在他們倆手中,估計這一覺,不睡也得睡,睡也得睡了
真要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裏留下自己的子嗣封行朗似乎並沒有這方面的意向。大哥封立昕的仇迫在眉睫,還怎麼有心情談兒女情長的事
但這並不妨礙自己把這個女人給蓋章了。蓋上專屬於他封行朗的印章
女人的身心很乾淨。這年頭,能將那層東西保護到二十多歲的女人,並不多見。
封行朗並不是很在乎女人那層象徵着清白的東西,但這個女人的那層東西,必須是他封行朗的。邪肆的霸道,一如他封行朗
“那我就等着你來求我睡你”黑暗中,男人的聲音輕悠悠的,盪漾起細細的瀲灩,一直蔓延到了女人的心間。
自己會求他睡睡自己麼這男人真夠自大狂的而且還是個帶s的自大狂她林雪落腦子又沒有壞掉,怎麼可能求他睡睡他個大頭鬼
因爲有封行朗的陪伴,雪落到是沒有了恐懼。只是依舊淺淺的憂鬱: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啊她擔心的事很多:封行朗現在儼然是封家的頂樑柱,可他卻跟着自己一起被困在這裏,萬一封一明又帶人去封家鬧事,安嬸和莫管家能阻攔得住嗎
還有,自己跟封行朗久不歸家,安嬸和莫管家一定會很着急;如果再讓封立昕知道了,他本就身體不好,着急上火了可怎麼是好啊
黑暗中,雪落因這些擔心瑣事而微微的輕嘆。
“這裏終年透不進陽光,保不準地板上會有什麼蟑螂老鼠的爬來爬去”封行朗邀請女人上庥的方法很特別。旁敲側擊的刺激。
“啊這裏真的會有老鼠麼”雪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並連滾帶爬的上了牀。在這一片漆黑之中,老鼠和蟑螂的存在就更加的詭異恐怖了。
見女人主動爬上了庥,封行朗健臂一勾,雪落便滾進了他的懷裏,“睡吧別折騰了”
這都誰在折騰誰啊
“封行朗,你,你別抱着我好嗎”雪落恐懼黑暗,但她更恐懼於封行朗對她的親暱動作。
“你要知道:我現在想睡你,是輕而易舉的事你反抗不了,更逃不了”
封行朗的一隻臂膀勾勒在雪落的前匈,將她的盈軟擠成好看的抽象圖案。那樣的軟彈之感,着實讓他的手臂殷實的享受了一回。
年青的女孩兒,有着極爲柔軟的飽滿身體,填充在封行朗堅實的懷抱中,力量與柔軟在這一刻並存着,連空氣裏都流動起了一抹醉人的愛昧之氣。
“你不會的因爲你尊重你大哥”雪落當然知道自己身處的險境。加上這個男人又有着惡狼般的不良嗜好。正如男人所說的那樣,自己反抗不了,更逃不了。雪落深知自己今晚凶多吉少。
但她又是睿智的。知道封行朗一直敬重封立昕,便只能搬出封立昕來救駕。
“我睡你跟尊不尊重我大哥有關係麼”
封行朗的大掌環過了雪落的腰際,在她挺起臀上擰擠了一把。他喜歡她健康的手感。
年青的女孩兒,很乾淨很清爽。尚未被人開發過的純淨和美好。
“封行朗,你別鬧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腦子好使,快想想辦法出去吧”雪落轉移着男人的話題和注意力。被他擰疼的p股上滋生起細細密密的小疼,癢癢得讓雪落直想伸手去撓。
她微微躬起身體,想避開男人的那隻作惡多端的手。
“讓你別亂動怎麼總是不聽話”封行朗嗅着雪落髮際的淡淡花香,卻懲罰性的在她的脣上重重的嘬了一口。像俯衝下來捕食獵物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