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94章 喫飽了,可以跑得更快些!
    突然被封行朗這麼一呵斥,雪落嚇了一跳,而碗裏的最後一口粥也剛好被她喝進了嘴巴里,一時間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咕嘟一聲,最終雪落還是選擇了愛惜每一粒糧食,將嘴巴里的小米粥給吞嚥了下去。

    雪落怔了一下,不明白男人爲什麼突然呵斥她讓她別喝了,是嫌棄她喝得太慢了嗎

    “喫飽了,可以跑得更快一些。”雪落無辜道。

    而封行朗的眉頭卻緊鎖起來:原本他以爲,白默他們不可能對他和雪落的飯菜動手腳,所以便由得雪落喝了粥;可在他看到女人的臉色越喝越俏紅時,才突然意識到,或許白默他們不會下毒藥,但下那種藥就說不定了

    而女人此時此刻臉上的不自然紅霞,正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兒。

    喝完粥後,雪落便順從的封行朗的安排,從裏間的淋浴房裏取出了兩條帶溼的毛巾,一條留給自己,一條遞給了封行朗,“你小心點兒。別讓火燙到你自己。”

    在將毛巾遞送過去的一瞬間,雪落觸碰到了封行朗的手臂,那一刻如電擊一般突然彈開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跟這個男人碰了個手而已,怎麼會反應這麼大

    緊隨其後,雪落的呼吸變得急促,全身像被丟進了高溫燃燒中的火爐裏似的,熱得她連呼吸都喘不過來。這封行朗還沒有把裏面的房間點火着呢,自己怎麼就熱成這樣了呢

    “封封行朗我好像我好熱像有點兒難過。”雪落一邊用溼毛巾擦拭着自己燙人的臉頰。

    “那粥裏,會不會加了什麼毒藥啊”雪落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剛剛喝下去的那碗粥裏被人加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是一種異樣到無法自控的感覺。熱氣遊在身體的四肢百骸之中,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它們好熱,它們想掙脫這種束縛,想自由自在的在空氣中池騁飛翔,不再受束縛。

    “白癡女人,別再脫髮瘋了”封行朗厲吼一聲,上前一步打開了女人的手。

    一陣恍惚之後,雪落低下頭,啊她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雪落驚慌失措的裹好了自己的襯衣。

    “封行朗,我我這是怎麼了我好像好像着是不是生病了魔似的我好熱。”

    雪落說着思維不清的話,斷斷續續的,又恍恍惚惚的。

    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像被丟進了一個童話世界中。只有她和她的王子。王子牽着她的手,深情的對她說:

    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杯黃土,這黃土上長出的青草也是爲你而綠,開出的鮮花也是爲你而豔;

    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溪清泉,這清泉裏翩躚遊擺的魚兒也是爲你而舞,那叮咚的泉響也是爲你而唱。

    請允許我,允許我說我愛你

    這些話,都是雪落從散文詩集上摘錄下來的。早已經爛熟於心。

    那是雪落對愛情的嚮往,對愛情的希冀。她是個憧憬美好愛情的女孩兒

    雪落儼然已經沉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只有她和她心愛王子的世界。

    猛的,她一把抓住了封行朗的大掌,將它平攤開來,放到自己心臟的地方。讓它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封行朗,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好不好”雪落的小臉上有着病態的潮紅。

    封行朗垂眸看了女人一眼,她整個人已經恍恍惚惚的。看起來着實病得不輕。

    “要實在忍不住,去洗手間用冷水把自己的臉衝一下別再說胡話了”

    看了被女人都喝光的粥碗,封行朗英挺的眉宇微蹙:這個白默,竟然給他的女人下這種下三濫的藥東西他那小子的皮又作癢癢了麼

    凌厲着生冷的目光,封行朗朝攝像頭的方向盯視過去。

    “封行朗,我聽到了,你剛剛明明有說你愛我的”

    雪落執着的握住封行朗的手,“再說一遍你愛我,好不好我想聽”

    “瘋女人你冷靜點兒”封行朗一把將雪落推搡開來。

    雪落一個重心不穩,朝牆壁上磕了過去

    封行朗似乎有些不捨得女人真的被撞,又伸長臂去撈回她

    或許雪落這輩子都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主動去追吻封行朗。她是生澀的,只是凌亂的急切想給予自己的全部。

    封行朗沒有迴應,只是任由女人踮着腳在他的脣上肆意的啃親。

    那完全不能算是一個吻,更像頑童在品嚐她所鍾愛的糖果。

    但效果卻達到了。男人最原始的情意被調動出來,封行朗加深了這個吻。

    監控室裏,一片劍拔弩張。白默抹了一把腦門子的汗,“嚴哥,封行朗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要放火燒東西吧”

    “以他的佞氣,只是丟個火機的事兒。這普天之下,就沒有他封行朗不敢做的事。”嚴邦剛毅的臉龐上輕籠着一抹憂鬱。

    “那怎麼辦讓人準備着救火”白默沒想到封行朗會以如此壯烈的方式對抗。

    “不急再等等那個女人好像有反應了”

    嚴邦看到了雪落的異常動作。同時也聽到了封行朗對女人的呵斥聲。想必他已經發現了粥裏面有加料東西。而且也精楚那是一種什麼加料。

    再一波的熱燥之氣襲來,剛剛纔恢復了一些理智的雪落,又開始不自控的脫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東西。

    “封行朗快離開這裏吧我真的好難過受”雪落低低的泣喃着,俏麗的小臉上,滿是我見猶憐的紅霞飛染。

    美得讓人動情“我們馬上就能出去了

    再忍一會兒”長臂一勾,封行朗便將女人擁在了懷中。

    裏間,沒有了攝像頭的追蹤。無論是嚴邦還是白默,都不會去觸及封行朗的底線。

    但這並妨礙不到白默打探情況。在裏間的地毯某處,被白默按上了一個拇指大的監聽器。聲音着實的清晰。

    一個在花雪月天酒地中醞釀而出的男人,只是聲音,他便能判斷出當時的場面會有多麼的火熱。

    “林雪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在這樣的動情之下,封行朗卻將懷裏粘着的女人推離自己。

    他問得冷聲。

    被推離的女人立刻又粘貼了上來,不滿的把頭埋在封行朗的懷中像貓兒似的哼哼卿卿着。

    無疑,封行朗的懷抱能讓她安心,而且還能減輕她身體中的難受因子。

    可封行朗卻再一次的將投懷的女人推離開自己

    耳際伴隨的,卻是女人昨晚的話:我喜歡像方亦言那樣的男人,陽光開朗,明媚得像晨曦

    這個女人心裏竟然還藏着一個叫方亦言的男人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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