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116章 惦記你的女人都該死!
    藍悠悠的問話方式很獨特。她沒有用睡字,而還用的是被動句。

    足以看出,她是個獨特的女人,可柔情似水得小鳥依人,亦可女權主義得像個悍婦。

    不提還好,藍悠悠這一提,封行朗更爲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頸脖上在隱隱作痛的咬痕。

    林雪落,看似溫婉賢良,跟個小羊羔似的可任人爲所欲爲,但偶爾露出的利齒,着實讓人驚豔。或許封行朗沒想到,她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會咬人。而且還咬得相當狠。那種疼,癢癢的,卻更能讓男人亢奮不已。封行朗着了女人的道兒,便更爲賣力。

    他下意識的輕撫了一下被林雪落咬得或褐色或淤青的頸脖,冷淡的掃了藍悠悠一眼,哼出幾個字,“又關你什麼事兒”

    “用過你的女人,都該死”藍悠悠冷生生的說道。剛剛還風情萬種的眼眸,突然就陰狠了起來。

    “”葉時年剛剛纔塞進嘴巴里的排骨,震愕得差點兒連骨頭一起吞嚥下去。

    好一個霸氣外露的女漢子有個性

    封行朗淡漠的掃了一眼藍悠悠,將筷子上的牛柳送進口中優雅的喫完。

    “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哥一條命我會讓你血債血還的。”生冷的聲音,落地能生坑。

    “跟你商量一下唄,我血債肉還你,怎麼樣”藍悠悠笑得純美,如情竇初開的少女。恍然間,讓人有種特別想去親近的感覺。

    “也不錯但這肉,我會一片片從你身上割下來。”封行朗直視着女人的眼底。

    看來,他們兩口中的肉還,詫異很大。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兩碼事。

    “來啊你來割我啊不敢來,你封行朗就是個窩囊廢”藍悠悠挑釁着封行朗的底限。

    葉時年着實嚇得不輕:這女人怎麼這麼烈啊,這不是要一心求死麼即便封行朗不弄死她,要真上火割下她身上的一塊肉,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那個朗哥,您愛喫的牛柳,多喫點兒。”

    葉時年猛的給封行朗添了兩大筷子牛柳,鐵板上幾乎被一掃而空。他只是想用這樣的動作來吸引開封行朗的注意,也算是圓場。

    看着碗裏的牛柳,封行朗眉宇輕蹙,“你小子最近沒往夜莊跑吧”

    “放心吧朗哥,我嘴巴乾淨着呢一般都是那些女人主動給我”

    葉時年噎住了。覺得自己這番脫口而出的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

    這晚飯,只得可真夠艱難的

    同樣艱難的,還有林雪落。

    安嬸請回來一個開鎖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打開了鎖。

    本以爲能出去了,可卻沒想這是一把智能人連環鎖。也就是說:當外面的鎖被撬開之後,裏面的暗鎖會立刻自動上險,只會把門鎖得更加嚴實。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的開鎖匠走了。眼下只有兩條路了,一是等封行朗回來開門;二就是要暴力破門了。

    可考慮到封立昕的病情受不得持續的噪音,雪落便讓莫管家放棄了破門的決定。再說了,房間裏可睡可躺,生活日用品也一應俱全,就暫時忍耐一晚上吧。、

    雪落尋思着:要是明天封行朗再不打門,她也就只好讓莫管家請人破門了。

    “太太,您中午沒怎麼喫,晚上可得多喫點兒。”安嬸一心惦記着封家的子嗣,從小門裏不停的給雪落遞送食物。

    可雪落哪裏還喫得下啊她是人,不是動物。

    卻被封行朗像動物一樣鎖在房間裏失去了自由,自己又跟動物有什麼區別呢

    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大活人被人像動物一樣的對待,雪落忍不住的掉起了眼淚。

    在夏家,或許自己也不受待見,但至少是自由的。舅舅夏正陽一家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把她鎖在某處,像個囚犯一樣的被人從小門裏送喫送喝。

    雪落不怪丈夫封立昕,如果他是健康的,他一定不會縱容自己的弟弟這麼欺負她。

    那自己該怪誰呢封行朗麼

    雪落覺得自己最應該恨的人,就是她林雪落自己。

    如果她自強一點兒,自尊一點兒,自愛一點兒,那個男人也不會如此看不起她,甚至鄙夷她。

    或許在封行朗心目中,自己已經賤到了可以讓他想睡就睡的地步。

    這又能怪誰呢是你林雪落自己作死的。

    夏家門口。一輛單車急剎了下來。

    方亦言的大長腿從單車上跨了下來,伸手撈起車簍裏的一束玫瑰花。

    巧的是,正好趕上夏家三千金出門,去赴林局長千金二十歲的生日宴。

    “以琴,雪落在家嗎她同學說她今天沒有去學校。”

    方亦言,並不像林雪落所說的那樣朝氣蓬勃,亦不是那種明媚得像晨曦一樣的陽光男孩兒。

    比起同齡人,他更爲成熟一些。帶着近視眼鏡的他,更顯沉穩。他在申大是本碩連讀。

    他並非雪落的男朋友,可他卻一直視雪落爲女朋友。

    “是方亦言呢,好久不見,你好。”名媛就是名媛,夏以琴舉手投足之間,滿是端莊淑女的優雅。

    “雪落今天沒去開學報道嗎”她又疑惑一聲。

    “人家都是封家大太太了,還用得着上什麼破學校嗎”夏以琪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

    “以琪,你你什麼意思你說誰是封家大太太”方亦言愕了一下。

    “當然是林雪落了”

    夏以琪鄙夷的瞄了一眼方亦言騎過來的單車,“瞧瞧你這寒酸的樣子追女孩兒竟然騎輛破單車也難怪林雪落攀高枝嫁去封家了做了封立昕的豪門太太她是嫌棄你這副窮酸樣兒”

    “夏以琪,你胡說什麼雪落不像你,把拜金兩個字赤倮倮的刻在自己臉上”方亦言厲斥一聲。

    “方亦言你”夏以琪氣不打一處來,“有種的你去封家找她林雪落啊,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再怎麼拜金,也好過她林雪落爲了金錢權勢出賣她自己的身心”

    方亦言當不相信夏以琪的話。他深知他的雪落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兒。

    可他又不得不信:雪落真的嫁去了封家。

    方亦言跨上單車,二話沒說,便徑直朝封家一鼓作氣的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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