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言,你別再神經兮兮了我見沒見着封立昕,這很重要嗎我又不是他什麼人再說了,我也就去過封家一回。”袁朵朵實在不解方亦言莫名其妙的追問。
而方亦言卻陷入了某種沉思
寬餘的勞斯萊斯里,雪落依舊半蹲在封立昕的身邊,裏面鋪設着純手工編織地毯,很乾淨很整潔。
“立昕,你幹嘛來接我放學啊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嗎”雪落喃喃着聲音,帶着撒嬌的意味兒。聽着讓人舒骨的低低柔喃。
封立昕輕攏着雪落垂落的柔發,然後一點一點兒滑撫至她的後背;像愛人的摸和撫。
“是不是我來接你放學,讓你難堪了”封立昕說得風輕雲淡似的,“唉,是我考慮欠周全,忽視了自己現在這副尊容會嚇到別人讓你倍受指點和嘲諷”
“立昕,你別這麼說。你能來接我,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雪落握住了封立昕的大手,“其實我到是挺希望你能從醫療室裏走出來的。老是呆在一個侷限的空間裏,會被憋悶壞的。更別說達到治療的效果了。”
雪落的話,讓封立昕所有所思。
似乎自己的確就應該幫助大哥從那間囚牢似的醫療室裏走出來了。
勁臂一撈,雪落便被封立昕從毯子上抱起,擱在了他遒勁的長臂上,然後就這麼擁她入懷。
或深或淺的嗅着她身上的幽幽淺香,突然就抿住了雪落一側的飽滿耳垂,帶上溫勁齒間的細啃。
雖說封立昕是個殘疾人,但畢竟也是個男人。突然被他這麼一抱一親,雪落有些不適應的想躲開。有種熟悉的感覺,一直從自己的耳垂處蔓延至了全身。
讓人臉紅心跳
“立立昕我坐在你身上,你累不累我還是坐到旁邊吧。”雪落有些不自在起來。
“不累特別喜歡這麼抱着你。柔柔的,很舒服。”
封立昕毫不遮掩表達出了自己對雪落的喜歡。一雙勁臂將她環擁得更緊。甚至還有偶爾在她的胸前一襲而過。
當時的雪落是緊張的。她真的不太適應跟封立昕如此的親暱。
這會讓她冷不丁的聯想起一個人封行朗
雪落被自己腦海裏閃出的念頭狠狠的嚇了一大跳:自己怎麼能在跟自己丈夫親暱的時候,去想另外一個男人呢而且那個男人偏偏是封行朗
“立立昕,我,我還是坐到一旁去吧。”雪落再次請求。
雪落背對着封立昕,所以看不到封立昕的臉;偶爾想轉過頭來睨看他時,封立昕會用他有力的下巴去禁錮雪落扭動的頸脖,或加重力道在她的耳垂上一口咬下。
滋生起細細密密的小疼。似乎在懲罰她的不乖。
“我就想這麼抱着你還有,叫老公。”雖說聲音蒼老又渾厚,可那霸道的口吻,卻跟那個男人如出一轍。
天呢,自己這是着魔了麼怎麼什麼時候都能聯想到那個叫封行朗的男人啊
雪落真想一巴掌把自己給打暈死過去纔好。
可當雪落感覺到自己的柔美處被襲擊時,那隻大手又會在她發現之際戀戀不捨的撤離。
獵又被獵的遊戲
這封立昕,怎麼也像封行朗那樣邪佞浮魅啊
好吧,自己又忍不住的聯想起了那個連臉都不要的無恥男人
“雪落,給我生個孩子吧。”
封立昕沉聲道。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可卻說出了一種毋庸置疑的霸道氣場。
懷裏的雪落微微一怔,小小的身體輕顫了一下:給封立昕生孩子自己還真沒想過呢
要怎麼回答他呢
做爲他的妻子,自己似乎不應該拒絕
可雪落實在沒想過要給他生孩子什麼的。生孩子對雪落來說,着實是太遙遠的事。
她想過考研,想過出國深造,也想過找一份兒能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工作來養活自己,可就是沒有生孩子這個計劃。
“你不想給我生孩子”見雪落久久沒有回答,封立昕的問話裏,帶着不滿之意。
“不,不是的。我只是沒想過這麼早就就生孩子。”雪落連忙解釋道,“等,等我大學畢業後,我們再商量,好不好”
“要等到你大學畢業後呢好像長了點兒。”
說着一本正經的話,可封立昕手上的動作卻不是很正經。雪落的渾身上下,幾乎快被他撫了個遍。尺寸的大小,以及彈性和柔軟度。
“立昕,我覺得你現在首當其衝要做的,就是配合治療。行朗已經給你聯繫好了麻省總醫院的燒傷科,很權威的。”
雪落是聰慧的,亦是機智的。她覺得這個氛圍不錯,便立刻岔開話題,提出讓封立昕去美國接受進一步的治療。
封立昕默了一會兒,再次將雪落直視他眼底的目光打斷,將她的身體禁錮住。
“對了雪落,你跟行朗之間怎麼樣了聽說他上次鎖了你,你還生他的氣嗎”封立昕旁敲側擊的試探。
雪落黯然下神情,淡淡的搖了搖頭,“我生他的氣,但也理解他。我知道他擔心你的安危,所以一直壓抑着他自己的情緒。偶爾會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在所難免。”
皮具下的封行朗,面容一沉:似乎沒想到女人竟然這般的善解人意。
不由自主的,他將懷抱更緊的收起,啃着她的臉頰沙啞的細語,“雪落你真好。”
雪落被如此熱切的親允弄得有些狼狽和尷尬,嬌聲阻止:“立昕,你別這樣”
司機小錢還開着車呢,雪落明顯感覺到勞斯萊斯滑出了一個小s的弧度。
“咳咳”兩聲咳嗽的警示之後,司機小錢又恢復了正常的直線行駛。
突然,手機鈴聲乍響起來:不是雪落的,不是司機小錢的,而是封行朗的。
“行朗的手機,怎麼會在車上”雪落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