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冷那就抱緊我” 藍悠悠作答封行朗的話,向來都是不走尋常路的。
會矜持,會害羞,會婉約,也就不是她藍悠悠了
“又淘氣”封行朗似寵愛的在藍悠悠小巧的鼻尖上點了點,“今天的表現不錯,就原諒你了。”
“光我表現得不錯哪兒行啊你也得好好表現嘛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你封行朗鑽石級的vip伺候啊就今晚好不好”
藍悠悠的眼底,煙視媚行。像一隻妖化了的美人狐。
在封行朗的面前,藍悠悠願意呈現上自己的一切。從那個夏日午後的相識,到奮不顧身着魔般的相救,早已經緣定三生了。至少藍悠悠是非他封行朗不嫁的
“我哥還病重着呢我這個弟弟要跟他心愛的女人快樂了,是不是有點兒太大逆不道了”封行朗冷聲。
“可你答應過我的要不這樣,你讓我那個十下,如果你沒有任何的反應,那vip伺候不推後;要是你有了反應今晚你就歸我藍悠悠了”
藍悠悠在笑。此時此刻的笑,分外的明媚,也分外的生嬌。
能把男人的心揉成一團,跟要化了似的。
封行朗當然知道藍悠悠所說的十下指的是什麼。他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過藍悠悠的手段。
那時,一個是年輕貌美的女人,一個是邪肆俊朗的男人,要是不發生點兒什麼,都辜負了年青這個美好的字眼
藍悠悠咯咯的嬌笑着,像攀附着大樹的考拉。“一下兩下三下”
她的姿態絕對優美,而且還是難度係數極大的那種;這源於她經常的瑜伽鍛鍊。所以即便她攀附得嚴嚴實實,也難不到她做着手上的動作。
封行朗的身體是冷靜的,心更冷靜
知道想扯開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藍悠悠很難,所以,他帶動着她的身體,一同撞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疼得藍悠悠喫疼的驚呼,可封行朗卻面不改色的趁機扯開藍悠悠的身體,將她丟在了病牀上。
藍悠悠會疼,封行朗當然也會疼畢竟他也是碳水化合物的人,並不是神
“藍悠悠,你的這些招數,能且只能用在我大哥封立昕的身上你下輩子的任務,就是把我哥伺候舒服了你要是乖點兒,就會少喫些苦頭知道了麼”
封行朗居高臨下的盯看着一絲不縷的藍悠悠,像是在教育一個不聽話的頑劣孩童一般。
“封行朗,你混蛋你就不怕你哥喫不消我的這些招數,早死早超生”藍悠悠惱羞成怒的瞪着眼前冷漠得陌生的男人。
他還是以前那個魅或生情的男人嗎
之前,他也會兇狠,但從不冷血兇殘。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變了,變得她藍悠悠都快認不出他了
“既然你這麼兄奴,到不如你來替你哥承受我的這些招數吧”藍悠悠再度媚眼如絲。
面對女人的輕浮,封行朗的拳頭咯吱作響着;但他又清楚的知道:至少這個女人現在還打不得
既然女人打不得,那剩下的只有哄騙和威逼了。
藍悠悠的性子很烈,烈到別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能面不改色。所以,威逼顯然收效甚微,那只有先哄着了
封行朗已經讓嚴邦去調查藍悠悠在美國唐人街的生活圈子了。他隱隱約約間嗅到:一定有個大人物在藍悠悠身後操控着這一切。說實在的,封行朗雖說也混過美國金融圈,但對唐人街的黑白勢力並不是很洞悉。
一個領域有一個領域的結界。封行朗並不是萬能的神
藍悠悠的赤倮之體就這麼橫呈着,即便封行朗表現出的只是無動於衷,但畢竟那也是對自己大哥女人的一種褻瀆。
於是,封行朗勁臂扯過薄毯,將藍悠悠的身體推裹在了裏面,剛剛還媚態橫生且不着寸絲的藍悠悠,現在儼然成了一隻不能動彈的大毛毛蟲,雙手又腳都被束縛在了絨毯裏面。
封行朗勁實的臂膀就撐在絨毯的邊緣,禁止她掙扎脫開;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絨毯中的女人,宛如神祗一般的魅力頓生。
“藍悠悠,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很清楚的知道:對於我封行朗來說,你自己的利用價值在哪裏好好利用你自己的價值吧,千萬別去觸碰我的高壓線和底限那並不好玩人生在世,大家必須一起遵守遊戲規則不遵守,就會被遊戲淘汰那多無趣,你說是不是”
跟聰明的女人說話,需要權衡和技巧,所以跟藍悠悠相處的每一個言語,每一個動作,都帶上了算計,這樣的心能不疲憊麼
跟林雪落就完全不相同:她單純得像一片聖潔的雪花,從高空徐徐落下,未經過塵世間的污染,可以玩之,可以賞之,也可以呵護之。
封行朗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感覺跟雪落在一起,他能全身心的放鬆和投入。如這似水流年,靜度歲月,享受靜好。
藍悠悠深情的凝視着居高臨下的男人: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如此的吸引她。恨不得將他喫幹吞淨,將他整個人佔爲己有對於藍悠悠來說,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但現在似乎還不是時候又或者時機還未成熟
“封行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的吸引我麼真恨不得把你給活吃了”藍悠悠嬌嬌的笑。
“我骨頭硬,口感肯定不會好的”封行朗冷漠一句。
“沒關係的我就是喜歡啃硬骨頭誰讓我牙口好呢”
藍悠悠輕探出半個丁香之舌,如同美女蛇吐出的紅火信子,劇毒無比,卻又美得讓人窒息。
“要是嗑到牙,那就得不償失了” 封行朗依舊冷漠。
對於藍悠悠這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升騰起最原始的悸動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