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282章 雪落失蹤了
    動嘴更不可以是麼

    藍悠悠笑得煙視媚行,溼嗒嗒的身體黏了上去,踮起腳尖一口便咬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

    男人的肩膀在下一秒條件反射的繃緊,藍悠悠沒能如願的下得了口。只是用頑皮的舌尖滑過,滋生起撩心的癢意。

    “我會守着你哥一輩子”

    在封行朗動怒甩掉肩膀上正爲非作歹的女人之際,藍悠悠淡然的開了口。

    “你早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封行朗作罷了甩掉女人動作,而是扯過一條寬大的浴巾想將自己的下面部分裹上。

    如果將藍悠悠定格成大哥封立昕的女人,那麼此時此刻的坦誠相見,便是不合適的。

    “遮什麼啊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你還害羞上了”

    藍悠悠咯咯的笑,將自己更緊的貼上了封行朗挺拔的後背。

    他的後背上還留有沐浴後的水滴,藍悠悠把臉貼在上面很舒服。

    他的體溫,他的精健,以及他皮膚下奔騰過的血液,無一不讓她藍悠悠着迷癡戀。

    “還真沒你藍悠悠這張臉的皮厚”

    封行朗的眸光突然泛起了冷意,“藍悠悠,你的手在哪兒”

    “我的手在哪兒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藍悠悠笑得恬美。明明做着一件不太矜持的事兒,可那美眸中卻能流動起純美的懵懂少女情懷。

    “看來昨天夜莊的那三個少爺對你的伺候還不夠體貼,是嗎”封行朗冷聲問。

    提及昨天在夜莊的受辱,藍悠悠的身體明顯的輕顫了一下。

    在從封行朗身上撤離自己的那隻爲非作歹的手時,她故意用力的狠捏了他一把。

    封行朗抿脣悶哼。

    真想把這個女人丟出封家可剛剛藍悠悠的那句:我會守着你哥一輩子,或多或少還是讓封行朗忍住了內心的戾氣。

    “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哥,你讓別的男人虐我到時候,最痛苦的還是你哥你哥痛苦了,你也會跟着痛苦所以說,你封行朗的這種行爲完全是在自虐懂麼”

    藍悠悠陰柔着聲音,一句句的剖析道。

    封行朗轉過身來,一把擰過藍悠悠的脖子,厲嘶:“你要是敢跟我哥亂說,我就弄殘你這張臉,讓你永遠走不出這扇門”

    得以呼吸的藍悠悠恨恨的瞪着封行朗那張戾氣的俊臉。

    “封行朗,要讓我一輩子守着你哥是有條件的我要你陪我一起守着封立昕,不許再跟任何女人有染尤其是林雪落那個白蓮花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

    藍悠悠提出這樣的條件,還是有七成把握的。

    她知道封行朗是個不折不扣的兄奴。爲了他大哥封立昕,他能做到六親不認。

    什麼林雪落,他照樣能推出暴雨下的封家臺階。

    什麼封一明,他照樣能將這個所謂的叔叔逼得走頭無路。

    就連他封行朗自己的命,他都能雙手奉上

    封行朗沉默了,他深深的凝望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在衡量她提出的條件

    良久,他菲薄的脣緩緩的上揚,嗤聲冷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是沒有資格但你哥有”

    藍悠悠在笑,笑得那樣的無辜,那樣的美豔動人。

    封行朗又是良久的沉默

    福利院中,一片嘰嘰喳喳。

    “雪落姐姐,我馬上就能動手術了池院長說,做完手術,我就能跟別的小朋友一樣,有一張很漂亮很漂亮的嘴巴了。”

    丫丫有先天性的脣齶裂,因爲肌肉走向的問題,所以說起話來不關風,呼哧呼哧的不清晰。

    “真的嗎那太好了”

    雪落蹲下來與丫丫平視,撫着她額前的汗水,“等丫丫做完手術了,雪落姐姐就送丫丫一個禮物丫丫要什麼禮物呢”

    才七八歲的小姑娘有些難爲情起來,忸怩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雪落姐姐,你可不可以送我個口紅”

    雪落微微一怔,覺得才八歲的女孩子抹口紅似乎太早了些。

    但她還是點頭應答了聲,“好。”

    “謝謝雪落姐姐我知道小孩兒是不可以抹口紅的。我在學校不抹,等放學回來再抹,抹完就擦掉,不讓別人看見你也不要讓池院長知道哦。”

    “丫丫真乖”

    小女孩兒的懂事,讓雪落一陣狠實的鼻酸。她擁住了女孩兒,失聲哽咽起來。

    雪落並不是不堅強,只是最近經歷了太多的事兒,所以變得多愁善感了許多。

    “雪落稀客啊今天怎麼有空來的你不是快實習了嗎,工作找好了沒”

    說話的是左安巖,他是福利院義工組的組長。負責福利院捐贈物品的義賣和籌劃。

    不等雪落作答,左安巖又是一聲詢問,“聽說你嫁去了封家當豪門太太了”

    “老大,你這些問題我一個都不想回答,可以嗎”

    雪落抿緊着脣,悶悶的。在左安巖面前,她無需把自己僞裝得多麼堅強。

    看得出雪落的情緒不好,而且兩眼微腫得像核桃似的。

    “行,我不問一會兒我們要出趟遠門兒,要不你跟着一起散散心”

    “出遠門兒去哪裏啊”

    “去石郫縣池院長讓我們把福利院的一些社會捐贈物質轉贈過去那裏的孩子更需要”

    石郫縣離申城有上很長一段距離。大概五年前雪落去過一次。那裏屬於山區和高原交界地,物資匱乏,交通極爲不便。壯年勞動力都出去打工賺錢了,留守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

    雪落想也沒想,就直接坐上了左安巖開去石郫縣的麪包車。

    她正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來獨自忝舐自己的傷口

    雪落還年青,這些日子裏所發生的一切,顯然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雪落來得匆忙,跟左安巖離開時也匆忙,福利院裏的人大多都沒見着雪落的人。

    所以在袁朵朵第一次匆匆忙忙來福利院找雪落時,大家都說沒見着雪落過來。

    已經有四十多個小時沒有林雪落的消息了。

    封行朗一張沉斂的俊顏上,諱莫如深。

    “吧嗒”一聲,用來在文件上勾勒的繪圖鉛筆硬生生的在封行朗指間折斷。

    他的眉宇間凝結了一層厚厚的霾氣,濃得化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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