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袁朵朵啊”
白默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回默爺,袁朵朵正在舞臺上呢。我這就給您去叫她。”領班連忙作答。
“在舞臺上她會跳舞跳的什麼舞”
“跳的是鋼管舞。這丫頭底子不錯,有臺柱的天賦。就是不肯常駐,只是偶爾走臺。”
領班的見自家太子爺對某個女人感了興趣,他當然是極力的推薦。
“鋼管舞”
白默拉長着聲音,微眯起他狹長的桃花眼,“不用去叫了,我親自去看。”
舞臺上的袁朵朵,沒有了平時的自卑;儼然蛻變成了一隻翩翩起舞的豔蝴蝶。
一個有力的倒掛金鉤,將她妙曼的柳腰,和纖長而有勁兒的長腿彰顯得淋漓盡致。
那雙美麗的大白之腿,那狠實夾勁兒,讓白默某處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好像袁朵朵夾的並不是鋼管,而是他白默身體的某個部位一樣
還真沒看出來他封行朗還真夠浪意的竟然藏了這麼一個帶勁兒的女人做他的小嬌嬌
因爲袁朵朵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她的容貌。
可她的身材,她的這雙白之又嫩的腿,足以讓男人們忽略了她的長相。
尖叫聲,口哨聲,歡呼聲,男人們用他們的方式在給袁朵朵精彩的舞技喝彩。
袁朵朵被領班帶進化妝間裏時,整個化妝間安安靜靜的,就只有白默一個人正優雅的撫莫着一隻獅頭藏獒。
這個男人怎麼長得像妖孽一樣啊皓齒紅脣不說,而且皮膚保養得相當好。
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要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上很多。
“你就叫袁朵朵”白默掃了袁朵朵一眼。
“快叫默爺他可是我們夜莊,以及整個申城娛樂王國的太子爺”
領班推了一把正發呆看着白默的袁朵朵。
“默默爺。”袁朵朵喃了一聲。
“去把臉洗乾淨了,再跟我說話。”
白默冷悠一聲。
說實在的,雖說白默每天在胭脂水粉裏摸爬滾打,但他心裏還是牴觸女人描眉畫眼的。
尤其眼前的袁朵朵還化了個煙燻妝。
袁朵朵不喜歡煙燻妝,但煙燻妝卻能更好的將她本來的面目給遮擋起來。
本能的,白默給袁朵朵的感覺就是:這男人好傲嬌
爲了夜莊那豐厚的收入,袁朵朵還是忍氣吞聲的把臉洗乾淨了。直接素顏面對白默。
即便再怎麼的天生麗質,素顏要遠遠的遜色於化妝後的容貌。
更何況白默還是那種歷盡千帆的男人。見過的漂亮女人手牽手可以繞上申城一圈兒了。
所以,袁朵朵這種只能稱得上清秀的女孩兒,當然入不得他的眼。
“跟我走吧”白默悠然道。
這個姿色平平的女人,白默是看不上眼的。但既然封行朗開了口,還是要照顧一些的。
袁朵朵着實一愣,怔怔的站在原地。
“對對不起默爺,我我只跳舞,不賣不賣身。”
袁朵朵支支吾吾的說道。
“呵呵呵袁朵朵,你該不會是以爲我想睡你吧”
白默嗤之以鼻的冷笑上好幾聲,“拜託,夜莊的女人多了去了,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比你漂亮”
“想被我睡,美得你的”
白默這番話,說得袁朵朵是無地自容。這男人怎麼能傲嬌成這樣啊
“你跟不跟我走”
白默突然就冷下了一張妖孽的臉龐,似乎有些不耐煩起來。
本就自卑的袁朵朵咬着牙關搖了搖頭。
在她搖頭的一瞬間,她知道自己在夜莊跳舞賺錢的生涯就算結束了。
“切你浪費本公子時間不說,還浪費本公子的感情”
白默呼哧一聲站起來,帶着怒意:“回去跟封行朗那傢伙說:他要藏嬌是他的事,老子不替他擦p股照顧女人”
封行朗藏嬌照顧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看着白默牽着那條藏獒離開了化妝間,袁朵朵一陣雲裏霧裏的。
白默走後,袁朵朵便成了委蔫了的茄子。
隱隱約約間,袁朵朵好像意識到:應該是封行朗替她在白默跟前打過招呼了,所以白默纔會空降到化妝間裏點名道姓的找她。
可現在明白又有什麼用呢
一切似乎都晚了
“梅姐,我是不是被開除了啊是不是今後就不能來夜莊跳舞了啊”
袁朵朵推晃着把她介紹進夜莊跳鋼管舞的梅姐,想打探一下情況。
“我說小姑奶奶,你什麼人不得罪,偏偏去得罪太子默啊”
梅姐也是一頭的黑線,“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袁朵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可是申城娛樂王國的太子;將來可是要一統申城的娛樂場的。你得罪了他,以後還有哪家夜一店,以及什麼舞蹈培訓機構敢用你啊”
梅姐有些怒其不爭,“既然都已經放下了身段來跳舞賺錢,爲什麼就不能咬着牙再接再厲的去伺候太子默一晚上呢想爬他庥的女人,多了去了”
“可我又不想爬”
袁朵朵蔫蔫的頂了句嘴。
“得,你現在想爬也沒機會了”梅姐嘆息一聲。
“真心沒見過像他那麼傲嬌的男人什麼人呢,以爲是個女人就想爬他的庥啊”
袁朵朵忍不住嘀嘀咕咕着。她實在是沒見過像白默那樣自以爲是的男人。
想被我睡,美得你的
袁朵朵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白默的傲嬌了。
“行了小姑奶奶,你還是先回去吧我爭取把你這一週的薪資替你要回來。”
梅姐再次嘆息。其實她也挺喜歡袁朵朵這種自強不息的小姑娘的。
“那謝謝梅姐,我就先回去了”
離開夜莊的時候,袁朵朵難免會有些垂頭喪氣。
畢竟在夜莊跳舞,薪酬着實不菲:一千塊錢一場。還只是底薪。還不連打賞的錢在內。
夠她去舞蹈培訓中心跳上一個星期的。
這一晚,袁朵朵的夢裏有了個新的主角:就是傲嬌到不行的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