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342章 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刻
    封行朗骨節分明的指間夾着一支點燃的煙,優雅的在車載菸灰缸裏點去菸灰,再送至脣間深吸,動作平緩而規律。

    煙霧繚繞後的俊美臉龐,諱莫如深。

    他是個英俊的男人,他的英俊是邪佞的。

    在看到從校門口走出來的女人時,封行朗菲薄的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彎弧。

    苦肉計,對於這個傻白甜來說,屢試不爽

    跑車另一側的車門被打開了,雪落微微頓了一下,但還是毅然的上了車。

    不管是他封行朗的賊車還是賊船,雪落不都已經上過了嗎

    “哭過了”封行朗問。

    “嗯讓你見笑了”

    雪落應得從容不迫。哭了就是哭了,用不着遮遮掩掩。也用不着在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面前忸怩作態。

    雪落如此大方磊落的承認,反到讓封行朗說不出類似於挖苦的調侃言語來。

    “知道你心疼我”

    封行朗傾身過來,將雪落的上半身擁在了自己的懷中,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

    很乾淨的味道,染染絲絲甜甜的女人幽幽之香氣;聞着格外的賞心悅鼻。

    這個男人就是在利用她對他的愛慕之意,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的欺凌她的

    雪落沒有掙扎,而是任何封行朗將自己擁在他的懷裏,彼此感受着對方的存在。

    還有肚子裏的小乖,它也需要感受親爸的關懷。

    封行朗細細碎碎的吻着雪落的耳際,像是一隻畫筆似的,在一點一點兒的描繪着她的輪廓;用他無盡的溫柔在蠶食雪落的理智。

    男人的舌是年青的。跟它的主人一樣邪佞;所到之處,滋生起密密實實的溫吞感。

    無疑,雪落是喜歡男人這樣的親暱方式。

    沒有一丁點兒被侵犯的感覺,好像彼此正深愛着的情侶一樣。滿滿的,都是對方的氣息。

    封行朗捕捉到了雪落的脣,然後將四片緊緊的吸附在了一起,再也不分開。

    雪落不敢像男人索要更多的情意,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奉獻給這個男人。

    她真的愛慘了這個男人

    每一次的夢中,都縈繞着這個男人的身影;甜的夢也好,苦澀的夢也罷。

    愛情就這麼來了,誰也攔不住

    開始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愛上這個男人,但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了

    就像生病了一樣

    愛得那麼不自控不自愛

    愛情就是這樣,它來的時候那麼的勢不可擋,一路閃電帶火花。

    也許會疼,也許會殤,但雪落不後悔自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

    嘗過了人生這最美的東西,哪怕此後死去,也不可惜。

    雪落將自己的舌尖送進了男人的嘴裏。她用力的頂開了男人的雙脣,還有男人健康的牙齒。她想從封行朗的口中探得更多的柔情。

    更想將自己所有的柔情,傾注給這個男人。

    女人主動送進來的軟軟舌尖,讓封行朗欣喜不已,更讓他亢奮起來。他用他的勁舌圈住她的,跟她一起週而復始的糾纏在一起,甜到彼此的骨髓裏。

    或許是雪落孕育着小乖,她的肺活量要遠不及封行朗來得強勁;沒能堅持多久,她就氣喘吁吁的。

    “看來,還是咱們練習得太少了”

    封行朗悠然着略顯粗重的聲音,留有時間讓懷裏的女人換上一口氣。這傻女人幾乎快被他給吻暈厥了似的。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格外的媚人心絃。

    雪落急促的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想憋壞肚子裏的孩子。她的肺活量跟男人的肺活量顯然不是在同一個層次上的。

    留着她的嘴巴讓她呼吸,封行朗卻沒閒着;用菲薄的脣輕輕的廝蘑着她的耳珠,用略帶鬍鬚的下巴使壞的蹭擠着她的鎖骨,滋生起細細的小癢。

    “別動癢”

    雪落伸手過來,用手掌想推開故意使壞的封行朗。

    “嗯你說什麼哪裏癢這裏麼”

    封行朗故意曲解着雪落的意思,一雙大手更是在雪落的身上丈量個不停。從她日漸滿實的腰際,到她挺然的翹屯。

    還有她一直在避讓的細軟之處。那裏正有一隻想爲非作歹的手覆蓋其上。

    雪落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封行朗所指之處。她實在服氣這個男人能開車火的厚臉皮。

    可偏偏自己卻對這樣的封行朗沒有任何的抵禦能力

    被他三五一撩,便好像要軟在了他的懷裏一樣。

    說實在的,要是封行朗不對她上下毛手,或許雪落還是很享受這一家三口片刻的溫馨時刻。

    雖說自己不想,也不能告訴這個男人她懷了他孩子。

    之前是賭氣不想告訴這個男人,同時也擔心這個男人會不待見她懷上的孩子。

    而現在,封家的情況儼然不允許她將肚子裏小乖告訴他。

    雪落不知道藍悠悠的義父究竟有多麼的利害。但從藍悠悠的嘴巴里並不難得知:她口中的義父是個很難對付的狠角色。

    封立昕被大火燒殘這樣,便已經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

    上一回的博弈,封行朗能夠全身而退,這裏面究竟有沒有藍悠悠的功勞,雪落不得而知。

    但雪落清楚,封行朗不是每一回都能這麼的有驚無險更不可能這麼的一直幸運。

    而現在告訴封行朗自己懷孕了,不管是他歡喜也好,不歡喜也罷,無疑都是給他增添了不必要的煩惱。

    想想還是算了,至少也要等過了跟那條毒魚的血拼之後再提

    只是,雪落已經做好了離開申城的準備了。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單相思的婚姻,更是痛苦的。

    就在雪落愣神之際,封行朗已經在她的匈前拱出了一片大好的風景。

    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超高水準,亦或許是這個男人的經驗實在老道;雪落根本就沒有感覺出封行朗撫在她腰際的雙手有所挪移,她前身已經是衣物不整了。

    他用他挺拔如山之巒的鼻樑和菲薄的脣,在雪落的前身拱出了一條通往彥紅之頂點的路。

    男人惡劣的行徑,壞到雪落無法想象。

    雪落想推開男人的臉時,爲時已晚,她整個一側已經被男人溫吞在口。

    “封封行朗,我餓了我們回封家喫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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