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白默整個人都不好了
衣物可是她自己要脫,他只是被動看了幾眼而已。這個女人竟然要讓封行朗將他的雙眼給挖出來
這女人也太歹毒了吧
依稀記起:夜莊裏的那三個少爺,也是因爲被迫才調一戲她的,可卻被人割了那東西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默,她要我挖了你的眼晴,你說我是挖呢,還不是挖呢”
封行朗側頭朝着盤坐在波斯手工地毯上的白默悠聲詢問道。
給這小子點兒教訓,也好。
“你想挖就挖吧”
理虧的白默委蔫一聲。可隨後他立刻從地毯上躍身而起。
“靠之這裏可是白公館,可是我白默的地盤,你竟然還想要挖老子的雙眼封行朗,你找死啊”
似乎這纔想起來:自己這是白公館的老大即便排不老大,排個老二還是綽綽有餘的
“以我跟你的矯情,能下得去這個毒手麼只是爲了博美人一樂罷了”
封行朗悠聲說道。
“這還差不多”
白默怨怨的瞪了一眼偎依在封行朗懷中的藍悠悠。被戲耍後的不甘和憤怒,一股腦涌上了心頭。
“既然阿朗這麼說白默,你那兩雙眼睛,就先存在你眼眶裏吧”
藍悠悠嬌嗤一聲,傲慢得像只高高在上的天鵝。
“繼續我們的話題吧你還對我哥做了些什麼”
封行朗言歸正傳。
封行朗進來封立昕房間的時候,封立昕剛把藍悠悠塞給他的手機藏好。
要避開莫管家藏一件東西,並不是很容易。但封立昕卻做到了。
“行朗你怎麼來了”
看到冷不丁出現在白公館裏的封行朗,封立昕言語中帶上了驚詫。
看樣子,大哥封立昕並沒有因爲藍悠悠的所言和所行,而產生任何不好的負面情緒。
“來看看你。”
封行朗在牀沿邊坐了下來。直視着封立昕的眼底,撲捉着作何的細微異樣。
“你家女妖精正在客廳裏坐着呢,你怎麼還有心思躺在這裏心不癢麼”
封行朗打趣一聲。
“”封立昕無言以對。
或許自己的確是心癢了,卻進不去那個女人的心裏分毫。
封行朗俯身過來,將封立昕整個上身撈抱在了懷裏。
“想我了沒”他問。
“也沒怎麼想就是擔心雪落的安危你說她一個弱女子落在了河屯手中”
封立昕總是這樣,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行了,林雪落是我老婆,你少惦記着她我會喫醋的”
封行朗一邊詼諧着口吻,一邊將封立昕的身體,從稀稀疏疏的頭髮,一直摸到了他的腳底板,連細軟的某處都沒有放過
“”
封立昕有些難爲情,“行朗,你亂亂莫什麼呢”
“檢查你瘦了沒有,白老爺子又沒有怠慢你”
封行朗的手法還利落,又從封立昕的髮際,再次摸到了封立昕的雙腿,一處都沒有遺落。
在的確他身上沒有被藍悠悠裝上什麼竊厛器之後,他才撤回了自己的一雙手。
言歸正傳,封行朗開始審問封立昕,算是對質兩人的口供。
“她說,你是她的心上人;還說,她是爲了救你,才迫不得已犧牲我的行朗,別辜負了她對你的一片真心”
兩個人的口供還算吻合。
“不辜負她的一片真心那林雪落呢我是辜負呢,還是不辜負呢”
封行朗冷笑着問。
“”封立昕默了,再次的無言以對。
“其實這事兒也好解決:讓她們倆猜拳,贏的做正妻,輸了的只能做妾”
“”封立昕啞口無言。
再次返回白公館的客廳時,藍悠悠已經處於藥物下的昏迷不醒狀態。
盯看着藍悠悠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顏,白默一陣感慨萬千。
“老爺子,這女人我就先行帶走了。我大哥還勞您照顧幾天。”
白老爺子微微頷首,“出不了門,再斷了一切的信號,你哥要比待在保險櫃裏還安全”
“那就有勞老爺子您了晚輩感激不盡”
封行朗給白老爺子深深的鞠上一躬。
白老爺子一直都是欣賞封行朗的。所以纔會把自己的愛孫託付給封行朗帶着上點兒路子
見封行朗扛着藍悠悠轉身離開了白公館的客廳,白默立刻追了上去。
“朗哥,你的肋骨斷了還沒癒合,我來替你扛吧”
目送着匆匆而回,又匆匆而去的愛孫,白老爺子只能是長長的嘆息再嘆息。
他又何嘗感覺不到:愛孫白默這是要想方設法的躲着他啊
要什麼時候,才能讓他體會這親情的可貴
對於年過九十的老者來說:陪伴,無疑纔是最好的孝心
封家。
並不是邢三沒耐心,而是他接到了藍悠悠一人獨闖白公館的消息。
正當邢三起身要離開封家時,封行朗走了進來。
一對一,彼此坦誠,都沒有帶任何的跟班或冷武器。
邢三是自認爲沒那個必要,因爲他自信自己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而封行朗覺得自己的手上擁有着比冷武器對付邢三更有作用的武器。
“我有急事要先去處理。改日再聊。”
“就現在吧因爲所說的急事,在我手上”
邢三蹙眉,但還是跟在封行朗的身後進去了封家的書房裏。
“藍悠悠在你手上”邢三先聲追問。
邢三此言一出,封行朗便更有把握了。
“對她的確在我手上是我剛剛從白公館裏撈出來的你想要”
封行朗悠聲問道。掌控着話題的主動權。
“如果我想帶走她,怕是沒那麼容易吧”
邢三嗅出了封行朗還有後話。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用藍悠悠,跟你交換林雪落咱們一物換一物,應該還算公平吧”
封行朗直言不諱。
邢三是河屯的第三個義子,排行應該是靠前的。所以他應該知道林雪落關押的地方。
“可我覺得這個交易並不公平,也不划算林雪落肚子裏的小的,好歹也能算得上是半個物吧”